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远开始指挥众人处理那豹子的尸体,而温文则被协助者抬上了担架,准备送到猎人协会进行治疗。
林璐和阎修一前一后走到温文的担架旁边,林璐伸出手指在温文脑壳上点了一下,愤声说:“你不是说你无法追踪这家伙吗”
“是无法追踪啊,我来这里是为了调查另外一个案子,谁知道正好就和他碰上了。”
作为一个侦探,说瞎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是基本素质。
嗯至少温文憧憬的侦探是这样的。
“呵,骗人。”林璐不信温文的鬼话,从第一次见面,她就知道温文这家伙很会说瞎话。
“你怎么能说我骗人呢,这太伤我心了,林哲远应该能感知到,这楼里面有吸血鬼存在的痕迹,我是来抓吸血鬼来了”
侦探的事情,怎么能叫骗呢,那叫战略性忽悠。
“如果没有吸血鬼,我可要找你算账的。”林璐咬咬牙,一转身就离开,她本想关心温文一下,但一看温文油嘴滑舌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放心,会有的”温文高声说。
站在林璐身后的阎修凑上前来,伸出手指在温文伤口上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这伤口是真的,你身上虽然带有大量污秽,但作为一个猎人,你是合格的。”
“是不是真的你看不出来吗,你丫的”
温文还没有开始骂人,阎修就已经走远了。
在猎人协会进行了简单的缝合治疗之后,温文就自己开车回家了,协会的医生建议他在协会修养两天再走,但被温文拒绝了。
狐妖体质虽然没有吸血鬼体质那么变态的自愈能力,但其伤口愈合的能力还是比普通人强的多。
经过消毒、缝合、以及上药之后,只要不多的时间温文就可以恢复如初,所以没有必要在这里多做等待。
而猎人协会的医生,医治过的怪胎也不再少数,所以在温文表达了他的意愿之后,他们也没有强行挽留。
开车回家的路上,温文心中充满期待,他要看看徐海能给他带来什么样的收获。
徐海的体质就是垃圾,温文连尝试都不想尝试,但徐海的能力他相当的感兴趣。
制造和操控傀儡的能力,应该算是温文所抓获的怪物里面,最强的能力了。
如果温文也能像他一样制造傀儡,那么很多事情就会方便许多。
至少,他可以利用这些傀儡在收容所之中做一些简单的工作,解放自己,不用再做一些无聊的劳动。
他当然不会去狩猎人类制造傀儡,但是要有人主动送上门来,温文也不会拒绝,这世界上并不缺少该死的人。
把车停好,温文单手拎着装火箭筒的大包走上楼,却发现楼道里有些拥挤。
“哎,都注意点,冰箱轻拿轻放啊,电视给我放在卧室”
只见一个下身穿着黑色西裤,上身穿着基佬紫颜色衬衫的,油头粉面的年轻男人,正指挥着一群家政人员,布置着温文旁边的一间房屋。
那间房子一直是空着的,看来以后温文要有邻居了。
那些搬家公司的工人,看到浑身是血的温文,都不由的让开一条路,在现在这样的社会,温文这种打扮,走到哪里都没有人敢挡他的路。
但那房间的主人却没有丝毫的惧怕,他对温文亲切的招手说:“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你还记得我吗”
“我当然记得,我记忆力很好的,你是会所钢丝男。”温文随口说。
“别再说会所钢丝男了,我叫吴妄”钢丝男强调说。
“知道了,钢丝男。”温文打开房门,走了进去。
“你怎么弄的这么狼狈,浑身是血的,用不用”他还没说完,温文已经把门关上。
钢丝男摸着下巴,看向温文的房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关门,温文就打通了林哲远的电话。
“怎么,你又有什么事情要麻烦我”林哲远不耐的说,温文虽然抓怪物是好手,但也是个事儿逼。
温文看了一下门口的方向说:“吴妄这个人是什么来路,为什么会住在我家旁边”
“吴妄他是来自其他城市的自由猎人,帮我们活捉了一只稀有怪物,他说准备在芙蓉河市小住一段时间,我就把那房子让他住了。”
“他住的地方是自己挑的吗”
温文再次问,他怀疑这个钢丝男接触他别有目的,因为这家伙连续两次主动找他搭话,还住在他的旁边。
上次吴妄就被温文嘲讽了,除非他有受虐倾向,不然不应该再乐呵呵的凑过来让温文嘲讽。
林哲远有些奇怪的问:“是我给他选的啊,那一栋楼是我们分部的私产,正好你旁边空着,我就让他过去居住了。”
“好吧”
温文挂断电话,目前看来那个吴妄好像没有什么可疑的,但温文还是有些不放心,他决定以后多注意一点那边的动静。
锁好门窗,走进厕所,检查一遍没有问题之后温文才进入了收容所之中。
家旁边进了可疑的人,温文当然要小心一些。
徐海现在被关在灾祸0001房间之中,取代了陶青青的位置,温文下手不轻,所以徐海到现在还处于昏迷之中。
牢房里从一个冷面美人,变成了一个骚内裤大汉,这让温文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和胡幼菱的牢房一样,徐海的房间也有着各种各样的生活必备物品,床和洗手间之类的东西都有。
如果陶青青看见了,应该会觉得嫉妒吧。
“呵呵,如果你没用,就等着过好日子吧。”温文对徐海冷笑说。
还处于昏厥中的徐海,又莫名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温文先是检查了一下其他怪物的情况,都没有什么问题,就是温文今天一整天都没给胡幼菱喂饭,她现在有些饿了。
给她准备好晚饭之后,温文就没有其他事需要做了,所以他自己来到了中枢区,现在要开始要测试徐海的能力了。
他能力的好用程度,直接就决定了他以后牢狱生活的舒服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