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真的要嫁给我?”言小希只觉得好笑,霍启宸的老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还有那个古灵精怪的儿子,她也好想见见呢!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有宝宝,想到自己的手臂上还埋植着避孕针,呃!她好像一个月的时候没去医院检查呢!应该没有问题吧!她想着!
“嫁给你不行,我们结婚,你只能嫁给我,我是个男人!”他说。他就是有点大男子主义。
他有意让她高兴,带她去吃好吃的,老爷子没事,她心里也松了口气,吃的开心,他也吃了不少。
吃饭后回来,她在酒店用开水装在被子里给他烫平衬衣和西裤,他半靠在沙发上,视线一直不离开她。
“你不休息下,干么老看着我啊?有时间不如闭上眼睡觉,等下还要去医院呢!”被他盯得发毛,她都没办法干活了。
他却走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呼吸喷在她的耳边,有些痒痒的,
看着她在用土方法烫衣服,心里真是幸福。
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用唇舌轻吻着。
“别闹了!我在干活呢!”用了最大的力气,把他推开。
他兴致不减,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她说话一样,继续他的动作,大有越来越热烈的趋势,她不折不饶的挣扎着,最后索性停下手里的活,他有点生气,她也没给他好脸色,“爷爷还病着呢,你有时间去医院看他吧!别闹我!”
他郁闷的回到了沙发上,像个孩子似的,惹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现在这个时候,他还有兴致,她真是郁闷死了!
“过来!”他坐好,认真的用手示意我。半命令似的口气,这才是他一贯的风格。
她坐过去,他就用手搂住了她,半哄半劝的说:“明天老爷子没什么大碍,我们就回去!反正一时半会不好说,你要做好打长期战争的准备!”
“会比长征抗战还要久远吗?”她问。
“肯定不会!”他笑。“但有点难!”
她没有回答他,把身体的重量完全倚在他的身上,抬眼问道,“你也有怕的时候啊?”
“我也是个平常的男人!其实很多时候我真的想像大哥一样,活的自在些,可是性格是浑然天成,我永远做不到他那样的离经叛道!”
“你就是你,你是独一无二的!你就做你自己好了,霍启年永远是霍启年!”她说道。
他们的心灵不知不觉的贴近,可是外面却有一道无法逾越的天堑横在他们之间。可是既然爱了,既然选择了,婚姻面前容不得懦弱的男女,所以她只能尽自己所能不断的努力着,争取着。
霍启年下午换了她买来的新衣服,在窗口晾了一个中午,就干了,她又洗了他换下来的衣服,晾晒好,然后就接到了霍启年妈妈的电话。那时候,霍启年已经去医院了!
言小希怎么也没有想到,很快她又见到了霍启年的母亲,或者说,这一次,她是专程来酒店找她的。坐在酒店的咖啡厅里,她望着雍容典雅的霍夫人,她和在t市时一样,冷面,对她冷漠更深了,眼底还有着一丝恨意!她用似乎是带着毒针的眼神看着她,看的言小希心里发毛。
“你要怎样才能离开启年!”霍夫人开门见山的说。
“夫人,分手的话,我只从霍启年的嘴里听,别人的话,我真的无法去听!这是我对霍启年的诺言,对不起!”言小希脸上尽量保持着平静。
言小希脑海中想着霍启年,他的体贴,他为自己做的,那些美好的,那些温暖的,都是如何也挥之不去的。可是,无论怎样,她都不能逃避下去了!
霍夫人的眼神依然那样犀利,“我也不想和你说太多的道理,只是想对你说,老爷子听到你是暴徒的女儿,死活不同意,一气之下晕了,差点抢救不过来。大夫说不能再受刺激。老爷子中意的女孩,就是郝倩,想必你也知道郝倩的背景。”
言小希自然知道,郝倩,郝倩,这个名字从多少人的口中说出过,是的!那是封疆大吏的女儿,而她自己轻如草芥,怎么本人相比?这就是云泥之别,有时候,你不在意,可是一些话还是会钻入脑海里,如针刺般扎在你心上,不在意都不行!
“启年对老爷子也有有着特殊的情感,不愿意他爷爷为难,你若是真的心疼启年,就自己离开吧!他爷爷奶奶,他爸和我都不希望他娶一个暴徒的女儿,你不可能有机会嫁进霍家,劝你好自为之,早早离开!”霍夫人一如既往的说话那样直接,就是不许言小希跟霍启年在一起。
言小希心里此起彼伏,霍家老爷子是因为自己而住进医院的,霍启年的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反对她,她真的没底了。心里有着愧疚,早知道的会这样的不是吗?
可是,她答应的,不再逃避,如果一走了之,霍启年会怎样?而且霍启年说要她相信他,她怎么能逃避呢?
“夫人,我很抱歉!”言小希只是这句话,就低下头去,她不知道说什么。
“抱歉谁都会说,你如果继续跟启年在一起,气死了老爷子,你这辈子就是我们家的罪人!你觉得我们还会认同你吗?启年是将来要做大事的人,和你在一起是最坏的选择,开个价吧,我不为难你。”
言小希抬起头来,淡淡地看着霍夫人,良久,不卑不亢地说道:“夫人,在您眼中,金钱可以衡量爱情,但在我眼中,爱情是无价的!您说的这些,我曾经都为霍启年想过。我也曾告诉他我给她带不去什么,我太平凡,没有家庭背景,我一无所有,只有一颗心而已!”
霍夫人微微的怔住了,一颗心而已,是的,一颗心,多少人为了一颗心一辈子为此坚持着,而自己,又何尝不是为了霍震坚持了一辈子!一时间,霍夫人眼神有些悠远了,却在瞬间又滋生出恨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