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见江斧丁在这个时候居然有些退缩的意味,他的脸上没有丝毫的兴奋,反而是有些无奈。
但是他手里的方天画戟,依旧是没有丝毫的停留,依旧是不断地向江斧丁刺去,而且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就连方天画戟之上的气势,也在这一刻变得极其的恐怖。
而且所过之处,已然是发出了阵阵爆破之声,极其的刺耳。
此刻的江斧丁,倒是没有思考其它问题,而是不断向后撤离,脸上的神情变得越加凝重。
这一幕。
都被吕布看在眼里。
江斧丁手中的过河卒,还是一样,依旧是在不断地将天上的雷电继续引下来,而且速度也是越来越快,但是随着雷电被引下来的数量增多,此时的江斧丁,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的涨红,整个人身上也变得有些古怪。
下一刻。
吕布的脸上也是微微一惊,轻笑道:“原来如此!”
江斧丁此刻亦是惨笑道:“今日我与你同归于尽。”
吕布冷笑道:“去死吧。”
他又怎么会与这样的人同归于尽呢?
再说了。
江斧丁引下来的雷电,看似恐怖。
但是在他看来,不过是一些雷电而已。
下一刻。
吕布的方天画戟举起,竟然也开始吸收雷电,这一幕,顿时就让江斧丁也是一惊。
江斧丁呢喃道:“这怎么可能?”
吕布闻言,默不作声。
他手中的方天画戟,继续吸收着天上的雷电。
而起此方天地,竟是乌云滚滚,雷电轰鸣,周围的天地,似乎在这一刻也突然变得凝滞了下来。
见到这一幕。
江斧丁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要打断吕布施法。
因为他已经可以感受到一股危险的气息了。
江斧丁高声喝道:“镇杀。”
下一刻。
手中的过河卒,并没有完全形成雷池,但是威力已经足够大,朝着吕布的头顶落下,想要打断吕布吸收天上的雷电。
过河卒施展出的道道雷电,眨眨眼,就覆盖了整个天地。
就连吕布也被笼罩在内。
江斧丁的脸上露出了冷笑,“呵呵,你已经没命了。”
只是……
就在这时候。
江斧丁的脸上神情大变,整个人也快速的后撤。
这一退,依然是到了几百丈开外,但是在他的脸上依旧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怎么?”
“哈哈哈,”就在雷池里面,传出了吕布的大笑之声。
不久之后。
就从雷池里面走出一个人,这个人正是吕布,没有丝毫的损伤。
但是就是在方天画戟之上,还有雷电缠绕,如同是龙蛇。
见到这一幕。
江斧丁不由一惊,嘀咕道:“我的雷电……被吸收了?”
“这,这,这怎么可能?”
“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刻的江斧丁也不敢相信这一切居然是真的。
吕布这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言念及此。
此时的江斧丁凝视着吕布。
吕布嘿嘿一笑道:“还真是不痛不痒啊。”
江斧丁冷道:“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吕布微微一笑道:“我说江斧丁,你现在是自己领死,还是我亲自出手?”
江斧丁眼神阴翳,咬牙切齿道:“吕布,莫要欺人太甚。”
吕布:“刚才你不是这样说的吗?”
江斧丁:“……”
江斧丁没有什么话可说的,立刻就盯着吕布,淡然道:“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决一死战吧。”
“吕布,你是陆地神仙,我也是陆地神仙,我倒要看看,你到底有什么本事?”
此刻的江斧丁唯有一念,便是要将眼前的吕布打败。
与此同时。
就在此刻。
江斧丁突然整个人已然严肃了起来,身上的气势亦是陡然提升。
周围的温度骤降。
下一刻。
江斧丁的手中过河卒再次祭出,在空中旋转,无数雷电从天上落下,正在锤炼过河卒,还发出了咔咔咔的声响。
吕布见状,不由轻笑道:“呵呵。”
转瞬间。
吕布再次出了方天画戟。
江斧丁亦是不断后退。
但是那把过河卒仍然在空中,以过河卒为中心,道道惊雷落下,形成了强大的雷池,雷池散落而出的雷电,落在地面,如同一枚枚霹雳球,瞬间就炸裂,地面出现了道道深坑。
几道雷电差点落在吕布的身上,但他都轻描淡写的避开,有几枚雷电霹雳球,落在方天画戟上,但觉有千斤重,突然之间炸裂开后,又是一阵强大的冲击波。
他也没有硬抗,而是向后退出几步,然后整个人站稳之后,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
他知道江幅福鼎宁死不屈的性格,就算是到了现在,他也同样不会投降,或者服软。
不然早在太安城的时候,江斧丁就可以去北凉徐平安的麾下,但是他没有,就说明他,根本不会与北凉站在一起,早已经将徐平安看成是自己的杀父仇人,这一生,他都会与北凉为敌。
可是如今放眼天下,唯有南疆与北凉可以对抗,所以这里是他最好的选择。
言念及此。
吕布知道就算是说得再多,已然是没有任何意义。
下一刻。
吕布站在那里,脸上的神情兀自变得冷漠下来。
“镇杀。”
言出法随。
而后就见到了吕布手里面的方天画戟轻轻地划过天空,似乎在空中的瞬间,明明很小的方天画戟,兀自间变得硕大不无比,已然是从虚空之上垂落,目标是江斧丁引以为傲的过河卒。
与此同时。
空气也被方天画戟挤的支离破碎,发出了如同茶杯破碎之声。
空气中的威压,竟是越来越大,真正是令人心中惊骇不已。
就连下方的地面的山石土木,万物,都被这短暂的一刻影响。
地面出现了一道道恐怖的深坑。
无数的树木已然化作了齑粉,劈天盖地的灰尘烟雾,已然是升腾而起。
见到了这一幕。
江斧丁立刻向后撤离。
他本想将过河卒拿回,但已经来不及。
江斧丁不由冷喝一声道:“炸。”
这一生。
听起来很小,但是却是落在了吕布的耳中,已然是如同惊雷。
吕布也是微微一怔,凝视着眼前的江斧丁。
他知道这个家伙要拼命了。
下一刻。
吕布毫不客气,手中加大了几分力度,手里面的方天画戟,已然是落在了过河卒上面,顷刻之间,雷池炸裂,整个天地似乎就在这一瞬间,亦是一阵轻轻的摇晃。
江斧丁微微皱眉,神情有些凝重。
不多时。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惊恐。
“不!”
江斧丁发出了一丝不甘。
因为就在这时。
悬浮在空中的过河卒,已然是出现了道道裂痕,如同蛛网密密麻麻的布在了过河卒之上。
这把过河卒是他的心血,或者说,他花费了很长一段时间,与这把过河卒亲近,但是现在竟然要……碎裂了。
言念及此。
此刻的江斧丁心里有些凄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