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怎么样?崇拜我吧?哈哈哈~~~~~”驾着飞车窜入平流层一路向东北方直飞,安子嘴还不闲着,时不时看看越姐瞪着杏眼四处张望的看风景,兔兄则拱安子怀里平复着那颗碎弱的心灵。
“刚才你走的时候冲夏侯芳喊的那声‘三儿’是什么意思?”越姐没理他,魂了两眼问了句莫名其妙的话。
“……”听这话安子心理“咯噔”一下,装得极为自然笑道:“嗨~我当什么事儿;随口说的话你还跟我叫吱啊?”
“你到底说是不说?”薇记缝衣铺的那个越姐好像又附体了,眯着媚眼一脸的笑意。
“不行!肚子有些饿了。”其实这是句实话,一大早的本来打算出去吃面的,没想到遇这种事,冲越姐那张笑脸道:“这一带你有没有比较熟的地儿?咱们下去吃点东西吧?”
“不说是吧?”越姐又不是傻子,他越是这样越说明有问题,不知不觉手可就摸到安子的腰上了,威胁道。
“我真饿了!”这事肯定不能说,说了还不得被弄死。
“嗯~~~~~~~~~~~~~~~”腰间的传来的肉痛让安子,飞车在空中作着各种高难度动作,十分危险。
“哼!”越姐见这小子死鸭子嘴硬,道:“再敢对别的人女人胡说八道看我怎么治你。”
“呼~~~~~”安子轻了口气,心道:“总算是对付过去,我这嘴乍这贱!”心有余季的看了看越姐,陪着脸笑道:“你们女人就是敏感,什么话都能胡琢磨一番。”
“小混蛋!你在宝来镇的时候就没胡琢磨一番?”越姐这是若有所指。
“嗯~~~刚才不是说找地方吃东西么!”安子装摸作样的看了看下去,问道:“我们去哪儿啊?”
“就在这下来吧。”越姐没好气的瞪他一声看了看道:“前面不远应该就是沉沙镇。”
“欧啦!”安子比划一个“k”的手示操控着飞车降下高度;落地后将飞车贴身收好,越姐御剑带着安子一路前行。
因为答应了博爷,所以不能走得太远,加上在飞车上一闹连方向都不知道在哪,算是老天帮爷选了个临时落脚点。
“哈哈哈~~~有媳妇就有好!再好不用脚赶路。”跳下飞剑安子扛着兔兄拍了拍身上的新衣。
“这段时间你怎到就没死在路上。”越姐明显还在生气。
“别闹行不?”安子生怕她又掐自己,道:“我要是死了你还不得守寡啊。”
“我让你胡说。”越姐听这话就来气,收好飞剑一指头戳了过去。
“哈哈~~~”安子见式转身就逃,冲不远处的一个小镇小跑而去。
“这就是沉沙镇?不算太大嘛?”安子带着越姐在镇内很快绕了一圈。
“怎么?又不饿了?”越姐问道。
“对啊~~~”安子一拍额头,道:“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说罢随便拿手一指,道:“就这家,看着就大气,东西肯定不错。”
“就一家小吃食店而已,大气在哪儿了?”越姐似乎很喜欢寻弄自己这位准道侣。
“我指的大气是内在,说多了你也不懂,走着。”真怕越姐又问出什么,赶紧进去。
“老板,有什么好吃的随便上。”安子进客堂后找位置坐下,行为非常豪放。
“小恩公!”
不料,越姐刚坐下就见安子背后那桌走出一位年青女子,好不容易有些好转的脸色立马多云转阴。
“你那位啊?”安子转头这功夫有些生气,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小恩公!这么快就不认识我们了?”又出来位男的,手里耍着折扇,潇洒得很。
“哇拷~怎么是你们?”安子仔细一打量才知道,这不是秦老爷子他孙女么,心理一阵诅咒:“我特么这段时间是不是跟孙女结了缘了,怎么走哪都能遇到孙字辈的?”
“哈哈哈~~~”那男的收起折扇招呼都没打便坐下,介绍道:“在下秦臻,这位是秦长老的孙女秦珍娘。”
“小恩公可还记得这个?”珍娘坐下后一眼就看出来安子对面那位脸色很不好,作为一个女人那能不知道为什么,拿出那把龙须琴拨弄一下道:“这可是你送给我们的,还祝我们百年好合。”
“是吗?哈哈哈~~~这事我都快忘了。”说实话安子真没想到会遇到这两位,还好珍娘懂事,不然今晚甭想睡觉,说着冲越姐一个狡诈的笑脸道:“怎么样?”
“呵呵~~”越姐有些不好意思,拱手道:“圣宫坊秀越见过两位。”
“客官,这都是小店最好的!两位慢用。”店二小这时插话,摆好家伙好后正要走。
“小二,我们那桌挪过来。”秦臻道。
“好呐!”小二答应一声愉快的忙活起来。
“小恩公!”小二一切都弄好知趣退走,秦臻道:“我们还准备去……”
“打住,以后可别叫什么恩公,举手之劳而已。”安子知道他要说什么,打断道:“你们哪儿也不用去,在这遇就见好;说明咱们有缘分嘛!再说咱俩长得也帅,找的媳妇也好,是吧?”
“呵呵~~~~”安子一句话惹得四周食客一阵笑话;越姐和珍娘红着脸恨不得钻桌底下去,说话太没普了。
“呵呵~~~~”秦臻倒是很认同,只是觉得这位说话好像嘴上没把门的,尴尬的笑了两声。
“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人家可比你好看!”越姐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低声道。
“那又怎么样?颜值自古以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你们女人应该更懂吧。”安子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胡侃,属纯报负。
“……”秦致和珍娘。
“我懒得理你。”越姐一跺脚喘着粗气拿起筷子吃东西,再说下去非抽死他不可。
“两位!”搞定了越姐安子气定神闲问道:“你们应该成亲了吧?”
“小兄弟有所不知。”秦臻道:“我们与两家的长辈都说好,想让小兄弟给我们主婚,可否给在下个面子?”
“开玩笑吧你?”安子没想到会这么扯蛋,若大一门派让自己这个小凡人去做主婚人,到时候那帮来祝贺的狠人还不得挨个掐死他,惊道:“没事找事是吧?”
“小兄弟这是何意?”这本来是件大有面子的事,珍娘不解。
“两位,你们这是恩将仇报啊!”越姐一样不同意。
“就是!”安子现在可以说味口全无,道:“我一个凡人去给你们主婚!这是把我往风口浪尖上推啊?有你们这么办事的吗?”
“小兄弟可能误会了。”秦致可能知道会这样,出言解释道:“到时候我们会宣布你是我们儒生剑门的长老,我看谁敢动你。”
“……”安子和越姐。
“儒生剑门虽说孤悬海外,可照样不是什么人都敢动的,请小兄弟放心。”秦致道。
“妈的~~又一个想拉关系的。”安子明白了,拿眼一眼越姐,见她瞪着自己,估计想到一起了。
“如果小兄弟还但心,我们把门主请出来也是一样的。”见这俩人不说话,秦致再道。
安子真没想到这儒生剑门出招这么狠,连长老之位都拿出来了,到时候辈份可比这两位高太多,如果真这样,以后将会是无穷无尽的麻烦;再说灵犀剑者还跟着呢,知道这事还不得闹翻天,以后这世界就没地方可躲了。
“两位的心意我们心领。”还是越姐会说话,拱手道:“这件事还是以后在说吧。”
“嗯~~~越姑娘的话我同意。”珍娘赶紧答应,不然这俩位很可能拂袖而去,毕竟这事太突然。
此后四个人都没话,就看着安子一个人在哪跟饿死鬼投胎似的胡吃海塞,都快一天没吃,饿得苦胆都到嗓子眼儿了。
一顿饭就这么在极为无聊的气氛中结束,四人出了店门安子打算就此分手,希望这辈子别在遇上。
“小兄弟住哪?”秦致早看出这俩刚来,要不然不会跑到这种不知名的小吃食店来吃饭。
“我们还有事不便在此久待,两位后会有期。”要不怎么越姐比安子会说话,拒绝人还不让别人开口。
安子暗自点点头,觉得这媳妇找得太值了,太有默契了,太那啥了。
秦致和珍娘送安子和越姐出了这沉沙镇,两人一对眼无助的摇摇头,秦致传音道:“我就知道这么做不合适,要不当初他也不会跑。”
“臻哥,我们暗中跟上去看看?找机会在劝劝?”珍娘想做些尝试。
“不可!”秦致否决这个提意,道:“要是让他们现了,后果可不是我们能承担的;小恩公明显是不愿意掺合这江湖分争。”
“那怎么办?我们可当着门主和秦长老的面主说过要他当主婚人的。”珍娘急了。
“唉~~~~~”秦致无奈,道:“一切顺其自然吧!”
珍娘不说话,算是默许。
却说越姐带着安子飞出小镇,俩人都没说话,天黑后飞进一片树林子,打算在野外休息一晚在走。
“要不你躺车里吧,那里边舒坦些。”安子道。
“我可是修士。”越姐升起一堆篝火。
“算了,将就一晚吧。”
俩人就这么背靠背望着天上的星星讨论着今天遇上的事,说来说去也没什么好办法;初春的晚上天气可是很冷的,越姐怕他冻着,让安子抱着兔兄躺自己大腿上睡着了。
半夜子时,一直打坐的越姐突然睁开双眼,低声道:“那边的朋友,你到底要躲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