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云:万妖虫海闹劫天,景阳大修辩忠奸;太虚北寒几多愁,当属博天最下流。
话说欲要搞风搞雨,引领万妖虫海围攻光明顶、不是,围攻太虚殿,被古星遥来了个斩首行动,幕后黑手被一波带走,太虚浩劫不攻自破。
未知多久,某林海雪原,飘洒小雪花北风呼啸,狂刮起残雪漫空飞扬,艳阳余辉使得片闪晶莹。
山林风间,隐现一人手扶冰树缓缓站立,看面相是位少年元修、脸色苍白,嘴角印有惨淡血痕直犯哆嗦,嘴冒白气时断时续,显然受伤非轻。
“咳咳~~呼呼~~~这~这是哪?”少年四周打量半晌,真乃万径人踪灭之地。
“安博天,你个狗曰的!肯定是你的干!”房子嵊残喘息息喷口大骂。
实话实说,房子嵊能逃出生天并非运气,而是动了老本,回蓝丹药论斤两的磕,嘴巴都上火了才堪堪逃出生天,晕倒在这荒无人烟的风雪林泉。
此獠性格和安子稍有区别,房子嵊属于是赤果果的,将自己的快感建立在别人痛苦之上;相同之外在于都有颗列强的报复之心。
这不,刚有点力气就掐指算上了,找准太虚殿方向,仇恨的驱动使其一步一个脚印顶风逆行,没走出二里地,一头栽倒人事不省。
……
劫天秘境没日没夜,大手笔的结界将其与太空隔离,貌似个大冰箱苦寒之极;而太虚殿内如炎炎盛夏,热得安子恨不得只穿条裤衩儿。
“前辈,能否将空调开小点,太热了。”安子四脖子汗流得。
“空调?”古星遥星正琢磨怎么处理眼前这只“狂热者。”
“算了,我受不了了。”不顾外人在场,安子脱得真剩条裤衩儿。
“呵呵~~身子板儿不错嘛!”
“炼体士嘛!诶~跟禹枫比怎么样?看看这腹肌、这线条!嘿嘿~~”安子嘚瑟,摆了几健美造型大展腱子肉,一块一块的。
“哼~~中看不中用的银样蜡枪头!”刘秀在旁,瞪得直翻白眼。
“你特么说谁是蜡头?”你可以侮辱他的人品、践踏他的性格、唾弃他的长相,唯独不能喷他做男人的资本。
“嘿~难道你忘了在临江镇半夜敲门之故耳?”刘秀阴笑,逮着把柄大肆拽文。
“那又怎么样?你被你媳妇一骑骑一个月你受得鸟?”
“……”古星遥嘴角微抽。
“哈哈哈~~~~”刘秀乐了,眼苗嘲讽,蔑视道:“才一个月!”
“哟~看来你确实精通此道;说说,你最长多久?”
古星遥欲制止话题,闻听此言装作漫不经心竖耳聆听,忒特么没溜。
刘秀扬扬得意伸出仨手指头:“三个月。”
“……”安子和古星遥同时愣惊,多可怕的时间单位,哪个女修受得了?
“想知道巧门吗?”刘秀成就感暴棚,连前辈都傻了,多过瘾。
“够了!”再说下去天知道要扯出什么,没准帝哥又会被关小黑屋,古星遥连忙喝斥道:“你们若是精力过剩,老夫不介意将你们扔进万妖谷。”
一句话吓得刘秀直缩脖子,怕得不行;安子却精芒一闪,问道:“啥是万妖谷?那地方妖怪很多?”
“……”刘秀。
再看古星遥,差点给自己来一嘴巴,数个时辰前差点万妖奔腾,现在又摆明了告诉祸害哪里妖怪最多,万一让他跑出去,凭借阵道大师的本事,劫天众妖很可能抱团闹独立,到时候连选举都不用,安子就是它们的王;加上刚才话题太污,妥妥的污妖王。
前辈在场,实力绝对碾压,迫使找到共同话题的俩后辈远离,躲到殿门墙角偷偷说小话。
“哎~怎么说你我都是同道,开个价。”安子回头瞅瞅,沉声谈条件。
“做梦!这本事是小爷自己领悟的,我师傅都不知道。”
“哎呀~一场误会嘛!再说你现在不没事嘛!实在不行我给道个歉?”
“哼~道歉有用要师傅干什么?”说罢转身走开。
“草~嘚瑟个屁!别让老子逮到机会,妈的~”生意失败安子予以谴责,又不是啥神仙技能;再说虚空星辰无限,能人异士多如叼毛,差你这根儿?
虽说如此,但刘秀本质并不坏,在天铖能安分守己混日子,修为还没拉下,岂是一般炼体士所为?单从这一点上讲,就比安子强上半结,至少耐得住寂寞。
当然,守着位前凸后翘、胸大屁股圆、肌肤胜雪的媳妇,是男人都耐得住寂寞,能琢磨出男女人伦之技就在情理之中;说得好听点叫性学博士,难听点叫狗男女,总之白天升旗、半夜笙歌,没闲着;现代社会某国给这类人启了个很生猛的名子:朴(piao)一生。
……
争执平息,古星遥守着两后辈不挫眼珠,刘秀尊师重道不敢胡来,安子则不然,一但跑出去必带领九妖虫揭竿而起,纵使震元大修也难免分身泛术,除非毁去劫天秘境。
“前辈,放我出去透透气吧?太热了,我丹田快要自爆啦!”安子汗流浃背一脸认真。
“装、继续装!”同为上境开天,刘秀没那些屁事,当场戳穿。
“有病吧你?我跟前辈说话关你什么事?”卖买黄了又落井下石,安子火了。
“老子就是跟你过不去!怎么样?敢动手打沫儿,瞎了你的狗眼!”刘秀摊牌。
“哈哈~~”安子不怒反笑:“那是她自己送上门的,关我屁事。”
“哼~没杀了你算你运气好!”
“嘿嘿~~想报仇吗?非是哥看不起你,就你这样的,爷一路走来灭了没一百也有八十。”
“好!”刘秀战意心动,道:“古前辈作证,咱们现在出去打一场;刘某倒要看看,你这上境开天究竟有何与众不同。”
“严重同意!”安子一拍大腿,前所未有的痛快。
说良心话,安子真没打算跑,为什么?战阵之道就在眼前,得想法勾引一二,那怕稍微露那么一丢丢也成。
然古星遥时刻提防,兔崽子那点花花肠子露得过于明显;再则两个上境开天动真格的,那些刚刚回洞的妖兽铁定受惊,到时候不用指挥,光群妖虫海的火气就能将劫天秘境点燃。
“前辈,出去打架总比坐着甘瞪眼儿强吧?否则太无聊了。”安子道出事实。
“哼~那就去后殿闭关。”
“疯了?我媳妇还没找着呢,闭那门子关?”
“呵呵~~说的是秀越那丫头?”
“对呀!你们俩认识。”安子举动惊人,迈步上阶一撸老爷子胳膊,道:“走走走,您能耐大,肯定能帮我找到,到时候让我媳妇给您整桌上好的酒宴,包您吃得过瘾。”
“……”刘秀。
“放肆!”古星遥性格古板,平日以夫子自居,岂会这般没规没矩,甩袖喝道:“小辈无礼不知尊卑,谷仲方没教过你尊师重道。”
“甭跟我提那老家伙!草~”
“……”刘秀处在崩溃边缘,多大胆子!
早听说炎族传人性格放荡、无法无天,面对天尊什么话都敢说,古星遥今儿算是领教了,确实够愣,笑道:“想出去较量一番也行,只许力拼,其他一切手段全给我收起来。”
“前辈。”刘秀伤了自尊,插话道:“晚辈不惧他任何手段,秀誓要报那一箭之仇。”
“好!刘秀纯爷们儿,尿性!”安子满嘴胡说瞎特么点赞。
“即如此……”
话说半结,两后辈望眼欲穿,结果蹦出七个字:“都给我老实待着。”
大喘气着实压抑,安子阴沉漫骂:“卧槽~”
震元压场,无论怎么折腾,混混终究翻不起什么浪花,顶多继续“狗刨”两下;殊不知刘秀更是暗自恼火,打个架都不准,妄为震元大修。
……
古人云: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安子有云:非我本性必闹他娘的。
仨人跟傻子似的老眼瞪小眼硬挺了五个时辰,属齐天大圣性子的安平已到极限,默默穿上衣服套好,躲到墙角掏出墨镜片,意思表明:老子要关空调。
通讯器没敢露面,拿着个镜片睁眼闭眼到处瞧,墙上壁画都看腻了,直接晃过,没两根烟探遍全殿,甭说阵纹,连个划痕都木有,铸造手段实在了得;古星遥和刘秀一语未发看着他折腾。
就是这般好奇心和放纵,没一会儿就整出事儿了,对古星遥来说叫引狼入室,还关着不让出去放风,典型的找倒霉。
阳晶紫貂皇眼球未起作用,安子背过身去开启半瞳之眼,配合镜片终于发现端倪,那密密麻麻的鎏金道纹横竖有折布满殿宇,连头顶都是,不知道的还以是集成电路。
得见真章,安子大喜,可找到事做了;刘秀没明白什么意思;古星遥却陡然紧张,兔崽子肩膀忽上忽下,必是暗自发笑。
兴奋头过半,顺着阵纹找到阵眼,居然在门口,安子无比佩服;这属于心理学的范畴,与当年阳明圣祖墓一模一样。
“嗯~~~~~~~~~~”记好位置收了镜片,安子伸个懒腰。
“瞧出什么了?”古星遥故作镇定。
“唉~~~劫天前辈的阵法造诣高我太多,孰小子眼拙。”说罢晃门口一屁股坐下,再道:“古前辈,您那战阵之道我看过影像,可否指点一二?”
“呵呵~~~”古星遥冷笑未语,终于露出尾巴。
“不说拉倒;看影像我也知道个大概。”重头戏上演,安子起身比划两下太极,左脚对准阵眼用力猛踏。
只听得一声轻微闷响,明如白昼的殿堂跟电压不稳似的忽暗忽明,古星遥大惊,再看不出来就是傻子,情急之下大喝一声:“住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