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江北猛地把窗子拉开!
声嘶力竭:
“张凡,你给我听好,我懂江北绝对不是你的附庸!”
姚苏仍然冷笑着,从床上扭下来。
她披着丝绸睡衣,胸型腰型毕露,一身香气,仪态万方,扭到董江北身边,扶手到他肩上,声音甜甜如蜜:
“江北,真男人,不是喊出来的,是做出来的!你哪一点比张凡差?”
“张凡出生在小山沟里,你出生在县城里;张凡是学生会主席,可是学生会主席有你班长的工作重要吗?”
“论学习成绩,你一点都不比他差!论长相,你绝对是全系女同学心目当中的美男子,我们女同学在私下里没少议论你,只不过你在学校里一心只想着我,所以对其他女同学的表示都没有反应,不然的话,你身后早就跟着一大堆女同学了!”
“可是现在毕业这么长时间了,张凡混得风生水起!他有什么能耐呀?他肯定是遇到了什么奇遇,他只不过是运气好而已,论能力他怎么能跟你比呢?”
“你要是现在还不开始振作起来,你这一辈子都追不上张凡了。你在我眼里,在全班女同学眼里,在所有外人朋友的眼里,你就永远是张凡手下的一个小盆友!”
“你不准灰心,一定要咬咬牙,把自己当成真正的男子汉!”
“什么叫男子汉?男子汉就是杀阀果断,绝不婆婆妈妈,只要认准了目标,就一直奔目标而去!什么都不顾,什么道德?什么友谊?屁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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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放下心里的负担,你一定要告诉自己:我他妈不欠张凡的!即使铜矿那20个亿,也是你辛辛苦苦每天组织生产、组织销售、跑来跑去,累的半死不活才挣出来的,他张凡凭什么就坐在京城里抱着美女享受,等待着你去给他赚钱?”
姚苏说得声色俱厉!
听起来非常有道理。
每一句话,都像火一样,撩着董江北内心最脆弱的地方。
显然,她的这一段话,对董江北产生了巨大的心理影响。
他的脸色渐渐的由白变红。
仰望着远处的群山,他突然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好像自己突然伟大起来,要把群山踩在脚下。
他的拳头紧紧的握着,突然挥起拳头打在窗帘上!
姚苏见他有了反应,趁热打铁道:
“江北,我知道你喜欢我,你喜欢我比张凡喜欢的更甚,我在学校里是被张凡给迷惑,所以才跟了他一段。”
“毕业后跟了姚鹏举,这也怪不得我。当时的情况下,如果我毕业找不到工作,家里的债怎么还?”
“所以我跟张凡和由鹏举,都是迫不得已,我心中只有你这一个男子汉,不然的话,我为什么没有怀由鹏举的孩子,为什么没有怀张凡的孩子?而偏偏是被你这小子给独占了花魁?这难道还不说明问题吗?”
姚苏一边说着,一边把自己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董江北的身上,并且轻轻地亲着他的脸。
和姚苏在一起,每到这个时候,董江北总是觉得世界上唯一只有姚苏,她就是他的一切。
他猛地回过身去,狠狠的把姚苏抱在怀里,双手紧紧的抓着姚苏的肩头,指甲差点嵌进了她的皮肉里,声音恶狠狠的问道:
“你说吧,下面怎么做?”
“这还用问吗?在今天之前,由鹏举就是我的噩梦,由鹏举像鬼影一样如影随形,让我得不到一丝一毫的幸福和快乐,那时,我生活中最大的愿望,就是要由鹏举去死!”
“现在我借张凡之手搞死了由鹏举,可以说是噩梦醒了,但是——”
姚苏加重了语气,眼睛里冒出冷冷的光芒:
“张凡,他成了我最大的噩梦!”
“现在只要他在世上,我们两个都存在着巨大的危险,随时可能死在他的手上。”
“我现在需要的是张凡去死。他死了,那20亿就完完全全安全了,只有他死了,他才永远没有机会了解到我肚子里孩子是你的!”
要下杀手?
董江北一听到要张凡去死,心中仍然是有一丝犹豫。
不过他的犹豫很快就被姚苏给发现了,姚苏狠狠的在他背上打了一拳:
“你不要不自信。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登攀。你和张凡自然是存在着一定实力上的差距,但是世界上最怕有心人,只要你心里随时想着这件事,以你和和张凡的亲密关系,他对你一点都不防备。别看由鹏举搞不死张凡,但是你不是由鹏举。在一定程度上讲,你搞死他易如反掌!”
搞死张凡!
搞死张凡!
董江北心底的恶,被姚苏这一段话给挑动起来了。
最喜欢的女人,对男人的影响是巨大的,是颠覆性的!
他紧皱着眉头,从牙缝里吐出一段话:
“张凡,自从我认识你,你为什么总是要压我一头?”
“一入校,最先追求姚苏的是我,可是不久以后却被你抢去!”
“我最想干的学生干部是学生会主席,在学生会主席竞选投票上,你只比我多了一票,坐上了那个所有同学都羡慕的宝座!”
“学校评省优秀三好学生,全系只有一个名额,又是你,被辅导员报了上去!”
“毕业之后,我在欣然爸爸的企业里干个小职员,而你,却成了一家大公司的老总!”
“天哪,为什么所有的事情你都要压我一头?”
“难道你是我今生今世的克星?”
董江北仰望天空,声嘶力竭的喊着。
姚苏终于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样子她已经成功的把董江北内心深处的野性给激发出来了。
这股野性绝对可以让张凡吃不了兜着走……
正在这时,董江北的手机响了。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打电话进来的竟然是张凡。
董江北和姚苏互相对视了一眼。
“接吧,”姚苏道,“他肯定是打电话到铜矿,铜矿的人说你没有回去,所以他才把电话打过来。”
“我怎么跟他解释?我当时可是对他说我要回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