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打算找个人问问,这地方最好的玉器行在哪?忽然就听到旁边有人惊叫出出声。
“哎,姐夫,你怎么在这里??”
这声音来的很是突然,陈二柱转头一看,就看到一个年轻人鬼鬼祟祟地走了过来,眉眼中带着几分惊讶之色。
这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何玉刚。
陈二柱顿时微微皱眉,“你怎么在这里?”
何玉刚立即道:“嘿,这不没事干,来这里瞧瞧,万一运气好,捡个大漏,那不就发财了吗?”
陈二柱有些无语,“你就不能好好找个班上?”
“那多没意思啊!小爷我自由自在惯了,受不了那份拘束!”何玉刚说着,瞟了旁边的许慧跟白玉洁一眼,顿时眼睛一亮,凑过来低声对陈二柱道:“我说姐夫,可以啊这,出头带两个大美女,身体吃得消吗?”
陈二柱没好气瞪了他一眼,骂道:“别放屁啊,她们都是朋友!”
“明白明白!”何玉刚一副我了解的表情,又低声道:“姐夫,您就放心吧,咱们什么关系?你跟这两位大美女的事情,我不会跟我姐说的!”
陈二柱真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这小子,怎么一肚子不正经想法?
他也懒得跟他一般见识,索性直接询问:“我今天来这里,想买些玉器,你知道什么地方有好一点的玉器?”
一听这话,何玉刚顿时眼睛一亮,眼珠子飞快转了几下,很快来了精神。
“姐夫,这你可算问对人了,我对这里,那可是了如指掌,如果你信得过我,我这就带你过去!”说着,何玉刚的眼神深处,闪过一道异色。
陈二柱倒是并没有注意到,点了点头,“行,你带路吧!”
“好好好,姐夫,这边请!”何玉刚满脸笑容,十分客气地带着几人,就往古玩街里面走了进去。
而一旁,白玉洁,许慧两人,此刻都眼神古怪地盯着陈二柱看,显然都很好奇,陈二柱什么时候,成了别人的姐夫?
尤其是白玉洁,此刻脸色更是十分不好看,抿着嘴唇,心里很生气,但她也不好表现出什么。
倒是冯睿,看着陈二柱的背影,心里更加佩服了,不愧是大佬啊,不知道有多少女人??
陈二柱倒是并没有想太多,跟着何玉刚,走了一阵,就到了一家玉器行门前,何玉刚热情带着他们进去了。
老板姓郝,是一个穿着一身褂子的胖男人,看年纪,应该四五十岁,笑容可掬,十分热情,他跟何玉刚,显然是认识的,进去后,何玉刚就对他使了几个眼色,这位郝老板,好像明白了什么。
“欢迎光临小店,几位需要什么,尽管看,随便看!”郝老板热情地笑道。
陈二柱不想浪费时间,看着他直接道:“郝老板,你这里最好的玉是什么,有多少,价格如何?”
闻言,郝老板脸色微变,笑呵呵打量了他一阵,“最好的玉当然是和田羊脂玉了,这玩意价格可不低,我这里倒是有一块,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出的上价格?”
陈二柱微微一笑,“我既然来买玉,钱自然不成问题,郝老板,既然你有好东西,不妨,拿出来让我瞧瞧吧!”
郝老板看着他,眼神之中闪过一道讶异之色,这小子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难不成,还是个玉石行家?
不仅是他,一旁的何玉刚,此刻看着陈二柱的自信笑容,心里也有些忐忑,这家伙,不会真是一个识货的人吧?要是这样,那就遭了。
而白玉洁跟许慧两人,此刻也用惊诧的目光看着陈二柱,至于冯睿,心里更是惊奇,不会吧,这位大佬,还懂玉石??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对玉石,陈二柱自然是一窍不通的,不过,他却有自己辨别的方法,想蒙他,也是不可能的。
郝老板呵呵一笑,“行!”
说着,他走到柜台后面,小心翼翼地从最下面的一个隐蔽抽屉里面,拿出来了一个精致的黑红色木盒,看着应该是枣木,放在柜台上,轻轻打开,果然里面躺着一块鸡蛋一样大小的白玉,这白玉看上去完美无瑕,上面没有一丝杂质,十分不错。
众人的目光,都看了过去,陈二柱也上前,盯着看了起来。
郝老板热情地介绍道:“实话告诉你们吧,这块玉石,可是我前几年去新疆和田那边考察的时候,从一个老牧民手里收的,我找人鉴定过,这是最顶级的羊脂白玉,这个大小,至少可以打三个玉佩,可惜,一直没有找到能出得起价的人,如果你看上了,那就报个价吧!羊脂白玉的市场价,想必你也是知道的,如果没有诚意的话,就算了!”
陈二柱看了几眼,却道:“我能上手看看吗?”
郝老板脸色微变,还是点了点头,“当然可以,不过,你可小心点,要是摔了,那可就不好办了!”
“放心吧,不会摔的!”陈二柱自信一笑,开玩笑,以他现在的身手,就算真的从手里滑落,他也能轻松接住。
他当即拿起这块玉石,放在手心,定睛看着,而此刻,郝老板,何玉刚,还有旁边的白玉洁三人,也都好奇地看着他。
但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陈二柱只不过是装模作样,装出一个样子罢了 。
他真正做的,乃是运起体内的一丝龙气,到达手心,然后试着往这玉石之中打入。
因为按照玉简上的记载,好的阵基,必须要可以让能量顺利通过,如果不顺畅,或者有阻碍,就证明这东西不纯粹。
他一边尝试,一边调动自己的感官,认真感知。
感知了一阵,他眉头极其细微地变了一下,然后嘴角,就浮出了一丝笑容。
自己的龙气,竟然不能通过,中间被完全阻碍住了,由此可见,这块玉石,不过是徒有其表罢了,里面肯定不是纯净的羊脂白玉,谁要是花大价钱买了这东西,那可真是真正的冤大头了。
他瞥了一眼郝老板,心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