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小日子过得很平静,有点当初在宝来镇的感觉,随着对阵符无限制的推测和试错,工作台上的小本子画满了笔记和图形,可变数这个无处不在青年谁也说准;是的,中间就因这点事差点把越姐给逼疯了。
“无凡师伯?这到奇景,呵呵~~~”现如今这地下室是什么人都能进,无凡跟个幽灵似的无声无息出现,安子摇了摇头表示嘲讽之意。
“师侄,有些事情老夫不能改变,否则……”
“您就直接说什么事,说多了都是泪!”安子不想听他解释。
“相信一个多月前我那徒儿的一场比斗你应该知道吧?”无凡可能有些顾忌,晃着白头走走看看一圈才开口。
“知道啊!我还听说四师叔差点脱了裤子。”
“师侄,这事大家心照不宣就行,万不可再提。”安子的话让无凡有点醒悟,多年没什么接触把这小子的秉性给忘了,布下隔音罩劝道。
“师伯,这长时间不见~~您不会是想帮四师叔或是……”
“不!”无凡知道他要说什么,出言断句道:“师伯此次来是想知道我徒儿的最后一式是不是你支的招?”
“开玩笑吧你!我要是有那本事还会在这?早在你们脑袋上拉泡屎跑了。”
“……”
“呵呵~~~师伯,我进宗门这么久,这可是咱俩第一次面对面说话,你要是……”
“钱丫头被打得跑回凌透峰了,这道侣跟没结差不多。”
“相对而言您了解一桩心事不好吗?”
“哈哈哈~~~~”这话可能说中了心事,无凡大笑道:“还是你小子聪明。”
“聪不聪明的两说,您到底什么事?”
“还有一个月就是宗门收徒的大日子,我会让李直同你见面,有什么话现在想好。”言罢“嗖”一声消失。
“……”最后一句才是关键,安子心头一震,邹着眉头半天不语。
“想什么了?”直到越姐进来,现这位正靠在椅子上望着天花板愣。
“唉~~~人心啦!”想得脑浆子都快成浆糊都没得出个有以然。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越姐摆好菜板着脸提醒。
“这么快?”
“你最好将后面的理由给我编好了怎么骗我……”
“行,今天晚上我就布置,明天咱们办事。”说实话要不是被越姐逼到这份上,安子绝不会如此,无凡的到来扰乱了布局,哪还有洞花光烛的心思;猜不透这是在帮自己还是对老直暗示过什么;要知道他这位大哥没什么心机,被人当枪使了都不知道,他不能不考虑清楚。
“哼!老娘才不稀罕!”说好不称“老娘,”越姐板着碗筷真想盖他脑袋上。
“媳妇!我……”
“以后别叫我媳妇!老娘高攀不起,明天我就滚蛋,以后没人再逼你。”说着撩下托盘转身就走。
“媳妇!媳妇媳妇!你听我说。”越姐什么心情安子能理解,连忙起身拦住,道:“都这个时候了你那能走?你可别忘了,爷的下面都让你摸了,你得对我负责。”
“你~~~”一句话让越姐脸红得跟猴屁股。
“都三百多岁的人了还这么猴急。”安子将她抱在怀里往回走训道:“还有,以后再在爷面前这么没规矩看我怎么罚你!”
“你罚呀你罚呀!”被现实快逼疯的越姐突然彪,小拳疯狂抽着,嘴着呜呜的哭声还不饶人:“有色心没色胆的小男人!你到是罚呀!唔~~~~~”
在闹下去指不定说出什么不靠普的话,安子赶紧将她嘴堵上,来了个中式热吻,随后坐好放大腿上,一支手隔着水蓝色的宫装在鼓起的胸口捏着;越姐哭声很快消失并激烈的回应着,抓起自己玉兔上的那支手住自己内衣里塞。
安子这回没退缩,顺手撩开越姐的胸前衣襟伸进内衣一手握住那只大玉兔微微揉搓着,时不时还在峰头上捏两把,勾得越姐嘴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夫君,要了秀儿了吧!”越姐现在已经不讲什么习不习惯,只要能把饭弄熟什么都好说,因此内心及为燥动,反应更激烈,喘着粗气边吻边道:“就在这,只要夫君喜欢,在哪都行;夫君!秀儿求你了!我真的怕……”
“嘿嘿~~~”安子邪邪笑了两声,低头看了看越姐衣襟大开,露出两只白花花的大兔子低声调戏道:“以前都是随便摸两下,现在夫君可是全看见喽!”说着咬着耳朵气声道:“又大又白,这媳妇娶得真值。”
“夫君。”眼泪还没干,越姐羞红着脸什么都顾不上了,嗡气嗡声道:“只要你喜欢,秀儿什么都是你的!夫君~~~秀儿要!”
“人生的第一次哪能这么草率,明天晚上,好吗?”
说实话,越姐现在如同悬在十八盘的中间,上不去下不来,在地下室行狂野之事肯定不行,但这会儿又不想下来,只得捧起安了的脸狠狠的狂吻,两人舌头交织的声音回响得让二人神情激奋,恨不得永远不分开,这是一对及为动情的恋人,谁还敢说是利益的结合。
最后还得说安子定力不错,这要是在地球上估计娃都打酱油了;分开后两人对视着依依不舍;越姐看得出来,安子虽然脸色有些红,但平静中的笑意给人一种忍得很辛苦的感觉。
“夫君……”
“听话~~啊!明天一定让你成我老婆,一个真正的女人。”
“嗯~~~”得到肯定的答复越姐这才放心,之后抱着将头靠他肩膀附耳小声道:“夫君,刚才秀儿差点没忍住,不然还真让你给吃了。”
“得了吧你!”现在越姐可是两腿分开的坐他身上,两人的身体正紧紧的帖着;安子肯定不同意这么没面子的话,那支一直握着玉兔的手就没松过,狠捏一把道:“下次在敢玩得这么刺激……”
“家法伺候!”越姐知道他这是顺嘴溜,道:“秀儿愿意,夫君想怎么样都行。”
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的腻味着,半晌后秀越吃了定心丸羞羞达达的起身整理着秀衣和头,走的时候居然还啐了一口:“小色鬼!”
“……”
“唉~~~这可乍整?实在不行只能扛着树做的事了;这特么叫什么事儿!以后让儿子知道还不得笑话死他老爹。”可以说一切的事都有着落,就是拿肩上这棵树没办法,死活就是不下来。
“算了,想也没用!”一向随遇而安的他索性不想,挥着手带着驴蛋蛋和兔兄打算出窝转转,还有一天就要告别处男,得好好感慨一番。
说是出门转,其实就在大门前;越姐这会肯定在卧室捂着被子偷乐,那还有时间理他;搬了把椅子坐在大门口,翘着二郎腿看着两动物尽情撒欢。
“咹~哦~~咹~哦~~”
“咕咕咕~~~咕咕~~~~”
瞅着驴蛋蛋和兔兄玩得不亦乐呼,安子心想的却是老直,太像了!要是把钱小丫拿掉换成自己,指不定这会兄弟俩在哪逍遥快活,但命运不能假设,如果真的那样……可能已然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凡人的命运就是如此。
“卧槽!”突兀间,安子一拍大腿起身惊道:“我特么说你怎么不下来,原来是这样!”
正啃的小草的驴蛋蛋让他一下灵感冲脑,心道:“妈的~这天道树可是神物,驴蛋蛋的本体定是被看出来了,估计是害怕,这是要离肩栽在这厮周围,十有会被这吃货啃得一干二净。”
“二蛋!”安子真恨啦,想不到这厮对天道树威胁这么大,气得又改了个更龊的名字。
“咹~哦~~咹~哦~~”驴蛋蛋还是很有悟性的,知道这是叫它,没羞没躁的还跑地来撒欢甩着尾巴。
“哼哼~~”安子一声冷笑,问道:“装得还挺像!是不是一直想吃这树的叶子?”
“咹~哦~~咹~哦~~”驴蛋蛋的叫声变得甚为急切,虽然不知啥意思。
“嘿嘿~~~果然让我猜着了,怪不得一直在我肩上不肯下来,你特么还想敢狡辩。”原因总算清楚了。
“咕咕咕~~~”兔兄蹦驴蛋蛋脑袋上竖着两耳朵用“v”字型表示正确。
“哼!二蛋,你要是敢动它一片叶子,我下你一只蛋蛋!奶奶的,这些日子把爷脑袋都快想破了。”狠狠威胁一番后扭头回屋奔了卧屋。
随后小洋楼门前响起了轰轰烈烈的追逐,二蛋这是报负兔兄的出卖,更有一件事安子没回过神,既然二蛋这么贼,那么俩人在地下室的那番激情就算看不见,那也听见了,凭着这位爷的保守,回过神很有可能杀驴灭口。
推门走进卧室,越姐正蒙着被子睡觉,很是安详,面上还带着笑意。
“指不定作什么春梦了。”安子滴咕一句后看起了方位,掐指推算着什么。
其实越姐压根没睡着,安子进门就醒了,还以为是他忍不住了,闭着眼内心喜得翻着浪花,砰砰的心跳使其浑身一时间燥热起来,慢慢等着幸福的降临,浑然不知脸上的红潮出卖了一切。
“媳妇!你没事吧?”安子正布局了,下意式见越姐脸越来越红,一直琢磨新思路阵法的摆法,没明白。
等了片刻没什么反应,摸着下巴沉声自语:“不会是成了凡人大姨妈来了吧?那明天还办个屁的事?”
“大姨妈?”等了老半天见这小子没行动,又听着莫名其妙自语,越姐不耐烦了,不顾脸红的睁眼咬牙低声怒骂:“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
“我去~”就这话一下让安子顿悟,越姐这是会错了意,连忙陪笑,道:“媳妇!我在布阵嘛!不然明天晚就成现场直播啦!等着啊~很快就完。”
气得越姐揪着小嘴冷“哼”一声撩起被子捂着脑袋赖得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