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打不起来了,林雷有些着急,自己来就是为了看好戏的,结果费了半天工夫啥也没看到就只听到几声吼叫。
“可恶,这群酸腐者等级都这么高居然不敢跟一个大老鼠打,还要让我带想办法帮它们打起来。”
林雷把身上摸索了遍,除了一个腐骨剑和一把破斧子两本书外,就没其他东西了。
书对这场战斗肯定没用,剑和斧子作用也不大。总不能把剑和斧子扔出去砸它们吧,如果真扔出去了,倒霉的第一个就是自己。
林雷突然好像想起什么猛地拍了一下脑袋。
“对啊,身体外没有有用东西,身体内可有好东西呢。”
他把一直藏在胸腔的酸袋拿了出来,看着酸袋里还有一大半的酸液,嘴角不自觉的漏出微笑。
这下可真是有好戏看了,他先是悄悄的找到一个酸腐者的头然后把它放在堆起的尸体上。
“芯片,能让我发出酸腐者的吼叫声吗?”
“不能,由于主体没有声带不能发出任何声音。”
“啊?”
“原来我不能说话啊。“
“那之前雷是怎么听到我说的话呢?”
“随从雷并没有听到主体说的话,它所接收到的信息基本上都是根据你的动作猜测的。”
“什么?”
“你为什么不早说?”
“因为主体没问。”
林雷双手抱头,感觉自己之前手舞足蹈的样子就像个小丑。
自己之前跟雷说的那些话,从雷的视角来看就好像是一个不会说话的骷髅在表演着什么节目。
他正懊恼于自己之前的蠢样,又后悔因为不会说话导致失去了坐收渔翁之利的好机会。
就在这时又从他之前钻进来的甬道里爬出一个酸腐者,它刚进来的瞬间看着这奇怪的一幕发出了一声惊疑的吼叫。
林雷哪能放过这次好机会,直接把酸袋扔向食腐巨鼠,食腐巨鼠没想到居然有人搞偷袭。
那袋酸液直接洒在它的身上,巨大的疼痛让它发出愤怒的吼叫声,声音如雷声一样响彻整个洞穴。它周围的老鼠吱吱叫的往前冲。
那几个酸腐者正扭头查看林雷所在的位置时,战斗已经打响。
食腐巨鼠先是把那只刚进来的酸腐者撕成了碎片,又愤恨的朝那群酸腐者发出警告的吼叫。
好像在说是你们先发起攻击的我只是回击,但那群酸腐者也怒了,明明不是自己方发起的攻击食腐巨鼠却把怒气发泄到自己团体身上。
顿时从它们人头大的嘴巴里喷射出大量的酸液,被酸液溅射到的鼠群像是被火烧破洞的毛毯一样空出一大块。但那破洞很快又被补上了。
鼠群们悍不畏死的撕咬着酸腐者们,食腐巨鼠举起利爪扑向它们。
“嘣!”
“嘣!”
两声爆炸,把被灰色老鼠布满的地面炸出一片空地。就连食腐巨鼠也受到爆炸的波及它的左前爪被炸烂了。
脸上和身上的毛皮被腐蚀掉,漏出里面的血肉。
食腐巨鼠举起仅剩的右爪冲进酸腐者堆里发疯般的挥舞利爪,张开嘴锋利的牙齿像利剑一样咬碎了不知道多少酸腐者的血肉。
“嘣!”
“嘣!”
又是两声震破耳膜的爆炸,刚刚还发狂的食腐巨鼠拖着像喷泉一样四处流血的身体,跌跌撞撞的往它当时休息的地方倒去。
幸存的鼠群也如潮水一般散去了,只剩三个酸腐者还在洞穴里站着,仿佛它们就是这场战斗最后的赢家。
此时食腐巨鼠的模样可谓惨不忍睹,四肢只剩右前爪能勉强看出是个肢体,其余三个肢体跟贴纸一样挂在它的身上。
血和肠子流了一地,实在是惨不忍睹。
那三个酸腐者也不好受,其中两个也就能从骨架看出来是个类人生物,如果直接让林雷来辨认他绝不会想到那两个类人生物是酸腐者。它们除了身上还带着一点碎肉跟一个骷髅没什么区别了。
为首的那个酸腐者受到的伤害最小,除了少了一只胳膊和半个脑袋跟其他酸腐者没什么区别。
林雷看着眼前的场景正在思考是否主动出击把剩下的酸腐者都杀死,来彻底结束这场战斗。就在他准备让芯片计算一下是否有偷袭成功的可能时。
那两个只剩骨架的酸腐者颤悠悠的移动到食腐巨鼠的身前,想要用它的血肉来恢复自己的身体。
林雷有时候不得不佩服这些亡灵生物的生命力,被炸的只剩骨架了竟然还能移动,看样子如果得到足够的血肉补充恐怕要不多长时间身体就会慢慢恢复。
但就在那两个酸腐者趴下想要用身体仅剩的一点酸液吸收食腐巨鼠的血肉时,异变突生。
那只食腐巨鼠突然睁开了眼,用仅剩的右爪撕碎了离它最近的酸腐者,残破的嘴把另一只酸腐者咬成两截。
这一幕可把林雷惊呆了,那只食腐巨鼠竟然是诈死,他心里一阵后怕。
如果自己当时决定冲出去消灭那三个酸腐者,最后的赢家恐怕就是这只食腐巨鼠了。
比实力自己的实力跟这只食腐巨鼠相比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但比智力自己竟然差点被一个老鼠给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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