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昌更是立即追问:“什么传承?那老头人呢??”
那武殿弟子便道:“我也不知道什么传承,但那老头,被……被这家伙收走了!”
那边,欧阳月、林曦、夏翼、苏万里等人,一个个,脸色都格外难看。
陈二柱的眉头,也皱得更紧了一些。
而金晨阳跟皇甫昌两人,听到此话,却都是再次大吃一惊,眼神之中,浮出了浓浓的震惊之色。
他们可不是普通人,自然知道,能收人的东西,会是什么?
两人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是震撼之色十足。
金晨阳更是没忍住,亲自开口询问:“收走了?怎么收的?”
此刻,他心里当真是大惊失色,他很难想象,什么东西,能将一个人都给收进去?
要是真有,那可是天大的宝贝啊!
这样的东西,恐怕只有传说中的储物法宝吧!
可师父不是说过,这个世界,不会有这种东西吗?
难不成,这样的宝贝,是从那个世界获得的?
想到这里,他一颗心,不由得彻底激动了起来。
他锐利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那武殿弟子。
那武殿弟子,顿时有些紧张,不过还是马上道:“我……我也不知道,总之,他就跟变魔术的一样,一个大活人,眨眼就消失了,眨眼又出来了……”
“什么??”
皇甫昌大为震惊,叫了一声。
金晨阳的脸上,此刻也浮出了浓浓的震撼之色。
两人随即很快,都转头,看向了陈二柱。
皇甫昌眼神之中,充满了贪婪,立即喝道:“陈二柱,如实交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是如实交代,并且将这些宝物全部献出来,真武军,就留下你的小命,否则……哼!”
陈二柱嘴角挂着几分讥讽之色,不屑道:“否则,当如何?”
皇甫昌冷喝一声,“否则,定让你尝尝我真武军地牢十大酷刑的厉害!”
夏翼等人,都是满脸怒容。
林曦更是喝道:“你们真武军,未免也太过放肆了吧,这华夏,难道你们要一手遮天不成吗?我警告你们,现在速速放我们离开,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的!”
夏翼更是咬牙切齿,眼神之中,寒芒闪烁,冷冷道:“师父,动手吧,这帮狗日的,我想手撕了他们!”
苏万里也是一脸杀意,“师父,只需要您一声令下!”
欧阳月此刻,也是脸如寒霜,她沉声道:“看来真武军此次,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了,他们人太多了,待会儿,我们各自趁机逃命吧,能否逃出去,就看各自的造化了!”
说着,她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眉宇之中,带着浓浓的忧色。
而周围的其他人,此刻听闻此言,一个个,也都是脸色格外难看。
他们心里都明白,今日,他们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这时,皇甫昌一脸嘲弄之色地道:“怎么,你还想反抗,呵呵,真是自不量力!”
说着,他看向陈二柱,冷冷道:“小子,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立即将你此次获得的所有东西,全部交出来,我就免你一死,否则,定叫你尸骨无存!”
金晨阳忽然懒洋洋地道:“何必废话?我真武军什么时候,办事情如此拖拖拉拉的了!”
他冷冷地盯着陈二柱,不屑地哼了一声,“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既然你胆敢无视真武军,今日,定让你领教领教我真武军的手段!”
话语落下,他轻轻一挥手,声音冰冷地道:“动手吧,若有反抗者,杀无赦!!!!”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一百个围住陈二柱等人的真武军强者,一个个,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凶狠之色,朝着陈二柱等人,就扑了上来。
看到这一幕,陈二柱马上道:“夏翼、万里,你们负责保护其他人,这帮家伙,交给为师足矣!!”
夏翼跟苏万里两人,虽然心里不忿,很想上去跟这帮真武军的家伙拼一拼,但此刻听到陈二柱吩咐,只好应声。
却说陈二柱,也不废话,身形骤然凌空跃起,停在半空。
碧海潮生剑,瞬间飞出,落入手中。
看到这把剑的瞬间,金晨阳跟皇甫昌两人,果然都是眼睛顿时一亮。
“果然是好剑!”
金晨阳忍不住赞叹一声,下一刻,他整个人,蓦然身形一闪,对着空中的陈二柱,就飞扑了上去。
显然,他想直接将这把剑给夺下来。
皇甫昌眼神之中,虽然也带着浓浓的贪婪,但此刻看到金晨阳出手,便只好作罢。
当然,另一方面,他也不知道陈二柱的实力,他满脸期待地看着,金统领如何收拾这小子。
金晨阳身形极快,后发先至,竟然比真武军其他人,更快冲向了陈二柱。
陈二柱看到这一幕,却只是不屑地冷冷一笑。
下一刻,他毫不犹豫,就开始施展碧海潮生剑法。
顿时,随着他的舞动,顿时,一个个古怪的剑鸣之声,响了起来。
那些一脸凶狠之色扑上来的真武军强者,顿时,一个个瞬间被迷住了心智,满脸呆滞的笑容。
而金晨阳本人,也是直接被这诡异的剑鸣声所影响,整个人脸上,都浮出了浓浓的傻笑。
陈二柱见状,冷冷一笑,下一刻,毫不犹豫,一道道凌厉的剑气,瞬间激荡而起,朝着周围飞射而去。
碧海潮生剑法的剑气,何等锋锐?
距离最近的金晨阳,首当其冲。
那锋锐的剑气,毫无阻碍地刺穿了他的身体,让他身体,瞬间千疮百孔。
他的身上,瞬间多了无数血洞,鲜血,飚射而出,在空中渲染出了绚烂的彩霞。
不仅是他,那些飞扑上来的真武军强者,尤其是扑在最前面的,此刻,也都被剑气洞穿了身体,身上有鲜血飚射而出。
仅仅这一照面的功夫,陈二柱这一招,就直接秒杀了金晨阳,以及扑在最前面的那十几个真武军强者。
他们一个个,眼睛都瞪得老大,眼神之中,带着浓浓的难以置信之色。
直到倒在地上的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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