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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们黄泉饺子馆里的这些人。一个个都是世俗的典型,根本就逃不过碟仙这一劫。
苏丹红对我道。
“等到今天晚上,咱们走进那个病房之后。然后彼此之间一定要相互有个照应。
比如说,咱们但凡看着谁的精神不对劲儿?就狠狠上去抽他个大耳刮子。疼痛这个东西。可以较为显著的让人提神。
说不定对咱们有作用。”
我道。
“那实在不行的话。咱们都拿些工具,比如拿个杠头什么的。看谁精神不对劲儿,照着脑袋就砸一下。直接敲晕过去,是不是就没事儿了?”
苏丹红听了我的话,狠狠地白了我一眼。
“臭弟弟,你是不是傻叉啊?他直接敲昏过去,你怎么不说再使使劲儿,直接敲死得了。”
我闻言也跟着他哈哈大笑。
直到入夜,趁着护士都趴在桌子上睡觉的功夫。我,苏丹红,还有莫小雅偷偷跑到那个闹鬼的病房。
苏丹红早就做好了准备,他在网上买了一把万能的开锁钥匙。
现在这个年代,科技真是牛逼,只要有钱什么事儿都能办了。
苏丹红拿着那把钥匙在锁眼里边儿捅了片刻。
然后,那们真的轻而易举就被我们给打开了。
我们三个人偷摸走进屋子。这就是一件普通的病房,里面充斥着强烈的消毒水味儿。
我们偷摸的把门关上。房间里面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我们拿出事先预备好的红色蜡烛。苏丹红说,红色蜡烛比白色的吉利,希望能给我们带来一点儿好运。
然后再用一个同样的红色打火机。将蜡烛点燃。放在病房的几个角落。
本漆黑一片的病房,突然间有了些许光亮。
我着重的打探的这个病房。里面一共四张病床。上面都铺着纯白色的床单和被罩。只不过这个间病房应该好长时间没有人来住过。
所以床上都落着一层薄薄的灰。
我们偷偷搬个几张塑料椅子,然后把房间里唯一的桌子放在屋子的正中间。
我们三个人分别坐在椅子上。莫小雅从他的包包里面拿出个事先准备好的白色瓷盘。还有一张也是从网上买来的碟仙图。
这张碟仙图上上面用汉字写了什么生,死,是,否,一些表示肯定或者否定用语的汉字。
然后我们按照这网上请碟仙的方法。
三个人把自己的右手食指分别放在盘子上。
然后大家闭起眼睛开始默念。
“碟仙,碟仙请出来,碟仙,碟仙请出来。”
忽然,盘子有了些许的响动。
随着不知从何处一阵清风吹过。这碟子竟然真的随着我们的手指缓缓转了起来。
苏丹红最先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碟仙,请问你是王宝宝吗?”
在苏丹红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盘子忽然间剧烈的转动。
然后盘子上的指针指向了一个大大的是字。
看着这个场景,我们三个人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之前从来不相信什么碟仙,笔仙的。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纯在。
并且这种请碟仙的感觉真的十分神奇。明明自己的手指稳稳的按在碟子上一动不动。但是竟然会有一种莫名的力量,引导着我们的手指疯狂的转动。
然后苏丹红继续问出了他的第二个问题。
“能告诉我们,这个房间里碟仙的执念是什么吗?”
就在他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只见莫小雅浑身忽然一紧,然后他缓缓站起身。神色也变得奇怪了起来。
虽然他的食指依旧紧紧的按在碟子上。但是此时此刻,我能够看清莫小雅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那样的忧郁。
这个眼神甚至还有一点熟悉。忽的,我突然倒向了一口冷气。
这个熟悉的眼神,岂不就是那天我们见到的王宝宝吗?
难不成现在的莫小雅已经被王宝宝上身?
我根本不知道自己究竟该干什么。是不是应该狠狠的抽莫小雅一巴掌?
苏丹红突然间对着我摇摇头。
因为此时此刻,莫小雅缓缓张开了嘴巴,他好像有话要说。
苏丹红继续发问。
“请问碟仙,这间病房的执念是什么?”
就在此刻,莫小雅缓缓的开始说话。
“我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
他的声音分明已经发生了异常,我现在100,1000个可以笃定。此时的莫小雅已经完全不是他自己本人。而是被王宝宝上身的一个传话筒。
只听见莫小雅悠悠的开口道。
从前,有一个叫陈雪的女孩儿。
17岁那年的中秋,是陈雪永生难忘的噩梦。
陈雪从镇上的冷面厂下班,拎了一盒厂里发放的五仁月饼。因厂里最近订单多,中秋节也不休息,下班时已经晚上七点。陈雪骑着一辆老旧的22寸粉色自行车,在静谧的小路上用力的蹬着,期盼早点到家。
天色渐渐地暗下,唯一照明的措施便是天上的那轮圆月。中秋节的月亮是那么端庄,朦胧中透着半点凄清。
忽然,一阵隆隆发动机的声音飘入陈雪的耳中。在她身后,不知从何处拐出一辆全身闪烁彩灯摩托车,陈雪认识这辆摩托,是本村痞子张贺的。
正行驶的这条小路很狭窄,陈雪停下车,移动到路边,给张贺让路。那辆摩托在陈雪身边疾驶而过,忽的,一个掉头,隆隆声熄灭在陈雪附近。
张贺对陈雪起了歹意,那样一条寂静的小路,那样一个花季的少女。张贺在路边欺负了陈雪,自行车倒下,月饼洒了一地。
事后,陈雪衣衫不整的回到家。女孩子的自尊与矜持让她对刚才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兽性选择了隐瞒。陈雪在水井边,一遍一遍搓拭着自己肮脏的躯体。眼泪和着汗水落下,打在皮肤上,烫成了她心里永远的疤。
一个月后,陈雪的生理周期并没有如约而至。她偷摸去药店买了验孕试纸,两道杠,孕检呈阳性。
瞒不住了,陈雪只得把自己被欺负的事告知父母,父亲嘴里的烟卷一根接着一根。“孩子若是打了,以后不能生了可咋办?女人不能生娃,哪个男人会要你!”
陈雪娘也跟着附和:“别说女人堕过孩子,你如今都不是大姑娘了,以后能不能嫁出去也难说。”
那个张贺的二叔是村里的村长,张贺家里还置办了个小饲料厂,经济条件在村里也是数一数二。
娘道:“干脆,你就跟了他吧。你肚子里怀了老张家的种,这是老天爷注定的缘分。他家条件不错,你嫁过去收了彩礼,过两年你弟弟也好盖房子娶媳妇。”
或许是为了名声,或许是为了弟弟的房子和媳妇儿。17岁的陈雪被逼着嫁给了那个欺负自己的男人。
因为陈雪还未满十八周岁,张陈两家只在村里办了酒席,两人并没有敲订结婚证,3万元现金,一个金戒指,陈雪就此进入了张家的门。
陈雪厌恶张贺,打心底觉得他恶心,若不是身不由己,别说嫁给他,陈雪恨不得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将他欺辱自己的活儿绞下来泡药酒。
新婚之夜,张贺喝的半醉,回到房间,朝着陈雪便欺负上来。陈雪不让,双手抱着前胸,两条腿不停的蹬着反抗。
“奶奶的,老子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张贺揪起陈雪头发,右手握成拳头,一拳一拳猛击陈雪的太阳穴。
新房里,传出阵阵哀嚎,一声一声撕心裂肺。张贺的父母就在门外,隔着一层薄薄的木门,听着自己儿子家暴媳妇儿的惨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