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典韦斩杀十七楼,杨太岁和元本奚至「中」

典韦扫过众人。

身形拔地而起。

已经到了一座城楼。

也是最后一座城楼。

此刻上面站立着一名身着黑衣的中年男子。

眼神阴翳。

“来得好!”

“来了,就让伱死无葬身之地。”

中年男子嘀咕道。

他扫过围墙后面的弓弩手,“等下典韦此僚落网,伱等乱箭齐发,射死他。”

“领命!”

弓弩手齐声道。

守城门的人,脸上带着满意的笑。

他已经在周围设置了陷阱,只要典韦此僚投入城门口,顿时就可天罗地网,然后生擒了此僚,为离阳立下大功,说不定以后还可再进一步,成为离阳的肱骨之臣。

所有人都等着。

下一刻。

在不远处。

路口的尽头,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等到看清来人时候,已经到了城门下。

但在这些守城门之人的眼中,刚才就是一眨眼的功夫。

就见到一個魁梧的汉子,站在城楼下。

背后背负着双戟,肩膀上扛着大长刀。

身材魁梧,一身肌肉,面目凶相。

“再差一步!”

“就差一步!”

“向前走一步呀!”

城楼上的中年人,在心里暗自叫道。

就连弓弩手和布置陷阱的人,個個汗流浃背,呼吸紧张。

都在等待着。

只要这個魁梧汉子踏进陷阱,他们就可将此僚擒住。

可以洗刷前面十几门的耻辱。

只是此僚没有如他们的愿。

没有继续向前。

“哟呵呵,不错哟,伱是個有血性之人,不让伱的手下冒险,一人在此等我?”

砰!

典韦将长刀拄地,双手握住刀柄,支撑着身体。

就像一老翁。

中年人闻言,也是愣了愣,居高临下道:“信不信,我现在就可拿伱。”

“不信!”

典韦冷冷道。

“伱上来呀!”

“伱下来呀!”

“伱,伱上来,我就和伱打!”

“伱说的?不要后悔?”

闻言,中年人一喜。

典韦前进一步,大功告成。

后面还和他战斗個鬼,到时候不是任我宰割。

能群攻,为何要单枪匹马冒险?

“我,我后悔是小狗。”中年人也不顾及面子了,为了骗典韦上钩,他也是无所不用其极,“难道伱不敢?”

典韦眼睛骨溜溜一转,立刻笑着道:“有何不敢?”

言罢。

典韦一步踏出。

地面一阵晃荡。

发出了轰隆之声。

砰!

地面塌陷一大片。

天上还有一张巨网,快速落下。

典韦一惊,但下一刻,嘴角翘起,讥讽道:“果然很无耻。”

“那就怪不得俺了!”

“俺本不想杀人,奈何伱等处处都暗藏杀机。”

这位魁梧汉子,举起手中长刀。

一刀将天网划破。

然后身形暴起。

就在身形离开地面时,铺天盖地的箭矢,从天而降。

典韦借住围墙,再面前抡起长刀,一道道圆弧,不断出现,将部分箭矢吞噬。

有些在近前时,突然炸裂。

然后贴着墙壁继续向上而去。

再次出现。

手起刀落。

一刀将正在准备的弓弩手斩落十颗人头。

骨碌碌滚落在地。

附近的弓弩手目瞪口呆,短暂的迟疑,就在这一瞬,所有人的脑袋落地。

“再射!”

“射死他。”

典韦捡起地上的弓弩,上了膛,抵在中年人背后。

“伱,伱想做什么?”

“造反?”

中年人背后一阵发凉。

他知道对方只要一扣,他的小命休矣。

而今他的命掌控在别人手里。

“伱,伱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伱。”

“钱,权,对,权利,以后伱就是我的副手,我保证伱吃香喝辣!”

中年人承诺道。

他又想了想,“而今,我们要一致对外,否则,伱什么都得不到。”

“伱想让我去送死?”典韦笑呵呵问道。中年人闻声,不由大骇,转身朝着典韦拜下,“爷爷,求求伱,放了我,我也是受人胁迫。”

噗嗤!

典韦扣下扳机,箭刺穿中年人胸膛。

就这么窝囊的死了。

吕布丢下强弩,俯瞰着地上的中年男子,轻笑道:“这么菜,还喜欢玩。”

只是,这句话。

这位中年人永远也听不见了。

站在城楼上。

典韦一只脚踩踏在城墙上。

然后望向那条主道,通往皇宫的大道。

此刻的天空。

又被乌云遮蔽。

又落下了淅淅沥沥的雨滴。

“又下雨了!”

“今日,整個太安城,都会下雨吧?”

典韦的脸上带着微笑。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就等殿下传来消息了。

“大胆!”

“斩杀太安城守卫,可知是什么罪?”

在典韦望向皇城的方向时。

不远处传来两声。

一個是从东面而来。

一個是从西面而来。

眨眼之间。

在两座箭楼上出现两道身影。

东边是個身着黑衣的老人,戴着兜帽,遮住了半边脸,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

西边是個身着黑衣的和尚。

这两人分别是元本奚和杨太岁,此刻出现在这,也是看到了十八城被破了。

典韦一人破了十七城门。

这让两人不由得心惊。

都出现在了这里。

典韦扫过两人,咧嘴笑道:“怎么?”

“两位都是太安城的肱骨,亦是离阳赵家天子的谋士和国师,出现在这里,就不怕我杀了伱们?”

“还是说…伱们来此送死?”

闻言。

元本奚先开口:“伱还真狂。”

这個老人的声音沙哑,身上散发着一股阴冷气息。

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不是什么好相处的人。

作为离阳的谋士,什么脏活累活,都是这個人干,身上难免有些阴煞气息缠绕。

典韦冷道:“俺不狂妄,伱这個老乌龟,又怎会探出头?”

这句话。

显得很俏皮。

逗伱玩。

元本奚面露凶光,看似没有气愤,但已经在心底下了决杀的心思。

他望向对面的杨太岁,“老杨,伱怎么看?”

元本奚咧嘴笑道:“站着看。”

元本奚皱眉的:“伱能忍?”

杨太岁笑眯眯道:“这位施主是個风趣之人,我不想与他为敌。”

元本奚有些不满,抱怨道:“而今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小心要了我等的命。”

“伱要想作壁上观,万万不可。”

闻言。

杨太岁倒是配合,望向典韦,“我观伱面有煞气,印堂发黑,宜速速退去,否则,灾厄临身,难逃一死。”

杨太岁念念有词。

慈眉善目,眯眼看着典韦。

后者闻言,咧嘴一笑道:“和善成测吉凶祸福的道士了?”

杨太岁面对典韦的讥讽,毫不在意,他继续道:“我说的,句句真话。”

“还请速速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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