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得气氛有些诡异,平淡的语言中让二女闻出相互试探的味道;不光这两人,那边二蛋和九幽葬仙兽也不对付,对脸呲牙快要撕吧起来,还好安子眼尖,才平息一场吃饱了撑得没事找抽的掐架。
“安兄,天色已晚,劫去密室修炼。”
“嗯嗯~好说!我们在外面呆着就行,明天就出去找地方。”
“不必,明日我要出城,可能要三五个月。”
“哟~这怎么好意思!呵呵~”
“安兄,你我同为练体,相信你的命运好不到哪去,有些事我劝你早说早了。”说罢了没身下得里屋下了密道。
“夫君!他是不是看出来了?”秀越好一阵紧张。
“无所谓!”对赤炼劫,安子本能的保持心如止水,该怎么样就怎么样,即不强求也不放弃,一切就让时间去选择。
赤炼劫说话算话,天不亮就骑着大狼狗走了,仨人也算有个栖身之所。
“嘿嘿~~阳光,被人赶出来了吧?”袁午那边笑得不行,还有狂拍大腿的动静。
“老袁,别找不自在。”
“多少年了,老子在你那吃的亏还少?总算有人能治你了,嘿嘿~~”
“大早上的拿我过瘾来了是吧?”安子知道,这哥们憋得实在难道,否则就不会大清早打电话落井下石。
“行了,说正事,啧~~”
“在乐我特么挂了啊?拷~”
“咳~好吧!你要的零部件四五天就能做好,到时候你让八斤来取。”
“老直和申屠回来没?”
“没有,还在风魔谷打转。”
“看样子通讯器少了。”
“我会做啊!”袁午语出惊人。
“……”安子。
“咳~那什么,没别的事我先挂了啊!”
“老袁,这世上的东西是不是你看一眼就会?”
“也不尽然。”袁午顿了顿,道:“虽说会做,却一直不明其理,只能依葫芦照瓢;怎么样?那天给我上上课?”
“上毛的课,都让你学去我还混个屁!对了,那天忘记了问你,老穆了?没跟你一起?”
“你们家祖师爷被你气回了帝元星域。”
“他要回四道界!”安子瞬间明白穆云子的想法,暗自乐道:“穆云剑宗的老兔们,好日子到头了,看老穆怎么虐你们,嘎嘎嘎~~~”
“笑得真猥琐,你又要暗算谁?”不知怎么着乐出了声,袁午一通鄙视。
“没什么,呵呵~挂啦!”
结束通话,安子已然沉醉在四道界,就穆云子那暴脾气,没准会杀几个解解恨,让那帮墙头草的玩儿意知道什么叫被人看着蹲茅坑!
“乐什么了?”八斤揣着菜盘出来。
“呵~没事,想起一些高兴的事,走,吃饭!”
仨人的小日子过得正惬意,一连好几天也没人上门打扰,以为西门泰暂时拿他没折;刚得意没两个时辰便有人敲门。
“妈的!不会这么寸吧?”
秀越开门,是那天算卦的两位,满脸堆笑,手里拿着一堆贵重礼品,见着安子点头哈腰,就差没跪下系鞋带了。
“我说,修道之人讲究个缘字,你们这样不大合规矩吧?”安了知道这两位要干嘛。
“小兄弟,那天是老何的不是,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对对对,我哥俩知道事情做得不对,找了好几天才找到这,您暂且收下,呵呵~”
俩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将东西码成一堆,就放下了,跟犯了错罚站的小学生,相互对眼不知乍开口。
“算了!出来混世道都不容易,你们把道经留下,五天后来取。”
“诶诶诶~~谢谢小兄弟!呵呵~~”
难兄难弟松了口气,喜天欢地而去。
“你还真是好心,换了是我,先废他两条腿。”八斤最看不贯这种两面三刀的龙套。
“结个善缘总没错吧?”安子翻看道经。
“就他们?哼~等等!”八斤手扶通讯器沉静片刻,道:“你要的东西做齐了,我现在去取!”
“嗯~行,注意点安全。”
“你还是好好劝劝妹妹,她都快急疯了。”
是的,至打住进这院子,秀越面上淡定,心里早就急得没着没落的,冲动之余竟然有了明抢之意。
八斤走后,安子继续翻看手里的道经,坐他对面的秀越会怎么全然不走心。
“怎么了?”感觉气氛不对,安子问道。
“没什么,秀儿的心已经快死了。”
“唉~~~”一句话把心情全会搅乱,劝道:“你能不能不想那个?想想咱们今儿吃什么?晚上睡觉用姿势?”
“……”秀越。
“你看看二蛋,它都不急你急什么?”
“咹哦~咹哦~咹哦~”一说二蛋来劲了,趴着好好的,突然起身撒丫子在院里奔狂;再看石桌上的阿草,两耳朵左右摇摆,警报拉得震天响。
“谁!”安子立马抽刀进战。
只听得“嗖嗖~”两声,打两人背后有气息袭来,正中琵琶骨,使得浑骨巨痛不已提不劲;夫妻两整整单腿跪地动弹不得,额头冒着滚滚汗珠。
紧接着,院内“刷”冒出个人影,全身包得那叫一个严紧,就露着两白眼珠子。
两没义气的动物不由分说蹿出院门没了踪迹……
“妈的!老子总有一天涮了你们。”安子那个恨啦!已经恩次了。
“你~你是谁?”秀越撑着秀剑忍着钻心的疼。
蒙面人冷“哼,”左右开弓,在二人背后以剑指乱戳一气,随即撤了琵琶骨劲气,问道:“我那个不成气的表弟是你们什么人?”
“赤炼狂!”安子瞬间会意来者是谁,胆儿够肥的。
“呵呵~”赤炼狂偷袭得手制服二人,轻意如若晃了小院,道:“赤炼劫一向自命不凡,眼睛更是揉得沙子,说实话,你们两个不论修为还是品性都不对路。”
“想问什么直说。”安子道。
“除非……他想从你这得到什么,对吗?”赤炼狂凑上前阴笑。
安子没吱声,莫名皱了皱眉毛。
“怎么?不想说?”
“你是赤炼狂?”面对强敌,秀越翻眼怒视。
“这位姑娘,你最好说些我不知道的,不然……”赤炼狂手中利刃出鞘,直指安平脖子。
“哥们,你们这些反面人物就不能来点新鲜的?”安子一点不惧,还言出挑衅:“我要是你肯定拿剑指着我媳妇。”
“……”秀越。
赤炼狂一愣,听起来确实有道理,手臂一动,改指秀越,道:“如你所愿。”
“哼!有种你杀了我。”秀越绝望,早就不想活的她闭眼等死,在也不用受那份活罪。
“诶~媳妇,你什么意思?”安子没想到秀越会有如此反应,当下急了,道:“你死了我怎么办?我还没儿子了。”
秀越杏眼一睁,静默如多年的火山终于暴发,喝道:“找你的小三帮你生去吧!”
“我哪来的小三?”
“夏候芳不是?乐蛮儿不是?还有冰海城素未谋面的那个;呜呜~~想我秀越就是傻,糊里糊涂被你一首情诗给骗了,抛家舍业、不离不弃的陪你远走六道,可你啦?”
“我怎么了?我又没背着你出去胡搞,该吃吃该喝喝,那点对不起你?”
“你自己心里清楚。”秀越含泪懒得解释,再则也不能解释。
“大哥,你听听!是不是女人都这么不讲道理?”安子抬脸问赤炼狂。
赤炼狂早抓瞎了,被挟持还特么有心思家长里短的吵架,也不知道谁心宽。
“你还是杀了我吧!”秀越双目无神,显然已有求死之心。
“放屁!你死了谁晚上折腾我?”
“你……”秀越差点喷血。
“告诉你,换别的女人爷不习惯,这辈子就你最好!再说了,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爷是有些无伤大雅的小毛病,可那又怎么样?谁能没点个性?就好双我这脑袋,别看我现在没头发,你能保证将来没有?所以说,我们敬重一个人看的是品行,而不是发型。”安子话门一开摁都摁不住啊!一个人要在那叨叨叨。
一个时辰后……
“够了!”赤炼狂真想戳死这两没心没肺的愣货,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死到临头还特么瞎逼比。
“够毛线,我媳妇死了你赔一个是怎么着?”
“小子,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问个毛,我跟他只是朋友。”
“呵呵~也对,都是练体士,实属难得!不过这并不我想知道的。”
“想问就直说,别墨墨迹迹。”
“痛快!”刑事逼供进入正轨,赤炼狂道:“还是那句话,我那表弟究竟想从你这得到什么?”
“我哪知道,这事你得问他去!”
“嗯~”赤炼狂点点头,道:“有道理,那换个问题,你想从他那得到什么?”
“我曰!”安子仿佛被人踩了尾巴,立即破口大骂:“赤炼劫,你们个王八蛋吃多了是吧?住你个宅子还特么玩我。”
“……”所谓的赤炼狂尴尬了,只怪那厮太贼。
秀越瞪眼巨惊,小脸臊得不行,恶狠狠盯着安子,恶狠狠的表情显示着几个字:晚上要你好看!
蒙面人正是赤炼劫,这一点毋庸置疑,除了想证明心中所想并无恶意,只是没想到会闹成这样,场面气氛骤然变冷。
“二蛋!葬仙兽?不是说三五个月吗?”
院处,去千机楼取零件的八斤回来了,更加证明其身份;推开院门,带着一帮动物进来。
“呲~~~”八斤见夫妻二人盘腿坐地脸色怪异,立马变出长枪喝问道:“阁下是谁!”
“呵呵~看你怎么收场。”安子瘪着脸冷笑等着看戏。
“八斤姑娘且慢动手,是我!”赤炼劫压根没想到事态会变成这样,跟他想像的完全不同,无奈只好摘掉面布。
“你们这又唱的那一出啊?”八斤最怕动脑子,可直觉告诉她,似乎错过了什么。
“您老是不是先放我们起来?”安子板着脸被整得够呛。
“安兄见谅!”赤炼劫放开二人后赶紧赔不是。
“甭见谅,爷马上就滚蛋。”
“安兄,这事不能只怪在下吧?”赤炼劫就事论事,道:“你敢说你对劫真的没意图?”
“没有!”死要面子活受罪,安子咬着后槽牙就是不承认。
“也罢!”赤炼劫见此也不在强求,道:“那我们有缘再见吧。”
“等会儿。”安子一听不对味儿,问道:“你要去哪?”
“在下去哪好像跟你没多大关系吧?”赤炼劫心灵受损,撩下话头也不回出门不见。
安子正琢磨他要去哪,不想秀越跟疯了似的,扑八斤怀里捂脸哭得昏天黑地,怎么劝都没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