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镂空雕花的木门之外,乌泱泱地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他们仿佛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而来,为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波添上了几分喧嚣。
在这群人中,四位青年公子尤为引人注目,他们宛如鹤立鸡群,气质非凡。
中间四人,衣着华丽而不失雅致,相貌堂堂,气度非凡,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风流倜傥。
尤其是为首的那位,身着一袭黑色金边长袍,身形健硕,皮肤略显古铜色,面容冷峻而深邃,眉宇间飞扬着一种狂傲不羁的气息,仿佛是天生的领袖,令人不敢直视。
他的眼神中隐含着怒气,刚才那声怒喝,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空间,正是出自这位黑衣公子之口。
他身旁,两位身着青、禇二色华贵锦衣的青年,英俊文雅,文质彬彬,脸上带着几分好奇与探究,似乎对眼前的一切充满了兴趣。
而最后那位白衣青年,更是清逸出尘,腰系玉佩,紫金腰带,束发玉簪,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人,神色凝重地审视着室内的每一个人。
除了这四位青年公子外,还有六名身形孔武有力、穿着干练的劲装短衫的男子,他们显然是这四位公子的护卫或随从,时刻保持着警惕,守护着公子的安全。
黑衣公子身前,两名护卫一前一后,一人负责踹门开路,一人则紧紧护住黑衣公子的周全,显得训练有素,行动如风。
张镇恶环视四周,只见华晨光和徐涛二人已是八分醉意,几乎要挂在姑娘们的身上痴笑不已,显然是指望不上了。
而莫劫则是一手端着玉碗,一手倒酒,与海棠姑娘调笑嬉戏,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周围的纷扰毫不在意。
张镇恶不禁叹了口气,心中暗道:“若是李广陵在此,或许就不用我出头了。”
但随即又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不可太过依赖他人。
“几位公子,实在抱歉,我等武人,血气方刚,嗓门大了些,惊扰了诸位,实在是罪过。”
张镇恶起身拱手致歉,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他提议以两壶好酒作为赔礼,希望能够平息这场风波。
然而,黑衣公子却完全无视了他的好意,目光中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如此粗鄙之人,怎配在二层楼用餐?掌柜的真是有眼无珠!”黑衣公子的语气生冷而傲慢,仿佛他所说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
他随即命令身旁的护卫将张镇恶等人扔出得月楼,以免扰了满堂雅客的兴致。
面对黑衣公子的挑衅与侮辱,张镇恶并未退缩。
他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嘿,这位公子真是错怪在下了。我劝你善良,早点滚的好!!!!
放肆!!!!半斤八两给我把他废了,然后把他们叉出去…
“人不犯我,我还时不时的不犯人,人若犯我,灭其满门!”
言罢,他身形一动,后发而先至,瞬间扣住了冲过来的半斤的手腕并反手一拧将其制服在地。
紧接着他又旋身一记鞭腿将扑至半空的八两踢飞出去直撞向黑衣公子。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以至于周围的人都惊呼起来。
然而黑衣公子却凭借深厚的内力稳住了身形并接住了飞来的八两。他心中暗自惊讶于张镇恶的实力但同时也更加愤怒于对方的挑衅行为。
“好个狂妄之徒!”
黑衣公子怒喝一声再次向张镇恶发起攻击。而张镇恶也毫不示弱地迎了上去两人瞬间陷入了激烈的打斗之中。
就在这时青梅姑娘反应了过来她匆匆行至静室门前恭敬地欠身行礼并试图为张镇恶解围。
她深知黑衣公子的身份与地位但也明白张镇恶是掌柜指定的上宾不能轻易得罪。
于是她鼓起勇气说道:“赵公子请息怒张公子乃是掌柜指定的上宾并未逾越得月楼的规矩。”
然而黑衣公子却并未理会青梅的求情反而更加愤怒地指责她以下犯上目无尊卑。
他怒极反笑反手就是一个耳光打向青梅。
这一耳光带着凌厉的内力若是击中轻则耳聋重则毙命!青梅吓得尖叫一声紧闭双眼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张镇恶鬼魅般地出现在青梅身前一把抓住了黑衣公子的手腕。
他语气冰冷而坚定地说道:“这位赵公子你闯我的夜宴打我的侍女那我杀了你也是你咎由自取了!”
言罢他浑身散发出强烈的杀意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来。
黑衣公子皱了皱眉头他完全没想到张镇恶会如此迅速地出现在自己面前。
他怒视着张镇恶却一时之间找不到反驳的话语。而莫劫则在一旁自饮自酌仿佛对这一切都毫不在意。
“我是在教她什么是规矩!”黑衣公子终于开口反驳道“以下犯上目无尊卑就该受到惩罚!”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就被张镇恶打断:“你错了!真正的规矩是尊重与理解而不是以强凌弱肆意妄为!”
张镇恶的话语掷地有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动容。
在加上张镇恶微眯眼睛,一身杀气腾腾…
手中虽然没有兵刃,然而,他一身龙象般若功所蕴含的巨力,如同山岳般沉重,锐利的杀意瞬间如潮水般汹涌,将黑衣公子紧紧笼罩。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须臾之间,黑衣公子只觉周身寒意四起,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每一寸肌肤都在颤抖。
那杀意,犹如无形的利刃,在空中穿梭,仿佛已将他的胳膊与头颅轻易割裂,只留下无尽的恐惧与绝望。
豆大的汗珠自他额头滚落,如同断线的珍珠,无法停歇。
黑衣公子的脸色苍白如纸,眼中满是惊恐之色,他张大了嘴巴,却如同喉咙被无形之手扼住,发不出半点声响,只能无助地瞪大双眼,见证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半斤依旧趴在地上,动弹不得,而八两则勉强支撑着踉跄的黑衣公子。
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颤抖与惊恐:“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这一幕,让在场的众人皆感震惊。
然而,令张镇恶感到奇怪的是,除了黑衣公子外,其余的三位公子却并未表现出太大的敌意,他们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仿佛这一切都与他们无关。
八两见状,怒不可遏,他恶狠狠地威胁道:“你竟敢对我们公子动手!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威严。
然而,张镇恶却只是淡然一笑,他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知情。
这时,青梅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急忙凑到张镇恶耳边,低声细语道:“黑衣公子是城防军校尉赵宝山之子赵之谦。
青衣则是知州杨国福之子杨凌波,禇衣则是主簿钱牧斋之子钱通海。
而那白衣男子,则是兰陵名门鱼家的二公子鱼忘机。”
听到青梅的介绍,张镇恶心中暗自思量。
这些人物皆是城北的官员贵胄,是兰陵城明面上的上层势力。
他们与那些鱼龙混杂的帮派地下势力共同构成了兰陵城的治理秩序。
然而,在这光鲜亮丽的背后,又隐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与斗争呢?
张镇恶笑着抬起双手,示意自己并无恶意:“诸位公子,我张镇恶一直秉持着正当防卫的原则,从未主动出手伤人。
这一点,我相信在场的诸位都能看得清楚。”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其他两位公子闻言,只是笑眯眯地拱了拱手,并未多言。他们的态度明显是在告诉张镇恶:赵之谦的事情与我们无关,你随意处置便是。而鱼玄机则目光炯炯地看着张镇恶,眼中闪过一抹好奇之色。她似乎对这位突然出现的青年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正当气氛紧张之际,一阵爽朗的笑声由远及近打破了沉默:“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诸位何必为了些许小事伤了和气呢?”只见掌柜钱掌柜一路小跑过来,满脸堆笑地将张镇恶与赵之谦等人隔开。他显然不想看到这场冲突继续升级下去。
“钱掌柜说得是。”
张镇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今日之事纯属误会一场,还望诸位公子海涵。”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诚意与歉意,试图化解这场不必要的纷争。
钱掌柜见状大喜过望,他连忙趁热打铁道:“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由我做个主吧。
今日诸位在得月楼的消费一律免单如何?此外,我再附送一壶海棠春和一壶郁金香以助各位兴致如何?”他的提议得到了在场众人的一致赞同。
赵之谦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碍于面子也只能勉强接受了这个提议。
他缓过气来后剑眉飞扬愠怒之色溢于言表他指着室内东倒西歪的众人沉声问道:“钱掌柜这等粗鄙武夫也能成为得月楼的上宾?你的识人眼光未免太过肤浅了吧!”
钱掌柜闻言苦笑不已他连忙解释道:“赵公子此言差矣。得月楼向来以客为尊不问出身只问人品。
这位张公子虽然出身平凡但为人仗义行事光明磊落正是我等所敬仰之人,文采斐然,因此他自然有资格成为得月楼的上宾。”
赵之谦闻言虽然心中仍有不甘但也只能作罢。
他瞪了张镇恶一眼然后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其他两位公子见状也纷纷告辞离去。而鱼忘机则意味深长地看了张镇恶一眼然后也转身离开了大厅。
这场突如其来的冲突就这样在钱掌柜的巧妙周旋下得以平息。
然而对于张镇恶来说这场经历却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了兰陵城的复杂与险恶。
他明白自己要想在这个城市中立足就必须时刻保持警惕与谨慎。
同时他也对鱼忘机这位神秘的白衣男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与好奇。他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们之间一定还会发生更多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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