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九闻言后讶异的打量着田德明,默默启动了神医技能望闻问切术。
看着看着,他淡淡一笑:“田老板,说话还是要严谨一点,你是十九年三个月零三天无法行房事了,还不到二十年。”
田德明听的一惊,然后满脸戒备的看着康九:“你已经把我调查到这个地步了?”
他的脸色无比难看,感觉康九给他设置了一个天罗地网,或许从最开始卖他花瓶起就开始了针对计划。
“九哥需要调查你?”
王志明在边上不屑道:“九哥是太医后代,当代神医,你有什么身体上的毛病,他一看便知,你少见多怪什么。”
李奎勇也是冷哼道:“你个老小子运气好,凑巧遇到了九哥。”
田德明闻言后将信将疑的看着康九:“太医后代,当代神医?”
康九淡淡道:“神医不敢当,但是你的身体顽疾对我来说,的确是不值一提。”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你身上的隐疾应该不是天生就有,好像是因为惊吓所致?”
田德明不敢置信道:“这都能看出来?”
他就诊的时候,从来没有实话告诉过医院他隐疾的初始原因,因为他实在难以启齿。
年轻时候的田德明胆大包天、离经叛道,在夜深人间的时候,拉着老婆在乡间小道上播种。
他们觉得刺激又胆战心惊的时候,天上一道惊雷炸响,直接把田德明吓的一蹶不振有了阴影,随后持续高烧了十天。
虽然最后退烧了出院了,但是田德明却痿了,抱憾几十年!
康九翻手祭出了匕首,淡淡一笑:“不但可以看出来,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完成第一阶段的治疗。”
田德明紧张道:“怎么治?”
康九淡淡道:“用匕首在你脑袋上扎一下。”
田德明这纯纯是心病,就是被吓出了功能障碍,康九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用刀释放他的记忆,把关于惊雷吓人的这一段记忆删除了。
说来很简单,但是一旦出现失误,删多了,那么田德明就会瞬间成为白痴,所以康九没有详细介绍,免得吓到这老小子。
就算如此,田德明依然是阴晴不定的看着康九,拿着匕首在脑袋上扎一下?怎么感觉有点不靠谱。
李奎勇在边上撇嘴道:“这还犹豫什么,如果我是你,有做回男人的机会在面前,就算是万分之一的机会我也要把握住。”
田德明闻言之后宛如闪电划过脑海,瞬间清明,是啊,如果永远无法成为男人,活着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最重要的是,康先生这种开着小汽车的大佬,也不会没事寻自己的开心。
他随即把脑袋往康九面前一伸:“康先生,你扎吧!”
康九微微一笑:“田老板虽然不在年轻,但是胆气未消,很好。”
他随即拿着匕首就在他的头顶比划,宛如切西瓜找位置下刀一般。
这倒不是说康九在故弄玄虚,他是在寻找最佳切入点,人的脑域极其复杂,其中存储的资料可是亿万之多。
康九就算神医功法在身,但是想要甄别寻找出所需阴影片段也是极其不容易的。
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治疗的时候要分几个疗程,慢一点、稳一点,一次解决一点问题,多来几次就搞定了。
包括他给王志明治疗脑瘫的时候也是这样,不急于求成,虽然志明的疗程还没走完,但是明显可以感觉到他的状态已经越来越好。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康九抓住机会,用匕首尖部在田德明的脑顶位置一扎,噗呲一声微响,宛如轮胎放气一般,他头顶喷出了一滴黑血,然后破口处又瞬间愈合,神奇至极。
“田老板,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和老婆找找感觉,试一试?试完了来天桥剧场找我。”
康九不疾不徐的收起匕首,准备开车走人了。
不过让他们万万没想到的是,田德明忽然就朝着康九跪下了,咚咚咚的就是三个响头,磕的他额头红肿。
田德明欣喜若狂道:“康老板,不用试了,我知道,已经好了!”
“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我又是男人了,你扎刀之后,我体内有明显变化!”
“康先生,你真的是神医,真是神医啊!”
他情不自禁的再次磕头,咚咚咚咚咚咚的对着康九膜拜,激动情绪无法掩盖。
路过的车辆和人群已经在对着他们指指点点,穿着讲究的中年人,竟然对一个年前人在马路边磕头,实在很有话题。
康九见状好哑然摇头:“行了起来吧,公共场合注意影响。”
王志明闻言后立即把田德明搀了起来,同时脸色复杂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你要真感激九哥,那你就好好替他办事。”
田德明闻言后重重的点头,努力平复了情绪。
康九随即带着几人走进了路边一家茶馆,坐着聊聊。
几人落座后,不等康九询问,田德明就竹筒倒豆子道。
“我其实是中原省的农民,在我患上隐疾之后,我才第一次走出乡村,四处求医问药。”
“直到几年前,我偶然得知自家堂哥在京城混的很开,和大人物黎元朝关系匪浅。”
“然后我就和堂哥联系上了,他邀请我到京城看病,说这里医疗技术好,然后我就马不停蹄的过来了。”
田德明品了一口茶水,感慨道:“赴京后我才知道,原来堂哥与黎元朝悄悄在搞古董交易。”
“堂哥负责收购,黎元朝负责销售,五五分账,利润惊人。”
“在堂哥的安排下,我也加入了这个团队,这些年隐疾没治好,挣的钱倒是越来越多了。”
康九听的好奇:“既然你们与黎元朝合作的如此愉快,那你们的争吵是怎么回事?主要矛盾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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