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暂时没有分级制度,但是感情线发展到一定程度,亲密的行为是必须得有的,这是必要的情节走向,想了很久,还是避不开这一段,希望如果我的读者当中有不满十六岁的,尽量乖一点,不要看这一章,好吗?
那一根手指从外头到得里头,好似过了好长时间,有好似只有一瞬间。
季清菱浑身打着颤,咬着唇,泪水早自眼角滑了下来。
顾延章帮她把泪水吻掉,手中轻轻地动,又问道:“喜不喜欢?”
季清菱拼命摇头,攀着他的左手,眼泪不住掉。
顾延章柔声问道:“舒不舒服?”
他一面说,手指头一面极轻柔地在里头寻摸着,忽然指尖划过一处,怀里的人果然小小地哼了一下,那里面更是把他的手指头咬得紧紧的。
过了好一会儿,那地方也没有松开。
他轻声道:“清菱,松一松,叫我动一动。”
季清菱只觉得羞耻不堪,流着泪摇头,口中道:“五哥,你出来,我……我不要了……我不喜欢……”
顾延章却是亲着她道:“莫要胡说,你喜欢得不得了,同五哥还有什么好怕羞的。”又道,“此刻出来,你要难受,乖,听我的话。”
他没有等季清菱放松,手指果然又划着圈子往里头探,找回刚刚那一处地方,轻轻重重地按揉起来。
季清菱只觉得下腹那一处,简直要融化了,又是酸慰,又是难过,还有许许多多说不出来的感觉,叫她压抑不住地颤抖起来,她的牙齿发着抖,全身也发着抖,抓着顾延章的左手,只晓得啜泣。
那味道实在说不出来是难受还是舒服,只教她连呼吸都好艰难,忍不住哭道:“五哥,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顾延章的手指按了重重的最后一下,抵在那一处,使着力气,再不退开。
季清菱满脸是泪,仿若被人抛到了高空之中,又从上头坠了下来,耳朵里头便似被什么东西罩住了,再听不到任何声音,眼前有一瞬间是白茫茫一片,身体里头一抽一抽地,热热的东西从下腹涌了出去,下头更是一阵阵颤抖,绞得死紧。
她低低闷哼了一声,感觉到那手指头却是又开始动了起来,那股子难耐的滋味像是浪潮一般,一股又一股打过来,打得她整个人都茫然失神,只本能地闭上眼睛,无措地唤道:“五哥……”
顾延章把她的上半身半托着侧了过来,先去亲她的脸,又去亲她的嘴唇。他全身心都放在怀里人身上,揣摩着哪一处该轻,哪一处该重,又该如何弄,才让她更舒服,此刻听了她那娇美的一声叫,心中一荡,只想听更好听的。
他手里轻轻重重地弄着,哄道:“喊五郎……”
季清菱喘着气,脑子里早已是糊里糊涂的。
顾延章不住在她耳边道:“喊五郎,我想听……”
她先还摇头,待得下面的力道越发地重,又越发地快,只得哭道:“五哥,轻一些……轻……不……”
顾延章哑着嗓子道:“你叫我五郎,我就轻一些……”
季清菱断断续续地哭,待再受不住,又怎的求饶,都没有得到放过,只得细着嗓子,像小猫崽子叫唤一般,低声道:“五……五郎……”
顾延章眼瞳一缩,忍不住含着她的嘴唇狠狠地亲,下头手指并没有轻上半点,反而揉得更重更快,
最后一道扑天巨浪盖过来的时候,季清菱已是全然无力反抗,头靠在顾延章肩上,双手紧紧攥着他的左手,哭泣着喘了好几下,脑子里迷迷糊糊地闪过最后一道念头。
是不是自己要死了?
半睡半醒之间,季清菱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干渴,眼皮仿佛有千斤重。
她又想喝水,又想睡觉,身子懒洋洋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下头酸酸胀胀的,好像又湿又潮,又好像没有那回事,里面更是总有奇怪的感觉。
她想要转过身子,却察觉到自己不是睡在床上,而是躺在一个人的身上。
这一阵子,她一直同五哥一齐睡,醒来的时候两人抱在一处,也是常事,是以她并没有多吃惊,而是轻轻动了动,想要找个舒服的位置,再好好睡一觉。
可是一动,便动出不对来。
肌肤贴着肌肤,热乎乎的,有种奇异的感觉。
内衫呢?!
她惊得一个激灵,眼睛立刻便睁开了,等转过头,却见旁边的人正睁着眼睛望着自己,眉眼嘴角,整张脸都是极温柔的笑意。
“醒来了?渴不渴?”
他低声问道。
此刻天光已经大亮,床帐之内,两人赤着身子贴在一处,光洁的皮肤彼此擦来擦去,全是难以言喻的亲密。
季清菱的心砰砰直跳,昨夜的记忆如同潮涌般回到脑海之中。
她第一反应,便是把头脸一捂,便要翻过身去。
顾延章却是低低地笑,抱着她,把她的头给扶过来,去亲她的嘴巴,声音里头全是满足与得意,道:“清菱,昨夜我好高兴……”
季清菱头天晚上昏过去得太早,全然不知道后头又发生了什么,可听他这般说,却是更羞了,只想要爬起来。
顾延章搂着她不放,柔声问道:“我好不好,喜不喜欢我?”
季清菱脸红红的。
这话要怎么回?
顾延章却不要她回,只自顾自地道:“清菱,你真好,我好喜欢你……哪一处都喜欢,真想时时抱着你……”说完这话,在她的唇角、唇边、唇上一阵细细密密的吻,柔情似水,吻得她迷迷瞪瞪的。
等到她回过神来,两人果然已经又紧紧地抱在一处。
顾延章搂着她轻声道:“是不是怕羞?”又道,“大夫说了,对咱们成了亲的,这事只有好处,你只要闭着眼睛,甚都不要管,旁的都交给我,等到睁开眼睛,全数都过去了,以后……我常常疼你……”
又捉着她的手往下头放,道:“它乖得很,一点都不可怕,我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你常常摸一摸它,以后就不怕了。”
他柔情款款的,又是哄,又是劝,把各色话都掏了出来,把石头都要说成了活猴子。季清菱听着虽然还是羞,也知道这是唬人,却也不免心中有些惴惴的,顺着他的哄把手轻轻碰了碰。
软软的,有些热,跟昨晚的全不一样……
好似当真没有那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