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元宫元帝小窝……
“申屠南?”老僧入定的元帝睁眼平淡道。
“你忘了?他上面的那位与谷仲方形同莫逆,八成是为那小子而来。”
“方兄!”元帝起身,宽大的道袍与那较小的身躯有些不达杠,尾尾问道:“你说谷仲方会不会将东西交给那小子?”
“如果我是谷仲方断然不会。”方阵无法回答这个假设性问题,侧应道。
“我赌他会。”
“就因为他的出现?”
“这个理由足够了。”元帝道:“你要知道修罗域是离我帝元星域最近的一个,虽说没什么利益之争,但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比如说仅次与谷仲方的那位近神级人物。”
“很难说,当年他是唯一没有插手的一个,否则谷仲方必死无疑。”
“所以不排除这是修罗域放长线钓大鱼的策略。”
方阵子无言反驳长时间没说话,无法想象为达目的不惜苦等近三百万年,不是大能之辈绝无此等乎寻常的耐心,人心……实在太可怕。
“当然,刚才只是我一家之言,也许他是为尽朋友之义而来,但无论哪一种都不与我等相干,静观其变即可。”
“你不是说要亲自会会那小子吗?”方阵子问道。
“呵呵~~~”元帝捋捋长须,笑道:“时机未到,不然会吓跑水里的鱼儿。”
“鱼儿?”无独有偶,方阵转移说题道:“说起鱼我倒想起件事,金元殿前的大圣池里少了条近三万年的千金黑鳞,快一个月了。”
刚刚还笑面满脸,一幅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样,闻听此事差点没嘚下几根胡子;至圣元宫建成起,从未有过此等鸡鸣狗盗之事,然不生不代表不会生;作为一名有道德修养的上位者,还得给出个无所谓的表情。
“呼~~~~~”气闷的吐出口浊气,元帝道:“知道谁干的吗?”
“你不知道?”方阵子愣了,要知道这事就在他眼皮子底下,以他的修为怎么可能。
元帝无语,只能说大意了,谁也没想到有人会胆子这么大,跑圣元宫偷东西,不过很快元帝脑子里出现一个人影,虽不太清晰,可嫌疑巨大。
“明天老夫去会会他,我到要问问他是如何来无影去无踪的跑进这圣元宫的。”
“嗯~~”方阵子点点头,道:“我对那小子也有怀疑,不过……你不是说时机……”
“时机已到!”
“……”方阵子。
第二天,元大都西城某商务客栈。
“夫君~”
“嗯~~~~~”刚睁眼的安子长长伸了个懒腰,浑身骨骼噼里啪啦作响。
“呼~~~天亮了!嗯?”扭脸一瞅,见秀越正满面的瞧着自己,下体的二弟正直挺挺的被一支手无情的套弄着。
“唔~~~”秀越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小嘴一张堵上就是一阵狂吻。
如狼似虎的秀越知道这样的日子以后会越来越少,所以特别珍惜这次来之不易的二人世界,那还不骑个够本,誓要将满身的、无尽的柔情和蜜意溶入自己那香艳、甜美切丰满的身体,毫无保留的通过的结合献给下面正享受的小男人,她相信在灵魂上能得到升华并化作他身体的一部分,成为他一生一世永恒的唯一。
一番不知待续了多久,只知二人出客栈时几近中午,身轻气爽的秀越满面春色,带着满心的爱意挽着情郎魅力四射,虽说此时郎情走路还算正常,但想想那颗气精石又瘦了一圈就腿脚虚,他坚信——气精石挥完的那天可能就是他之时。
“夫君~~”
“还没饱?”秀越的传音透着诱人的春意,安子大惊之下脱嘴而出。
“你~~胡说什么呢。”躁红着大脸秀越传音啐了口。
“咱还是好好想想回去怎么应付那几位爷吧!”想起这事安子就浑身脑袋痛,无奈看了看天,道:“还不知道老直他们是不是相安无事,昨晚上那出应该~~嗯!”
话说半结,安子突然反手一搂秀越改变方向,道:“要不先去买点好食材堵他们的嘴。”
“你怎么了?”安子的举动秀越觉得奇怪。
“没什么!我能有什么?”安子接着道:“买点什么好了?嗯~~~给他们整点~~~嗯?卧槽!”仿佛看见什么脏东西似的又一次转动方向扎进一小胡同。
“夫君!是不是有什么人盯着我们?”秀越明白了,传音问道。
“别说话,快走。”嘴里摧足着,心里却骂翻了,安子想不通为什么随便在街上薅一把都特么是上帝级人物,为什么买彩票打麻将没这么好的手头,真他娘邪门。
是的,打两人出了客栈没走多远,昨天那位大师兄便出现了,整好跟安子来一对眼,心头巨惊的赶紧改道;哪知还没走出几步,那老头无声无息的又在自己对面,还装着没事人似的看街景。
“我曰~”刚出胡同口,安子现那老头又坐于街对面一露天小吃摊捧着个碗吃东西,沉声骂了一嘴再次调头。
“夫君~~我~~”秀越有些慌神,必定是被狠人给盯上了,十分后悔昨晚的冲动。
“老子还就不信邪拉脱不了,草~~”不轻言放弃的安子牵着秀越越走得快。
临近中午的人流在这西城并不算太大,要不是这厮是随便薅出来的,安子这会肯定还会来这出,只恨同样的错误不可再犯,否则在来一位他就真没法活了。
“尼玛!这厮难道真是震元?”瞅着对面那老头正剔着牙,安子连咽了好几口唾沫。
“什么?”秀越大惊,她不知道怎么会撩这种传说中的人物。
“继续~老子今儿跟他卯上了,草~”贼心不死的安子带着秀越第四次改道。
“……”秀越不敢多话了,如真有什么不测,除了先一步死在爱人前头别无他法。
俩人急步冲冲并打算一条道走到黑,见叉口就弯、见胡同就钻,连头都不带回的,走到哪算哪,现如今那老头就是一把悬在脑袋上的达摩克利斯剑,始终挥之不去。
走大街穿小巷的七拐七弯,虽说再没见着所谓的大师兄,但二人头顶终有一团抹不去的乌云,也就是说越看不见越担心,天知道会不会突然跑自己身后外带一声阴险的调笑。
“嘶~~~~~~~”光顾着跑路,根本不知身处何地,抬头一瞧而入眼帘四个大字:北域龙门,不惊抽着凉气惊道:“尼玛,怪不得没影了,原来爷是自投落网!”
“师弟果然守信,哈哈哈~~~~~~”安子语音落地,传说中的大师兄捋着胡子从容出现,神色极其满意。
“大~大哥,您就当我们是个屁,放了我们了吧?”安子快哭了,吓得说话都不利索,被人当二蛋耍了大半天太伤自尊。
“前辈!”报着必死之心的秀越挺身而出,挡在安子前面,两把秀剑华丽登场,冷声道:“有什么不是冲我来,请放过我夫君!”
“哈哈哈~~~~~~”大师兄见此捋须仰天大笑。
“笑你奶奶个螃蟹腿儿!”安子怒了,躲女人后面更伤自尊,肥着胆子与秀越并肩而立大骂道:“震元了不起啊?啊?震元就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小夫妻是吧?还没有王法?草~~~”
“王法?”大师兄一愣,瞅着秀越道:“女娃娃,时才你一脸死气,是否想于老夫拼命?”
“……”安子扭脸看着秀越惊鄂。
“师弟眼光不错,呵呵~~~”老头继续乐,不理这对奇葩的苦命鸳鸯忐忑的心情,挥手转身道:“随我来。”
“你特么来真的?”安子想起来了。
“天赐的大好姻缘为何要来假的?呵呵~~~”说罢无形间,一杆火红色大枪现身于老头身后,自语道:“故人来了也不知开门迎接,哼!无礼之极。”
“呼~~~~~~”
在老头并无任何举动之下,那枪火光大作,枪头豪光大作,于空中自形舞动着惊人的气势打着转飞进龙家大院。
“呲~~~~~~~~~~轰轰轰~~~~”
很快,面边传来枪头坠地之声,紧接着一阵轻微晃了晃,整个过程不出五息,震悍力绝不亚于宝宝的离婚声明。
“夫君~怎么办?”秀越哪见过这个,太明目张胆了,在低层待久了的她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怎么办?好办,待会跟着进去,这老头八成是来找茬的,咱们看白戏就得。”
安子现在是头也不昏了、嘴也不骂了,反正有老头在前面顶着,死不了就行,此时唯一担心的是城北的家里,再不回去可能出现变数,一担节奏被打乱又没了主心骨肯定出事,搞不好会有人损落,讲究强者为尊的地方可没什么善男信女跟你讲仁意道德。
“轰隆轰隆轰隆轰隆~~~~”
小两口正说着话,龙家大院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可能太长时间没动了,历史的灰尘似乎要将门缝填满,如闷雷般的摩擦声仿佛洞穿了无数个世纪,宣布着这个古老的家族今天迎来了一位恶客。
“皓白兄,万年一别可还认得在下?”老头依然面带微笑杵在门口,面对两排怒眼圆睁的后辈轻松自如。
“哼!我就知道是你这个老不死的,来我龙家有何贵干?”龙皓白支身于众人当中背手而立问道。
“哈哈哈~~~当然有好事。”说罢一指安子,道:“在下今日特来为我师弟提亲。”
“……”安子和秀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