岳不群的请求自然是不会被应允的,而且立即就有在场的旁门要来打压气焰,不让他们梅山派出头,毕竟名不见经传,如何能让人信任呢。
“梅山派哪来的鸟人?也好意思露脸?”一个旁门苗寨玩弄蛊虫的癞头汉子直接就喝道。
这话哪是李可法能忍的。
“咋地,来练练。”李可法虽是散修,但江湖气息浓重,撸起袖子便要与之大打出手。
“果然是无知之辈,某家金家寨头领,你个小辈也要跟我单打独斗?某家赢了也是丢面,还是让你家长辈跟我打一场吧。”这蛮荒之地,还有人说这等“知书达理”之言,端是让人好瞧。
那些名门正派的弟子都望了过来,想着是哪家苗家山寨,出了个说话好听的人。
但见癞头,有些人脸上就露出不遮掩的嫌恶。
修行界修行,走正道者,面貌多可亲,别说英俊,那也周正,唯有这些操弄虫豸,玩弄邪法之辈,面貌最后都会变得丑陋不堪,让人难以落眼。
不过梅山一派的人却样貌不赖,不似个旁门邪道。
但旁门终究是旁门,难入正道大派的法眼,他们也就看过一眼,然后就各聊个的。
“哼,就你这乌龟头,蛤蟆嘴,也敢跟我家掌门叫板,先跟小爷磕三个响头,小爷也好饶你全尸,不至于叫你没人收尸。”李可法嘴巴也刁,一句话就把对面气得牙根痒痒。
“且住,且住,大家不要在此内斗了,可不要让唐国的人见了笑话咱们。”有人来打圆场了。
“胖头和尚说得对,大哥,不要让唐国人看了笑话啊。”癞头蛊师的兄弟也来讲和,说话时,还朝着主座小心地努努嘴,示意癞头蛊师明白此地主人是谁。
“哼,今日暂且饶你小命,改日再敢嚣张,某家绝不轻饶。”癞头蛊师就坡下驴,脸色依旧冷峻。
李可法志得意满,再接再厉,就要继续跟进,唾骂这癞头蛊师。
“行了,”岳不群在这会喝了一声,“去将他打杀就是,莫要叽叽歪歪说一堆废话。”
转而一句话,又让人大跌眼镜。
大家伙惊诧地看着外表温文尔雅的岳不群,竟然是如此霸道之辈。
李可法得令,立即就狞笑地摩拳擦掌起来。
那癞头蛊师也挣开自家寨子的兄弟的困缚,长气一吐,就要使此地乌烟瘴气。
“哼,你等若要斗法,都请下山去。”青城派的一个弟子终于出面了。
随着一声冷眼,一道法光转来,便要将两方人都送下山去。
“这些旁门左道之辈,在此大是大非面前,总是拎不清情况。”有正道大派的弟子冷哼了一声。
显然都不爽这些将会场搅得乌烟瘴气的旁门左道。
“哼,假清高的家伙,来跟你爷爷耍耍。”一个旁门直接就甩动一个腌菜缸出去,直撞向那碎嘴的正道大派弟子。
这腌菜缸也是件法器,里头藏了十八头金蟾恶蛊之魂,里头更泡了鸡鸭牛羊猪狗之下水,污秽地不得了,若是被打中了,法力必得被消大半,还要被恶心个半死。
那正派弟子见状赶紧打出法力一团,化作阴雨寒冰,携着狂风大作,要将这腌菜缸给打飞回去。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