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泽沙漠某处补给站如同第二个入口,如今已被围得跟铁桶一般,刚刚出来的那些大能老怪一个个表情各异,绝大部份都不知道生什么事。
“慕容蝶,跑得挺快嘛?哈哈哈~~~~”第一个说话的当然是叶屠。
“怎么?看我们是一帮女人好欺负不成?”一位似乎头领的靓丽女人针缝相对。
“哼!”叶屠大嘴一撇,面部横肉冷俊得很,一指慕容蝶身后的三娘问道:“女娃娃,把你知道的说出来,老夫答应你一个要求。”
此话一出,四周围观的大能群众一阵哗然,实在是太意外;本以为这趟白走一遭,没想道居然还有意外收获。
跟随秦丞而来的秦殇听闻此语脸色大变,急忙传音身边一中年男人道:“二叔,你可一定要救救她啊!”
“放心,她不会有事。”这位二叔传音的同时拿眼睛看了看不远处的沐衍。
秦殇随目一瞧,见一相貌及其猥琐,身背铁剑的一位老道士正面带笑意缓缓走出人堆,虽然不知他要干什么,可心理莫名的轻松。
“天刀武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道了?”老鬼子说话声不大,可语气里带着讥讽之意。
“沐老鬼,想仗着修为高欺负人吗?我天刀武府还真不怕。”叶屠相信这里的很多人都想知道不为人知的秘密,根本不怕对方动手;不然雷泽殿里的秘密跟穆云剑宗脱不了干细。
“那在加上一个千机圣谷如何?”袁午的性格跟安子差不多,这个时候跑出来搅局。
“哈哈哈~~~~”袁午话音刚落,一个洪亮的笑声传来,只见秦丞大步流星带着儒雅的高手风范出现,冲叶屠一拱手道:“我儒生剑门也来凑个热闹。”言罢与袁午并排而立。
说实话,当时三娘那微小的动作可不至叶屠一个人看见,他相信只要心有疑虑之人都会站到自己一边,那想会成一边倒的局势,一时间面露愤恨之色;又不敢出言威胁,对面不光有修为比他高的,三大势力那个都不好惹。
“呵呵~~叶屠,玩不转了吧?”正在叶屠进退两难之时,出现一个黑袍黑的老者,看面相很是不善。
“子川,不知你魔天门站哪一边?”叶屠连头都没回就问了句。
“老子那边都不站。”子川说话狂得很,直接冲被三位大能护着的三娘道:“小娃娃,如果我是你这会肯定开出高价卖出手里的秘密,怎么样?开个价,无论是晶石还是秘籍或是男人,老子肯定不还价。”
“前辈,晚辈不知你们在说什么,请诸位不要为难我一个弱女子。”三娘的表现还是不错的,至少没像安子那样昏死过去。
“嘿嘿~~意料之中。”子川立马接过话咧着薄嘴唇笑了两声,扭脸对老鬼子道:“沐老鬼,不知贵门出走的那位可有消息?”
就子川这一句话让叶屠及在场的大能猛然回神,仿佛得到一个猜想,一个个整刷刷看向老鬼子。
“没有!”老鬼子是何人,近万年的大能老怪级人物,还会怕了这种场面,回答得很淡定。
“告辞。”子川虽说狂,但不是托泥带水之人,这个回答似乎很对他的味口,拱手后转身带着自己的门人出了人群。
子川这么莫名其妙一闹,一个个都不知道这厮到底什么意思,没头没尾的问了两句就这么走了。
“该问的都问了,老身告辞。”慕容蝶大大轻了口气,这真要打起来自己这帮人铁定不死也重伤;对于三方势为什么会帮自己解围之事只能日后在问,时间总能给出答案,但肯定不是现在。
“慕容蝶,回去之后不可为难这个女娃,否则老夫不介意拆了你圣宫坊。”临走时老鬼子不得不传音警告一番。
慕容蝶对这突兀的声音没有任何表示,只是回头看了一眼三娘便带着自己的门人飞身离去,很消失在众人眼中。
至此,雷泽沙漠一行落下帷幕,所有未知的秘密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浮出水平。
不知昏死过去多久,待安子睁眼时已是满天的星斗,驴蛋蛋在他边上倒是幽闲,可能是背上的行囊没了太舒服,又经过这么多天的休息精力旺得很;满处乱窜的活力四射。
“妈的!总有一天爷肯定火烧了你。”安子自内心的咒骂一句后起身;那知不起还好,刚一个昂卧起坐,就感觉背后扛了块上百斤的铁嘎达,差点没闪着腰。
“这特么几个意思?”挣扎着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一摸背后才知道多了一把大刀,可无论如何也解不下来,如同长在身上一样;直到折腾得没力气才放弃,不过有一点直得欣慰的是这刀的造型还不错,从摸到的身刀和露出的刀尖上判断还挺前卫,整个刀身棱角分明,直线一撸到底,就是不知刀柄酷否。
“奶奶的,肯定是谷大佬强加的增品。”靠在身后的大树上歇会儿,微微喘着气。算了算时辰后决定眯一会儿,天亮在走,顺便回点血。
再次睁眼时不知什么时候驴蛋蛋趴自己边上睡得很香,说实话安子现在看见他就来气;可一想以后还得靠他赶路,强忍着火气没出手。
艰难的起身感觉整个身体快被压得塌了,踢了两脚驴蛋蛋让它起身,就凭他这小身板估计走不出这片树林,很有可能累死在半道被人劫财劫色顺带着将自己拆骨挖心,最后肯定不得好死。
本以为骑上驴能轻松点,没想到驴蛋蛋也受不了这份罪,还没走出五百米,累得舌头带唾沫星子都吐干了,最后瘫软在路边动弹不动。
可不知怎么着,一天还没完安子就觉得饿得不行,这才想起自己有些日子没吃东西了;一琢磨很有可能跟谷大佬有关,出来就没这种神仙级待遇,可手里的那些干货都消耗待尽,水也没有,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他大爷的,哥不会就这么饿死在这半道吧?”再次靠着大树喘着气歇着;猛然间一摸怀里,现手枪没在,这可是他保命的本钱,吓死他脸色一阵苍白,心理头将那老头都骂翻篇了。
“完了,估计是没什么希望。”安子想起谷大佬跟自己说的那话惨淡一笑,绝望了,捧出怀里的兔兄喃喃自语:“兔兄,如果你醒了就自己走吧;好好活着,别在被人逮了。”手一松,整个身体往下滑,躺在地上看着天上的星星,眼角不知什么时候流出了眼泪,可能是累得连擦的力气都没有。
“如果我死了会不会重新回到地球……”一句话没说完就觉两眼一黑没了知觉。
精神上的压力远远大于,主要是谷大佬最后留给他的话让安子看不到希望,一个只想平淡活着的凡人根本就没准备好;至来到这个世界基本就没尝试过这种以生命为赌注的压力;在说安子引以为豪的枪被摸收,虽然可以在做一把,可没有绝对信任的人那是绝然不可能的;加上他那懒散的性格除了放弃别无他路,这是谷大佬没有想到的一点,不然绝不会这么简简单单的放他出来。
也许老天并不想让他死,第二天清晨的太阳刚一露脸,照射在一直趴安子胸口上的兔兄,短暂且微弱的白光过后兔兄终于睁睛。
“咕咕咕噜~~~~”想通过叫唤的方式叫醒安子的兔兄又急又跳,当然这一切都是无用之功;最后只得求助于边上正啃着嫩草的驴蛋蛋。
两只动物通过稀奇古怪的长时间交流后,兔兄“嗖”一声消失;驴蛋蛋继续啃着他的嫩草,不过时不时的四周张望一番。
午后,兔兄终于出来,本来雪白的兔毛此时灰尘扑扑,豁嘴里叼着根带叶的树技,叶片的分叉有一颗艳红的小红果,上面还滴着水,慢慢送到安子的嘴边,直到滴水没有才将红果送入口中;晕迷中的安子浑然不觉。
时间慢慢过去,直到被一声夹杂着打斗声吵醒,睁睛的刹那间现驴蛋蛋正与一只满身被踢得都是驴蹄印的独眼狼打架。
这是安子头一次见驴蛋蛋这么威猛,本来一身的黑毛不知什么情况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层薄薄的鳞片,大为光亮,加上太阳照射晃眼之极。
“我勒个去~这畜生真是什么6尘金蹄兽?可为什么会去欺负一只这么低级的毒爪狼?”安子不解,决定继续看下去;在雷泽殿的经厉让他对驴蛋蛋的印象太差,保不齐这厮是演给自己看的一场戏。
一阵弥漫的灰尘过后,毒爪狼毫无疑问的被驴蛋蛋——踢死;这时兔兄不知从什么地方出现,化作一支六片叶子的草栽在尸体边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安子居然凭借肉眼看到有微弱的能量体正慢慢滋润着兔兄的每一片叶子,如同正在挥的气油。
“星辰望气!果然牛逼……”这是安子心头冒出的一句话。
半个时辰后,毒爪狼的尸体干瘪下来,六叶草化为兔兄“嗖”一声消失不见;安子现在有气无力,没死已经是命大,扭头看看又成为一只黑驴的驴蛋蛋,心中五味杂尘,不知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就在这时,从远处传来一阵悦耳的歌声:大姑娘美的那个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
“……”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