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哥!”
田月芳张开两条玉臂,扑了上来。
张凡只感觉到柔软的胳膊搭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随即就是一个贴面,香香的,让人有些迷迷糊糊的要晕过去。
他没有把手揽住田月芳的纤腰,却把眼光从她的肩膀上看过去,看到了田秀芳那双愤怒而无奈的脸。
张凡知道轻重缓急!
可以得罪田月芳,大不好事后哄一哄就好。
而这个姐姐田秀芳却是得罪不起。
她是当当的田局,面子在那放着呢,得罪了,她自己下不来台,后果……张凡想过,应该是不堪设想。
张凡轻轻地推开田月芳,假装笑道:
“你不好好念书,跑回来干什么?”
田月芳把嘴一呶,甩了一下手,向后退了两步,斜眼看着姐姐。
田秀芳多天没见到张凡,此时此刻,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像是渴极了,要春雨,要滋润,虽我妹妹在场,却也难以抵挡来自张凡身上的那雄性的吸引,迈步向前走来。
当她走到距离张凡三四步的时候,不由自主地也张开双臂,要迎张凡入怀。
张凡走上前两步,把她轻揽于怀中。
她在一瞬间,把鼻尖在张凡的胸前抵了一下,然后控制住自己急于就榻仰卧承欢的冲动,板起脸,道:
“你来江清怎么不说一声?是不是故意躲我?”
张凡不好解释。
之所以没告诉她,是担心她也参与到老爷沟煤矿的决策权之争之中。
一旦参与到其中,她极有可能成为村民举报的对象。
不管她有没有事,一旦捅到网络上,就不得不查。
一查,哪能没事?
对于张凡的苦用心,她当然不知道。
张凡又不能说。
只是笑笑,也没说什么,三个人走进楼里。
“不错,不错,”张凡在网上和田秀芳视频时,已经知道了她买这个房子,但实际亲临其境一看,更是感到不错,虽然照比张凡的别墅来讲,就是小房见大房,但也不错,“你还贷没压力吧?”
“工资的一半用于月供,”田秀芳道,随手给张凡倒了一杯茶,又往里面扔了两片椭圆形的花旗参片,这个动作,让田月芳感到姐姐的身体已经非常急于被收拾,“生活质量没下降,只是存不下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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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月芳冷笑一声。
田月芳她不缺钱。
身在京城,时不时与张凡见面,每次见面,虽然是为了解决身体问题,完全是主动奉献,但张凡总是划给她大把的钱,而且,她自己那270万存款,也在张凡的推荐下,买了一个稳健的白马股,这一段时间也翻了一个番,相当地爽。
而姐姐……至少从表面上看,不如她。
“姐,你辞了那个破局吧,跟小凡哥哥干,哪年不挣个几百万?”
田秀芳对这种不走脑袋的话,连理都懒得理,继续说道:
“小凡,我听说,你跟张家埠村有一点不愉快?”
张凡笑了笑,点点头,“都过去了。”
说着,便从提包里把合同拿出来,摊在茶几上给田秀芳看。
田秀芳看了一看,抬头惊奇地看着张凡:
“你……就为争这个?”
“当然。”
“不至于吧?你现在搞大了,有那么大的天健集团,身家至少五百亿,怎么会在这些小事上跟一群农民争?”
田秀芳摇着头,根本不理解张凡的真实目的。
张凡当然不能说实话。
哼哼哈哈,也不说什么,只是笑。
这样一来,田秀芳就更加疑心。
不过,见张凡不说,她也不继续问,因为挨着张凡坐着,他身上传导过来的雄能量,浸润了她的细胞,她感到身体上一阵阵发热,心神一阵阵发慌,腰板几次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心中明白这是发了感情,不由得有些脸红,抬腕看了看表,道:
“月芳,你回屋睡吧,”然后,挽起张凡的胳膊,站起来,“我们也休息吧。”
这是抢啊!
田月芳一下子站起来。
姐,你这是干什么!
我大老远从京城跑过来,不就是为了让张凡在我身体上行使权力吗?你怎么跟我抢起来了?早知道这样,我不如在江清市里开个酒店房间!
是可忍,孰不可忍!
“姐,我特地来找小凡哥哥,要商量一件重要的事,今晚,我和小凡哥在一起……”
说得很直率。
直率得使整个大厅里充满着河而马的味道。
若是旁的什么事,以田秀芳的修养,肯定会让妹妹优先。
唯独这件事,她是力不从心,也就是说,她做不了自己身体的主,一阵阵的冲动,脑海里已经提前预演了那些生死醉迷的场面,怎么可能拱手让于他人?
这种事,岂是能讲究绅士风度的?
“月芳,有什么事不能在电话里说,非要大老远不上课跑来这里?赶紧回屋睡觉,明天回学校上课!”
这话,说得那是义正辞严,不容分辩。
但在田有芳心中,只不过是借口而已:抢人家的男人,还要摆出姐姐的架子,倚老卖老不成?
“不行……”
田月芳说着,便抢过来拉张凡的手。
张凡忙把她的手捏住,在她腕上暗暗点了一个缓情穴道,想使她冷静下来。
“月芳,有什么事,明天早晨再说吧。”
张凡说着,又生怕田月芳再来缠,急忙拉着田秀芳的手,上楼梯,赶紧走进卧室里,把门关上。
被妹妹这么一来,田秀芳有些没意思,坐在梳妆镜前,看着自己,心中很是矛盾,一方面,恨不得马上去除全部衣物仰承张凡的爱,另一方面,又感到自己没有姐姐的样子,跟妹妹抢一个男人,自己有些掉价了。
正在那里乱想,从镜子里看见张凡从身后走过来,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迷人,走到她背后,伸手从腋下揽住她,轻轻向上一托,她的身体就离开了椅子,身不由己,双脚离地,被她控制住,走向祭坛……
再说田月芳,看着两人走上楼去,心里气得发抖,双手握拳,不断地砸在茶几上。
独自在沙发上坐到深夜。
估计姐姐此时已经脱胎换骨,进入昏迷状态,而那个张凡呢?是睡了,还是醒着?
如果醒着,他怎么不下楼来看看我?
肯定是睡了,你想,姐姐那种眼神,一看就是旷日持久不见天日,今天如愿了,怎么能不春风数度,张凡怎么能不睡成死猪?
一想两人都睡在那里,说不上还摆出什么姿态呢,田月芳一阵心悸,狠狠地咬着牙,心中一阵阵气闷,不知向哪发泄,突然,她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拿起张凡落在茶几上的打火机,跑到落地窗帘那里,把窗帘点着了。
那窗帘是丝质的,非常易燃。
只几秒钟的工夫,火苗就由小变大,迅速地窜到了顶部,整个窗帘都着了起来,火光红红的,把大厅给照得如同白昼!
田月芳感到热流滚滚,向自己袭来,不由得退后两步。
火苗越烧越大,半开的窗户里,刮进来急急的风,火借见势,迅速地烧到了窗边的木柜,木柜发出了咔咔的声音,也跟着着了起来……
火舌越来越长,窜到了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