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虽破,但其中有存在多处迷团,如若继续查下去指不定又扯出谁,明智之举当属就此打住,毕竟谁的屁股多少都有点屎,老实人是无法在修士阶生存的;再则灵犀剑者返出宗只有在场区区几人知晓,就当是外出悟道,时间久了自然慢慢淡忘。
老谢那事安子给出的方案是按地域划分,严禁窜货抽人头税,否则直接惩罚至清家荡产;蛋糕大小各占份额他管不着,明摆着穆云剑宗落了下层,具体细体双方派人去谈,以后不在插手。
日子一天天过去,安子看似平和,内心难以安宁,袁午一直未回千机圣谷,八斤当然要跟来,与上官晨不挫眼珠守着。
某天,有着一颗骚动之心的袁午开口问道:“阳光,这几天我老琢磨琐天成那事,我怎么感觉是你故意弄走的?”
安子微微扭脸瞅了瞅,没吱声,更没什么表情,两眼一闭没与理睬。
“当我没问。”袁午重拾折扇起身瞧着窗外,瞅着眼前树林愣神,许久后喃喃道:“看来是盘大棋!”
“zzzzzz...”安子。
“袁兄,能否说说?”上官晨传音相问。
“命运多途且变数无穷,顺其自然吧!”安子似梦非梦咂了一句。
袁午回脸一瞧,才发现躺床上那厮耳朵挂着两根天线的通讯器,见此耸耸肩表示抱歉。
一年后,安子表皮开始脱落,浑身黑一块白一块很是迷彩,缓慢之极,自己动手拨吧,就碰了下便疼得嘶哇乱叫,劫天力士的再生之体算是瞎了,正如前文书所言:想得到,必将失去!
安子无数次念叨“亏了,”不死之身变成了鸡肋之体,想两者兼得就得重新炼,还不一定能成,除非有人拿刀架秀越脖子上,否则休想。
“安子,我又来瞧你啦!你看谁来啦~”至离婚风波后,老直时常来此,估计钱小丫怂了,门都没敲领着两人进来。
“秦剑!可清!”安子扭脸一看难得笑了。
“安兄!”
“安哥哥!”
“你们俩怎么来了?”
“安兄,剑来迟一步,见谅。”秦剑没接话,从布袋里摸出个玉盒,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没事没事,我就怕你空手跑来蹭饭,嘿嘿~”
“噗~~”秦可清捂着小嘴偷笑。
“安兄看来脾气没变啦!”秦剑说着扫了一眼其他人,抱拳道:“在下儒生剑门秦剑,这是我妹秦可清,见过几位前辈。”
“别瞎叫啊,他们可不是前辈,跟我一样,都是出来混的。”
“……”众人。
“呵呵~”秦剑笑得颇为尴尬,话入正题,道:“祖爷爷让我转告你,我大表姐的道侣仪式定在三年后,到时候在剑自会来请。”
“无妨无妨;对了,高童怎么样?”
“这个……”秦剑看上去有些为难。
“他修为被高伯伯废了,快六十岁的人了,整天好吃懒做沿街讨饭。”
“活特么该!真他娘解气,草~”老直高声叫好。
“本来有大好的前程,唉~~~”秦剑为之叹息。
“听赵掌柜说他整天念叨安哥哥。”
“金凤了?她怎么样?”安子再问。
“凤姐姐给高童生了个儿子,今年二十三岁,听说快要娶妻了。”秦可清道。
“凡人?”
“二骨品相,中下等之姿,高伯伯死活不让踏入仙途。”秦剑接话。
听到小两口的结局,安子沉默了,一个人遭罪也就罢了,还托累了金凤,何其造孽,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厮不值得同情。
“对了,圣宫坊的秀三娘不知为何被打发到宝来镇接了越姐的铺子,对高童时不时接济,否则早饿死了。”秦可清再道。
“我师姐在宝来镇?她还没与秦大哥结道侣吗?”
“圣宫坊一直从中作梗,更提出天价聘礼,所以……”
“阳光,看来非你亲自出面。”袁午门儿清。
“如今圣宫坊是那个姓魏的娘们当家作主,我去了不一定起作用,还可能又被她讹诈。”说实话,浪女太过强势,安子有点怕她,都特么快当干儿子了。
秦家兄妹带来的消息无疑在预料之中,两人停留一日便抽身离去,平淡的小日子得以继续,不想外出刷秘境的大官人带着金彤回归,二人面有不甘,应该是空手而回。
“早跟你说了,舒服坦了吧?”
“你也好不到哪去吧?没走多少时间居然躺床上了。”大官人嘴炮开火,气得脸色铁青。
“师弟,九幽寒府最后一层未曾开启,无念试了很多方法也没解开,所以……”
“所以又想拉我下水是吧?”安子抢白。
大官人黑着脸闷不作声,说一千道一万,他也不想厚着脸皮来求他,没办法!谁让他不善长刨坟。
“阳光,你真就不动心?”袁午拿话勾引。
“对啦!”安子瞅着袁午眼芒一亮,道:“老袁,你在我这学了几十年,又得了圣祖星辰图,该毕业了吧?正好,那个什么九幽寒府就当是你的毕业测试,怎么样?”
“我去?”袁午懵毕。
“废话,难道要我去?”
“开玩笑,我还没活够了。”此话一出,袁午当即捂嘴,知道说漏了。
“听见啦!”安子撇眼大官人道。
“无念,怎么办?”金彤传音。
“把咱们商量好的东西拿出来,不信他不动心!”大官人面有不服,内心早有计划,绝没想到安子全然听在耳里。
“zzzzzz...”
小两口傻缺,这特么也太快了,刚才还精神抖擞。
“呵呵~两位,刚回来想必一路风尘,先歇歇吧!”袁午觉得好笑,招呼两位出了卧房。
仨人一走,安子立马睁眼,上官晨随之甩下隔离罩。
“师弟……”
“你就那么想去?”
“天赐仙缘,为何不取?”打两人进门开始,大晨子就知道还有机会。
安子当然想去,可至出了残阳谷地,他怕了那些所谓的上古秘境,全特么埋的是活人,而且是些变态中的变态,随便逮着一个都认识自己,现在成就完整体,天知道有没有起歹心的。
这还不是最主要的,最怕的是碰上那位炎族首领,从老禹头身上看得出来,那肯定得往死里炼他,也就是说一担进去,没个三五十年别想出来,也可能是一辈子;所以小命为上,安全第一,打死也不去!
决定已下,上官晨苦劝未果之下直摇头,认为安子太过保守,缺泛修士的冒险精神。
“要不这样,你们去,咱们用通讯器保持联系,怎么样?”
“我走了你怎么办?万一有个风吹草动谁来救你?”上官晨义字当先,丢下话出屋,看上去心情欠佳。
“媳妇,煮点粥吧,我饿了。”
“嗯~”秀越这点非常值得称赞,只要老公没事,一般情况很少开口,难得的贤妻良母型女人。
如此便有了下面一幕……
楼上,秀越一勺一勺给安子喂食,楼下众人高谈阔论,生怕人听不见,好在老赫头带着两徒弟闪了没外人。
“念兄,依你看里边会是谁的长生地?”袁午说话。
“念见识有限,猜不出来,从表面阵纹看,应该是位来自幽寒星域的人。”
“幽寒星域?听说非常靠近洪荒。”上官晨接话。
“午哥,九幽寒龙气和赤炼劫的九幽葬仙兽都是出自幽寒,能从数亿亿纵之外来此,我想里边至少是个震元级前辈。”八斤道。
“龙姑娘此话不假,唉~可惜呀!咱们学艺不精,无缘啦!”大官人叹息。
“上官师兄,我们拍了影像图,你们看看。”金彤摸出块棱晶石。
之后在无说话声,引得楼上搅屎棍直皱眉毛。
“草~神马玩意儿!”安子嗤之以鼻。
“你呀~就是不安分点?”秀越拿手绢帮他擦嘴。
“别告诉我你听不出来,他们是故意拿话勾搭我。”
“就怕你守不住本心。”
“切~我是谁!最后一个摸金校尉,就没我刨不开的坟。”
“想去啦?”秀越小脸一板。
“呵呵~媳妇尽管放心,咱是回来过日子的,不是刨坟头的。”
“哼~这还差不多,张嘴!”
双方暗较劲相持之间,绝想不到会有第三方出现。
“罗疯子?”袁午愣神,他来干嘛?
“也许我有办法。”罗峰开见山,显然刚才那话他听见了。
“哎呀~我想起来了,那地方你去过,有把握吗?”袁午道。
“绝对把握肯定没有,得试过才知道。”
“念兄,意下如何?”
大官人很少仔细打量一个人,看了罗峰足足一根烟的功夫,又掐指头又拧脸的,好一会儿才道:“果然是大气运之人,值得一试。”
“好!”袁午一拍大腿:“什么时候出发?”
大官人思虑片刻,道:“三天后吧!顺便做点准备。”
“行,疯子,全靠你啦!”
“放心,包我身上,走啦!”
楼上……
“呵呵~一个个真特么出事儿不怕事儿大。”安子并不看好,一扭脸,见秀越秀脸又板上了,连忙赔笑道:“随便说说,呵呵~来,再喂几口!”
“再胡说信不信秀儿帮你扒皮!”
“瞎说什么呐!你想疼死我,赶紧的。”
“师弟!”一帮阴人商量完毕,上官晨回屋道:“给我个通讯器。”
秀越得到指示,从戒子里拿出一个。
“师兄,不到万不得已尽量别联系我,我听着就行;还有,抽空去趟剑岭峰,让老直过来替你。”
上官晨点头消失。
“都是些盗墓狂魔啊!唉~照这么挖下去,将来谁还留敢长生地?”
“噗~~”
“你别乐,有他们哭的时候。”
安子心里清楚,里边肯定是炎族首领,他还记得那是个娘们;关了恩年指不定多变态,谁进去谁倒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