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0章 上当的刘海中

易中海把钱交给秦淮茹之后,就等着住户们上门请他去担任一大爷。

易中海甚至已经想好了,他要像诸葛亮那样,等着住户们三顾茅庐。

就是让住户们请他三次,他才勉为其难的担任一大爷。

这样的话,才能够显示出他的重要性。

只是.....

易中海左等右等,等了七八天时间,还没有任何一个住户上门。

“难道说秦淮茹骗了我,她拿了我的钱,并没有去跟住户们说李东来的坏话?”

就在这时,一大妈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看着易中海那副模样,忍不住嘲笑起来。“哼,我就说你会上当,你还不信。现在好了吧,被秦淮茹给骗了。”

易中海一听,顿时火冒三丈。“不可能!秦淮茹不敢骗我。她要是敢骗我,以后就别想再从我这儿借到一分钱。”

一大妈撇了撇嘴,“你就嘴硬吧。事实摆在眼前,还不承认。”

易中海依旧不服气,他皱着眉头思索了片刻,然后对一大妈说道:“你去大院里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秦淮茹到底有没有按照我说的去做。”

一大妈不情愿地说道:“我才不去呢。你自己上的当,自己去解决。”

易中海瞪了一大妈一眼,“你去不去?不去的话,以后别想有好日子过。”

一大妈无奈,只能嘟囔着嘴,转身向大院走去。易中海站在门口,眼巴巴地望着一大妈的背影,心中既期待又紧张。他迫切地希望一大妈能带回好消息,证明秦淮茹没有骗他。

一大妈来到大院里,看到几个住户正在闲聊。她犹豫了一下,然后走过去,装作不经意地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听到什么关于李东来的事儿啊?”

住户们纷纷摇头,表示没有听到什么特别的消息。一大妈又试探着问道:“那有没有人说李东来当上厂领导后就不一样了,会欺负住户们呢?”

“一大妈,那贾张氏前几天确实来找过我们,说了一堆关于李东来的坏话,可我们都觉得她是在瞎编呢。”三大妈说道。

“是啊,李东来平时为人挺不错的,哪像她说的那样啊。我们才不会轻易相信她的话。”老王家的也附和着。

一大妈听着大家的话,心中更是笃定了易中海被秦淮茹骗了。她微微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往家走。

易中海听了一大妈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他紧紧咬着牙,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他觉得秦淮茹根本就没出力气办事,完全是在敷衍他。

“不行,我得去找秦淮茹算账。”易中海猛地站起身来,气冲冲地向门外走去。

易中海快步来到秦淮茹家,门也不敲就直接闯了进去。秦淮茹正在屋里做着针线活,看到易中海突然出现,吓了一跳。

“易大爷,您这是怎么了?”秦淮茹惊慌地问道。

易中海怒视着秦淮茹,大声说道:“秦淮茹,你竟敢骗我。我给了你那么多钱,让你办事,你就是这么敷衍我的?”

秦淮茹连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站起身来,满脸委屈地说道:“易大爷,我没有骗您啊。我真的让我婆婆去办这事儿了,可能效果不太好。”

易中海冷哼一声:“效果不太好?你根本就没用心去办。你拿了我的钱,就得给我把事情办好。现在事情没办成,你得把钱还给我。”

秦淮茹一听要还钱,脸色顿时变了。“易大爷,这钱我都花了,现在没法还您啊。再说了,我也尽力了。”

易中海听到这话,差点气晕了过去。

他有点后悔了。

明知道秦淮茹是个靠不住的,竟然还相信了秦淮茹的话…..

“好好好,秦淮茹,你记住了,以后别想再求到我头上!”

易中海也知道自己拿秦淮茹没办法,转过身气呼呼的走了。

另外一边。

刘海中被带进轧钢厂保卫科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昏暗的灯光下,他被粗暴地推进了羁押室。狭小的空间里弥漫着一股潮湿和沉闷的气息,让刘海中感到无比压抑。

在羁押室里,刘海中度过了极其艰难的一夜。他又渴又饿,胃里不断传来阵阵抽搐的疼痛。他蜷缩在角落里,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

随着时间的推移,刘海中的喉咙干得快要冒烟了,饥饿感也愈发强烈。他实在忍受不了这种折磨,看到有保卫干事经过羁押室门口,便鼓起勇气喊道:“同志,同志,能不能给我一个馒头?我实在是太饿了。”

保卫干事停下脚步,透过铁栏看向刘海中,眼神中充满了厌恶和训斥。“你还想吃馒头?你知不知道你犯了多大的事儿?老实待着,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刘海中满脸哀求之色,声音沙哑地说道:“同志,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太饿了,就给我一个馒头吧。”

保卫干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现在知道错了?晚了。你就好好在这儿反省吧。”

说完,保卫干事转身就走,留下刘海中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此时的刘海中,头发凌乱,脸色苍白。他的衣服皱巴巴的,上面还沾着一些灰尘。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得厉害。整个人看上去无比凄惨,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几岁。

“该死的李东来,全都是你,要不是你的话,我哪会受这个苦。”

不得不说,自己干了坏事儿,反而把责任推到别人头上,简直是不可思议,没办法,刘海中就是这样的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洒进保卫科的走廊,却无法给刘海中带来一丝温暖。他被两名面无表情的保卫干事押着,脚步沉重地走向审讯室。

审讯室的环境阴暗而压抑。墙壁是单调的灰色,给人一种冰冷的感觉。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桌和几把同样破旧的椅子。一盏昏暗的吊灯悬挂在天花板上,发出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仿佛这里见证了无数的罪恶与挣扎。

刘海中被按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李科长坐在对面,表情严肃,眼神锐利地盯着刘海中。

李科长率先打破了沉默,声音冰冷地问道:“刘海中,你为何要雇佣白大成袭击李东来?”

刘海中连忙摇头否认,声音颤抖地说道:“李科长,我没有啊。这事儿不是我干的。”

李科长微微皱起眉头,“证据确凿,你还敢否认?白大成已经都交代了,是你指使他的。”

刘海中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他急切地解释道:“李科长,真的不是我。肯定是白大成他诬陷我。我跟李东来无冤无仇,我为什么要袭击他呢?”

李科长冷哼一声,“无冤无仇?那你为什么在得知白大成被抓后,拒绝跟我们回保卫科?还跟张大牛动手?”

刘海中一时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那是一时害怕,才会做出那样的举动。但我真的没有指使白大成袭击李东来。”

李科长盯着刘海中的眼睛,仿佛要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真相。“刘海中,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后果你是知道的。”

刘海中坐在审讯室的椅子上,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他心里清楚得很,一旦自己承认了这件事,那后果将不堪设想。他不仅会被厂里面开除,失去这份赖以为生的工作,甚至还有可能被关几年。想到这里,刘海中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决绝。

“李科长,我真的没有做过这件事。您不能仅凭白大成的一面之词就认定是我干的呀。”刘海中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一些,但那微微的颤抖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恐惧。

李科长皱着眉头,目光紧紧地盯着刘海中。“刘海中,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但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现在证据都指向你,你还不承认?”

刘海中咽了咽口水,继续否认道:“李科长,不是我,绝对不是我,你被白大成骗了。”

李科长的脸色越发严肃起来。“白大成已经详细地交代了整个过程,他说是你给了他钱,让他去袭击李东来。你还想狡辩?”

刘海中急得满脸通红。“李科长,他肯定是在说谎。我根本就没有给他钱,也没有让他去做这种事。您一定要相信我啊。”

李科长见刘海中死活不承认,微微皱起了眉头。他思索片刻后,决定将白大成带来与刘海中对质。

不一会儿,白大成被两名保卫干事押进了审讯室。白大成一看到刘海中,眼神中就露出了一丝愤恨。

李科长看着两人,严肃地说道:“白大成,你再把事情的经过说一说。”

白大成狠狠地瞪了刘海中一眼,然后开口道:“李科长,就是刘海中给了我钱,让我去袭击李东来。他说只要我把李东来打一顿,就会给我更多的好处。”

刘海中一听,立刻大声反驳道:“你胡说!我根本就没有让你去做这种事。是你自己想要钱,才去袭击李东来的,现在却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

白大成气得满脸通红,他指着刘海中骂道:“刘海中,你个没良心的。明明是你指使我的,现在却不承认。你以为你能逃脱得了责任吗?”

刘海中依然嘴硬道:“我没有指使你,都是你自己干的。你别想诬陷我。”

白大成恼羞成怒,突然挣脱了保卫干事的控制,冲上去对着刘海中就是一拳。刘海中被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你还不承认?今天我就好好教训教训你。”白大成一边骂着,一边又要动手。

保卫干事赶紧上前拉住白大成,将他控制住。

刘海中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心中却很高兴。

这下子好了,他挨了打,总算是占据了道德上风。

刘海中捂着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声音颤抖着对李科长说道:“李科长,您看看,他白大成当着您的面都敢打人,可见他是多么的嚣张跋扈。他这是蓄意诬陷我啊!我一个老实本分的工人,怎么会去干这种违法犯罪的事情呢?我在这厂里兢兢业业工作了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现在却被他无端地诬陷,我实在是太委屈了。”

说着,刘海中抽泣了起来,仿佛受了天大的冤屈。他继续哭诉道:“李科长,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我真的是被冤枉的,白大成就是想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好让自己逃脱罪责。我家里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如果我被冤枉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李科长看着刘海中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动摇。他确实没有确凿的证据能够证明刘海中就是幕后主使,仅仅凭借白大成的一面之词还不足以定刘海中的罪。

李科长沉思片刻后,说道:“目前证据还不充分,不能确定你就是袭击李东来的主谋。但是,在事情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你必须先被关押起来。”

刘海中一听要被关押,心中顿时一紧,但也没有办法。他只能无奈地说道:“李科长,我真的是冤枉的,希望您能尽快查明真相,还我一个清白。”

随后,保卫干事又将刘海中押回了羁押室。

李科长意识到这事儿难办了。

毕竟现在他只有白大成的口供,白大成这家伙又是一个混子,他的话压根就不能成为证据。

没办法,李科长只能来到了轧钢厂实验室找到了李东来。

当李科长来到实验室时,里面一片忙碌的景象。各种先进的仪器设备摆放整齐,研究人员们专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李东来正在忙着研制小型机,看到李科长来了,他连忙将工作交给了其他研究人员,然后迎了上来。

“李科长,您怎么来了?欢迎欢迎。”李东来热情地说道。

李科长环顾了一下实验室,不禁夸奖道:“你们这实验室可真先进啊,不愧是咱们轧钢厂的重点项目。”

李东来笑了笑,说道:“李科长过奖了。您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李科长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他把刘海中的审问情况讲了一遍。“目前只有白大成的口供,而且白大成这个人不可靠,他的话不能成为证据。我想问问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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