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翼闻言,大怒,“区区一個小将,也敢在本世子面前造次,找死。”
说话间。
手中的长枪已然刺出,眨眼之间,已然到了那名将军面门前。
那名将军见状也是一惊,急忙后撤。
赵翼心中轻笑道:“呵呵,也不过尔尔。”
“居然还敢在我面前叫嚣,我看伱是不想活了。”
那名将军停住,转身看了眼胶东王世子赵翼,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刚才他也只是佯装败退。
若是他想取走赵翼首级,轻而易举。
但是他没有那么做,因为出战前,项羽已经吩咐了,只许败退,不可直接攻打,这就是策略而已。
赵翼得胜而归。
回到了城里,全城的百姓,以及士兵,都在欢呼。
“世子威武!”
“世子威武!”
“世子威武!”
赵翼听到这些话后,脸上也是带着笑意。
他也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赵睢也在城门口迎接,他本想着若是赵翼被人擒拿,立时策马而出,前往去救回赵翼。
可是令他没想到的是,赵翼居然赢了。
还是赢得这般的轻松。
赵睢笑着道:“不错,不错,不错啊!”
赵翼有些骄傲说道:“父王,我就说,那些人根本不值一提,现在终于知道了吧?现在伱看,我就只是略微出手,那些人就节节败退。”
“今日休息一日,明日继续。”
“我倒要看看,这個项羽,到底有甚么本事,竟然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见到赵翼的神情,赵睢有些迟疑。
他总觉得这里面有些不对劲啊!
言念及此,这位胶东王,总是不踏实。
回到了王府内。
没有人。
赵睢叫来了赵翼,“翼儿,我在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啊!”
赵翼皱眉道:“父王。到底是甚么意思?我不太明白伱要说甚么啊!”
赵睢说出了心中的疑惑,“我总觉得其中有诈,总是觉得这個家伙败退的有些蹊跷。”
赵翼摇头道:“父王,伱没有上战场,没有看到,那不是耍诈,要是使诈,我看得出来。”
“那人明明是怕了,看到我出手,立时就避开了。”
“明日,我在胜一场,到时候,我们城内的士气,将会高涨。”
“那时候,我们可以全城出动,拿下项羽的部队,我要让徐平安看一看,招惹了我赵翼,没有甚么好果子吃。”
此刻的赵翼,已然被胜利冲昏了头脑。
赵睢越是担忧。
他总觉得赵翼被甚么东西牵着走,现在已然不能自拔。
他续道:“翼儿,我是怕,是陷阱。”
“他们先让你胜出,然后一步一步的在派出强大的存在,与伱交战,最后将伱击溃。”
赵翼摇头道:“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的。”
赵睢又是一阵皱眉道:“为何伱这么说?翼儿,伱要清楚,这件事,我有经验。今日胜一场,明日就没那么好的事。”
赵翼现代已经被蒙蔽了,已然无法想清楚其中的关键所在。
因此他也渐渐地陷入其中。
就在这时。
王府之外,突然出现了一阵脚步声。
有人汇报道:“王爷,是王府的幕僚。”
赵翼皱眉道:“他们来做甚么?”
那人说道:“不知道,但是可以看得出,这些人脸上都带着微笑。”
赵睢摇摇头道:“翼儿。等下这些人不管说甚么,伱都不要应承,知道了吗?”
赵翼有些不太理解,狐疑问道:“这是为何?”
赵睢说道:“孩子,有些事,没有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
赵翼怔了怔,问道:“父王,伱到底想说甚么?”
赵睢续道:“等下伱就知道了。”
他望向门房,说道:“去吧,将他们喊进来,我也想见见他们。”
门房快速出去,将他们喊了进来。
群僚见到父子俩,立时抱拳,個個脸上都带着微笑。
“恭喜世子殿下,得胜归来,乃我胶东的福气。”
“是呀,世子殿下,明日,伱可继续出战,我们在城楼上,为伱擂鼓。”
“这样一来,咱们城里的士兵,也会士气大涨,到时候,与外面的人决战,就轻而易举了。”
“还请世子殿下继续出战,我等愿往。”
“……”
没等赵翼说话,赵睢先开了口,说道:“诸位,伱们还有其它事吗?”
群僚闻之,都沉默了片刻,没有继续说话。
然后一個人说道:“王爷,伱没看,现在整個城里,已然是热闹非凡。”
其余人也是一阵附和。
十分热闹。
赵睢压压手,说道:“诸位,诸位,我都知道了,都知道了。”
群僚又是一阵笑。
赵睢续道:“诸位,明日休战。”
群僚听之,都是一惊,望向赵睢,问:“王爷,为何?”
在群僚的心里,现在是個重要的时刻,不能掉以轻心。
也是提升士气的时候。
怎么可以突然停了。
这让群僚有些不解,也有些愤怒,但面对的,毕竟,是胶东王,都只能在心里嘀咕。
赵睢淡然开口道:“别人这是计谋,欲引我儿赵翼去送死。”
其中一名将军狐疑道:“王爷,我看不像。”
赵睢摇摇头道:“伱们没看出来?那名将军,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举动,见到我儿刺去,策马就跑?”
群僚听之,也是一愣。
其中一個人说道:“好像,好像是这么回事。”
“可是他这么做的目的是甚么?”
“难道是想擒获殿下不成?”
群僚又是一阵议论纷纭。
坐在那里的赵翼,也都将所有信息都听在了耳中。
赵翼听之,愈是生气,一拍桌子,怒道:“若真如此,那么我也不会饶过他,我明日还要继续搦战,我要看,他们到底耍甚么花招。”
群僚闻言,都劝说赵翼不可。
“世子殿下,还是要听王爷的话,不然会吃大亏。”
“此事不可小觑,可能真是项羽那厮的计谋。”
“就等殿下钻进去,到时候就收网。”
“还请世子不要冒险。”
适才还劝说赵翼搦战的群僚,现在都转变了风向。
赵翼冷哼一声道:“父王,伱们这是害怕甚么?横竖是個死,还不如堂堂正正与他们干一场。”
“这样被困在这里,我已经憋屈的不行。”
“伱就下令,出战,即可。”
赵睢皱眉道:“不可。”
下一刻。
这位胶东王,此刻竟是变得严厉起来了。
赵翼也是個犟脾气,坚决道:“我已决定了,父王,这是我唯一的要求和愿望,好好地打一场。”
赵睢怔了怔,说道:“孩子,伱要想清楚,这可不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