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仙风道骨风清扬,
看看热闹又何妨?
盈盈诈破水浆迸,
三宝太监华山凉。
杨顶天话音刚落,众人纷纷朝着杨顶天目光看向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个仙风道骨的老者正踏空而来,那老人头发、眉毛、胡须尽皆全白,但眉宇之间竟让人看不出半点老态,甚至在场的众人都感觉不到他的内力。
“你这小娃娃倒是有趣得很。思过崖密室里的武功也是被你毁掉的吧?”
“嗯,不错,确实是本公子毁的。”
“哦?老夫还以为你这小娃娃会抵死不认,既然你已认下,那倒是让老夫少费了不少口舌。”
“呵呵,老不死的,你这黄土都埋到鼻子的人了,不想着在家含饴弄孙,享受天伦,跑这来掺和我们年轻人的事情,还真是老不羞。”
风清扬摸着白胡子的手瞬间一顿,几根白毛立马就出现在了手里。
宁中则轻轻扯了扯杨顶天的衣角,随即在上前拜道。
“华山派宁中则见过风师叔!”
“嗯,宁老头家的闺女,如今也这般大了。”
“不知风师叔今日前来驾临有何要事?但有所命,不敢辞尔!”
“你倒是个聪明丫头,起来吧!”
“老夫只是来看看,你们不用管我!”
说着,“哼”了一声,狠狠瞥了岳不群一眼,便自顾自地在周边闲逛了起来,甚至还走进了同心居。
杨顶天倒也没有阻拦,虽说以他的武功不见得怕了这些家伙,可宁中则和仪琳却是个十足的拖油瓶。
只要风清扬不是来找自己麻烦的,那自然皆大欢喜,而且说不定还能帮忙护着宁中则。
岳不群的脸色瞬间阴沉了下来,毕竟是华山派的老前辈,原本他刚刚还准备去打声招呼,结果一步还没来不及跨出,就被风清扬鄙视了一下。
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明明自己才是华山派掌门,只有自己强了华山派才会更强!
可这些人为什么统统都要阻碍自己的强大之路?
岳不群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双拳紧握,风清扬的到来让他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原本他就是打算拿宁中则和仪琳,甚至是岳灵珊来威胁杨顶天的,虽然他还倒不至于丧心病狂到伤害她们性命,但是趁机搞臭杨顶天,要点好处绝对不成问题。
可惜杨顶天听不到岳不群的心声,否则一定会大呼人才。
拿自己的老婆女儿来威胁别的男人,这是什么清奇的脑回路?
“岳大总管,你这辛辛苦苦把我喊过来,就是为了请我看场猴戏么?”
“杨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杨公子身怀我五岳剑派的失传剑法,今日我等请杨公子过来就是想请杨公子物归原主!”
“哦,就这么简单?那我给你们五岳剑派的剑法,然后我带她们走?”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一个个脸上瞬间呈现出猪肝色。
“杨公子此言差矣,即将杨公子学了我们五岳剑派的剑法,那为了公平起见,杨公子自然应当还我们五部功法,如此我们五岳剑派和杨公子之间恩怨两消。”
“听起来倒是有些道理,可若是我不愿意又当如何?”
“哈哈,既然如此,就来试试老夫的吸星大法!”
“爹,住手!”
一阵香风传来,一道清冷窈窕的身影刹那间挡在了杨顶天的身前。
“盈盈,你怎么来了?”
“爹,你不能动杨顶天!”
此时的任盈盈也是有苦说不出,她之前按照杨顶天的提醒做了一番调查,结果竟然跟杨顶天说的一样。
终是她平生最恨的东方姑娘一个人扛下了所有!
尽管如今任我行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但是她的潜意识里已经相信了杨顶天的话。
可现在她虽然知道了真相,却也不能说不来,一旦说出来,搞不好任我行受不了打击真要原地去世了。
感受到任我行投来质疑的目光,任盈盈把心一横,随即说道。
“爹,女儿已经是杨顶天的人了。而且,女儿已经怀了她的孩子,你也不想你的外孙一出生就没有爹爹了吧?”
“你……”
一瞬间,压力立马给到了任我行这边。
按理来说,他和杨顶天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天本就是第一次见,印象也还不错,自己有这样的女婿若是在平时怎么也得喝上几杯。
可如今,他中了岳不群的毒。
不听岳不群的,他自己死。
听岳不群的,女儿伤心外甥死爹。
一时间他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教教主倒是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哼,岳不群,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伪君子!”
忽然,空气中传来一声大喝,一个身穿大红裙子,头戴珠钗步摇的男人飞身而至。
我擦,这么雷人的造型,这货该不会是林平之吧?
一见到林平之这副模样,饶是已经提前知道他就是个太监的宁中则依旧诧异无比。
岳不群眼神微眯,心道,怪不得我找了那么久都没有找到剑谱,原来竟是被你小子捡了去。
杨顶天瞅了瞅岳不群,又看了看令狐冲和林平之,撇了撇嘴。
“哟呵,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啊,华山派的三宝太监凑齐了!”
闻言,众人一惊,也纷纷看向了三人。
“杨顶天,你休得胡言乱语!”
岳不群和令狐冲立即出声大喝。
鸡飞蛋打这事可以做,但在这大庭广众之下直接说出来可就真心没脸见人了。
“岳不群,有什么不好承认的?你不就是偷了我林家绝学《辟邪剑谱》吗?哈哈……”
林平之捂嘴轻笑,竟作女儿态,让杨顶天看着一阵恶心。
“你们知道我林家的《辟邪剑谱》总纲吗?‘挥刀先自宫,必练神功成!’没错,你们面前的君子剑,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伪君子,而且他还是一个太监,哈哈……”
“嗯,这个林平之倒也还算坦荡,颇有一种我无鸡我自豪的自我满足!小伙子还是太年轻,不懂得愤怒小鸟的乐趣!”
宁中则无语地瞪了杨顶天一眼。
而一旁的仪琳和任盈盈则是一脸懵逼,她们虽然听到了什么太监,可却不明白到底太监和男人的区别是什么?
还有那愤怒的小鸟又是什么?
它有什么乐趣?
能吃么?
好吃么?
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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