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不少帮派对我们有意见,说我们坏了规矩,那些商家也略有不满。”
“不过也没关系,他们也只是敢怒不敢言,前段时间绝哥给他们整服了,如果不是绝哥你说稍微要顾及一下白玉帮的面子,我们完全可以自成一派,吃下整个长庆县。”
几人停顿了一下,不过又继续开口道:“不过绝哥你放心,既然你说你缺一笔银子。”
“待会儿,我们再跑一趟,从街头收到街尾,到了结尾再转回来重新收一遍。”
“等缓个几分钟,再去收一遍保护费,一个钟头收一次,一天收十二次。”
邬绝面色有些无语地望着一脸正色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妥的众人:“都说做人留一线,你们这不但是把人杀了,骨灰扬了,还把人家祖坟跑了。
资本论属实,被你们玩明白了。”
接着邬绝又开口说道:“不能这样做,不然别说县长了,就连隔壁的皇朝,都以为你要谋反呢,万一再把哪个做生意的逼急了,自尽在县长面前反而还得惹得我们一身骚。”
接下来邬绝和众人又商量了一会儿,众人便听从邬绝的安排用大量的银两去雇佣那些闲杂人士去抵抗那些帮派的底层帮员。
夜开始黑了,白玉帮不远处。
邬绝满眼猩红,咧着疯狂的笑容,拿着一把血红色的长刀挂在腰间,一米长的红刀和一席黑衣完全不符,但是在邬绝身上又分外和谐。
左边站着身穿绿色大褂,还是戴着那副流苏眼镜,脸上平静如水的姚狗剩。
右边站着的是双眼兴致冲冲的杨建辉,手里拿着大砍刀一言不发沉默的站在邬绝身边。
身后站着大约五十多人的原白玉帮班底和大量的闲杂人士。
月亮升起,一身黑衣的邬绝,慢悠悠的走在前方随口说道。
慢慢前方出现了一个人影,貌似是一个普通的白玉帮成员。
“邬绝!!!”
邬绝双眼微微眯起,抬头望向远方满脸怒容的野狼帮成员。
眼前的普通成员,从小就跟着白玉帮混,对他来说,白玉帮就是他的家,几年来他已经把白玉帮的大家当做了自己的家人。
可是前些日子竟然因为杨军辉和邬绝的事情,那些家人们竟然被朝千言肆意杀害,可是朝千言太强了,自己对他有的只有恐惧,而不敢有半分愤怒,因为杨军辉已经死了,所以只好把怒火挑战邬绝身上。
如今好不容易见到邬绝,普通成员肯定要好好的把怒火发泄在邬绝身上。
见邬绝没有反应。
更加愤怒的普通成员,双眼中的怒火几乎要喷了出来右脚猛然的跺了一下地,指着邬绝的鼻子怒吼道:“你这个混蛋!!竟然还有脸回来!!”
“我的家!!我的家人!!为什么要因为你一切都被毁掉啊!!!”
望着几乎要触碰到自己鼻子的手指。
邬绝眼睛中闪过一丝不喜,面色不善的轻声说道:“把手指放回去,我不喜欢有人指着我说话。”
“你他妈算老几呀?你哪来的底气说这样的话?”
“要是没有白玉帮!没有大家!你能成为人人都恐惧又敬畏的笑面鬼?!你注定只能是一个垃圾!有人看得起你吗!瞧得起你吗!……”
话还未说完。
“唰”的一声,一道白光闪过。
普通成员感受到手臂上的冰凉,接着刺痛感猛然来袭。
随后盯着自己跌落在地上的右手,身子僵了一下,然后满脸惊恐的捂着自己一直在喷血的手腕处,跪倒在地上哀嚎了起来。
另外一方不远处的普通成员听到这声嚎叫,立刻马不停蹄地向这边奔跑过来。
当看到邬绝时,双目瞬间通红,举起一把浑身漆黑的锋利大刀,身体拱起深深的蓄力不到0.1秒就要在邬绝上方从头劈下。
邬绝面色平静的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块儿手帕,从容着擦拭着刀背上残留的血迹,仿佛没看到眼前冲过来举着大刀的人影。
下一秒。
还在幻想着已经劈死了邬绝的野狼帮成员,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到自己的头颅高高飞起,眼前的最后一个景象,还是自己站在原地举起双手的躯体。
眼中闪着寒芒,身体没有一丝犹豫的杨建辉甩了甩自己手中的大刀。
“总有些人愚蠢的无药可救,他们从来不会思考人与人的差距在那里,他们的目光短浅,只会认为自己所看到的即为真理,只有撞了南墙才能死心。”邬绝咧着嘴笑道。
姚狗剩众人跟着邬绝的脚步走向白玉帮的大本营。
邬绝停下脚步,望向眼前紧闭的大门,深呼吸一口气之后,从怀中捏出一瓶装着绿色毒液的小瓶子。
把毒药瓶盖的盖子打开,倒在刀上,顿时原本赤红的刀尖处闪烁起了幽黑色的光芒。
随手将手里的药品扔在旁边的草丛中。
邬绝轻叩了三下门。
“砰!砰!砰!”
里面没有回应,但邬绝也没有着急。
身体笔直的站在大门前手中的长刀柱在地上,面色平静的矗力在原地。
“吱,”
门开了。
是白玉帮的帮主许晓东打开的门,望向邬绝爽朗的大笑:“这不是邬绝吗?快进来。”
许晓东怎么可能没有听到刚才外面的动静,只不过是刚才江阳嘱咐许晓东不可轻举妄动,先稳下来再说,许晓东才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嗯,帮主好。”邬绝微微示礼轻声道。
房门打开后,房间内的装饰几乎是一览无余。
一张可以容纳十来人的桌子,摆放在房中间。
除此之外,再无他物。
除了许晓东,桌子上几乎全坐满了。
其中的两个人邬绝认识。
一个是白玉帮的二当家江阳,还有另外一个事白玉帮的三当家阿海,剩下的基本是剩下的中层。
其中面色淡然的江阳正悠闲地端着茶,眼睛时不时的瞟向邬绝,在暗自打量着。
望着屋内的这幅场景。
整个桌子已经坐满了,没有给自己留下位置,这可不是一个很好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