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林南最要紧的就是,怎样迅速将哈巴给掳获。
考虑到要留着他来解决这里的问题,所以,暂时还不能杀他,留着他还有用。
但这些精英是可以杀的,夏蝉虽然没有特意交待,但林南知道她非常想。
杀我队友者必杀之,是为死去的战友复仇,也是为活着的人解恨。
林南连自己都敢杀,当然有杀人的胆。
但是,他还没有狠到连黑姑娘都要杀。
虽然她们都是一水的黑,林南既分不清她们的美与丑,也分不清善与恶。
但她们确确实实非战斗人员,林南还没有白起之心,不愿意一起杀。
所以,林南相当为难,如此,就限制了他放大招。
就当下来说,按约定行动的时间有点紧,林南总不能等他们喝完酒再去床上抓人吧?
而且,岗哨那边的夏蝉和邦德,当初计划的时候,他们是被林南用来转移岗哨注意力的。
但后来,夏蝉却自己为自己分配了撤退以及垫后的任务。
这妞强行给自己加戏,虽然在林南看来,完全没必要。
但人家的出发点是什么,林南当然看的出来,就是不放心自己的安危。
所以,林南说不出拒绝。
故尔,林南只能相信系统赋予他的隐身功能足够强大。
在他的戒指里,别的没有,毒蘑菇粉泡制的毒酒还真有不少。
这种生物武器,有的时候还真比枪还好用。
就拿现在来说,林南即便迅速解决掉这里所有的人,但他却不能一瞬间封住这里所有人的嘴。
只要有人叫出声,林南必定陷入重围。
系统给的隐身技能并不是完完全全的隐身,从物理的角度来看,林南的肉身还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如果林南主动引起了危机,将众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过来,林南觉得这种隐身一定瞬间被破。
就比如,许二憨集中注意力在观察林南的时候,他的隐身效果就对许二憨完全失效了。
林南壮了壮胆子,大剌剌的站到餐桌前。
神奇的一幕又发生了,在坐的各位,竟然没有人注意到他。
林南确定自己的身体并没有隐身,他给别人添加的毒酒,也是真实存在于别人的酒杯之中。
可偏偏,依然没有人注意到他。
这难道是加强版的曼德拉效应?
好神奇……
等林南给这一桌子人的酒杯里,都添加了一些致人迷幻的酒。
好家伙,原本放浪的更加放浪了。
谁也管不了谁了,大家自顾自的嗨了起来。
趁此机会,林南直接用匕首将那五个白人精英送去见撒旦了,并拍照当作留念。
做完这些,林南也没管那些还在自顾自嗨的姑娘们,拎着哈巴就往山下走。
这哈巴将军,现在还处于兴奋之中,那黑呼呼的脸,臭哄哄的嘴,直接对着林南的脸就拱了过来。
无奈之下,林南用上了分筋错骨手里的截脉术,通俗的理解就类似于点穴之术。
截脉术能小范围的控制人的身体,比如,林南能让这位哈巴将军的上半身僵硬,却不影响他下半身的行走。
当他带着哈巴将军到了岗哨的时候。
那几个岗哨见哈巴将军真的下山了,就更相信邦德的话了。
细心的邦德显然发现了哈巴将军形体上的些许不对,得到林南特殊关照的他,想当然的认为林南对哈巴动用了邪术。
所以,我邦德最会打配合了……
“啊西吧,我让你们偷懒,一天天的,看门也不像个看门的样子,放哨的时候抽烟,聚集,还有没有一点作为反叛军的威武样子了?”
邦德一边骂,一边用大嘴巴子抽人,那气焰,嚣张到无以复加。
而这群岗哨瞅见哈巴将军黑着个脸……看着他们却不吱声。
他们想当然的就认为,哈巴将军是对他们的行为生气了,就更加不敢反抗邦德了,挨了打也不敢还手。
好吧,咱们的哈巴将军,脸本来就挺黑的。
并且,现在哈巴将军的脸色确实很难看,甚至于,已经接近于扭曲。
能不难看吗?
哈巴受毒蘑菇的影响,心里想乐,又乐不出来,因为被林南截了脉,他的上半身还动不了,跟特么的雕塑一个样。
所以,他那张脸,黑的发紫,紫的发亮。
看着这群有眼无珠的蠢货,正在被敌方像训孙子一样的训,稍稍清醒过来的哈巴……牙齿都要咬碎了。
邦德训完以后,还似模似样的吩咐道:“我们出去和哈巴将军谈点事,站好你们的岗,从现在起,任何人不得进出,知道吗?”
那几位岗哨歪歪扭扭的答应着,他们就是这种德性,完全没有当兵的纪律感。
很多国家,特别是贫困国家,去当兵的,大都是在社会上混不下去的渣渣,和国内兵哥哥的高素质没法相提并论。
邦德见他们被训懵了,就准备让他们将身上的钱都交出来。
他这人有一规矩,用国内流传下来的外八门切口来说,就是贼不走空。
本来,邦德认为这种敲诈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他操作起来完全没有难度。
可惜的是,夏蝉一只手拿着手枪,在他的腰间戳了戳,提醒他别太过分了,任务完成就赶紧撤吧?
邦德恋恋不舍的,瞅了瞅那几位上衣口袋里鼓鼓囊囊的岗哨,艰难的将目光移开,右手搭着哈巴将军的肩,慢慢走远。
林南一行四人,转到岗哨视线的死角处,干净利落的以一记手刀敲晕了哈巴将军。
让邦德背着哈巴将军,抄小道向矿洞方向走去。
邦德呼哧呼哧的背着沉重如猪的哈巴将军,艰难的抗议道:“这不公平,我认为,大家应该换着背。”
“你是黑人……”林南和夏蝉异口同声的道。
“不,你们不应该种族歧视。”邦德抗议道。
“不,我们不是种族歧视,在这个世界上,什么人最能跑?”林南问道。
“黑人。”夏蝉附和道。
“猎豹和牛马是两回事好吧?”邦德认定,这两人就是在联手坑他,但他又能怎么办呢?
将人背到矿洞的时候,邦德直接累瘫在地,他现在就不能想,每当他细细一想,眼泪就忍不住的要狂飙。
至于吗?他就是坑了林南千八百块钱,光受刑就受了两次,当免费群演一次,当牛作马一次。
“神啊,求你救救我吧?”
邦德仰面躺在地上,他看今晚的天空,一颗星星也没有,仿佛预示着他悲催的人生。
逃是不敢逃的,那个东方人有邪术,动动指头就会让他速速求死。
矿洞里,林南弄醒了哈巴将军。
而夏蝉找来了许多五金工具,有老虎钳,钉子,铁链等等。
看这架势,林南知道她要动刑。
林南就问:“你准备问他些什么?还是让他答应撤退?”
夏蝉恨恨的道:“我想问他,背后支持他的是谁,非要盯着我们又有什么目的。”
“你不是说自己知道的吗?还需要问他?”
夏蝉白了林南一眼:“警察破了案,也还原了大概的作案经过,可抓住罪犯后,还是要有审问的环节的,这很稀奇吗?”
林南又问:“你这样弄他,即便问出来,这人估计也要报废了,但叛军那里,就跟山大王一样,老大死了老二当,终归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行你上啊?”夏蝉歪着头看着林南,忽地,她想到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道:“那邦德痛苦的样子,是你干的?所以,你会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