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风回到别墅之后,擦地煮饭,大概十二点的时候,白清漪才回来了。
她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瘫在沙发上,林风适时的端着洗脚水过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玩的开心嘛?怎么还没睡?”
白清漪有些惊讶。
“刚回来,就还没有睡,等你回家给你按摩。
粥已经煮好了,等会你吃一口再睡觉。”
林风没有说杨鹏的事情,只是蹲在地上,轻轻脱下了白清漪的鞋子,抓着她的玉足放进了温水当中。
白清漪没管他,只是自顾自的说道:“从堂哥的遗物当中,还发现了他曾经买杀手想要除掉我,实在是人心可畏。
今天公安局那边也给我打电话了,说抓到那两个开皮卡的人了,只不过已经自尽,他们怀疑,都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这个白子明,对我还真的是恨之入骨了。
不过逝者为大,我也不准备和他计较了。”
林风没有回话,只是专注的给白清漪洗着脚,按摩足底。
“林风,我问你。”白清漪突然抓住林风的下巴:“撞车之后,你到底去哪儿了?”
这个疑问,一直在白清漪的心中。
“我去找人啊。”林风嬉皮笑脸道:“你撞车之后,我得防止再有杀手盯上你嘛!”
“呵呵,你还真是会逗我开心,不想说就别说吧!”
白清漪的确一开始有这样的猜想,但是等林风真正说出来的时候,反倒是觉得不现实。
怎么可能,当拍电影呢吗?
林风只是一个上门女婿,恐怕遇到真正的杀手,跑的比她还会更快。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白清漪也不会怪他。
她叹了一口气,要是眼前这个家庭煮夫再是一个能够保护自己的英雄,该有多好……
不过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白清漪还没那么贪。
一个英雄,怎么可能愿意只是守着自己呢?
白清漪发现,今天好像想的有些多了。
林风也是笑了笑,没有辩解,虽然自己说的是实话,可若是白清漪不相信,那也无所谓。
“林风,明天听雨轩准备举办一个诗词大会,白子明的事情弄得我很心烦,想去静静,你和我一起去吧。”
“行。”林风几乎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下来,自从费盎然的事情之后,白清漪好像主动邀约自己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当然,这让林风很开心。
林风为其洗完脚,盛了一碗粥放在了桌子上,等再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那粥已经没有了,白清漪也回房间睡觉了。
林风看着那空碗,会心的笑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风便是换上了一身西装,这是他晚上特地让手下送过来的。
毕竟上一次参加白清漪的高中同学聚会就让她丢了脸,这一次林风可不想了。
白清漪出来后,稍微有些愣神,然后抓着林风的西服:“你有这一么一套衣服,为什么昨天不穿?”
“私人订制的,今天早上才送过来。”林风嘿嘿回答道。
白清漪一阵无语:“给你两万块你还去私人订制……不过看起来是挺合身的。
林风,我有一个问题要问你。”
白清漪抓着他的衣服,指着上面的水钻:“你是不是关于审美方面,太偏向女性化了?看你长得挺粗犷的,应该不是那种奶油小生啊……”
林风有些无语,他也不想的啊。
这件斯图尔特休斯钻石版西装,是由着名的奢侈品设计师斯图尔特与世界着名的裁缝朱尔斯合作创作而成。
这套西装,花了超过820个小时来设计并缝制,是由羊毛、羊绒和丝绸制成,售价美元,世界上仅此一件。
不是林风喜欢钻石,而是他不喜欢撞衫,所以只喜欢买独一无二的东西。
那3gs是,这件西装也是。
当然,要是让白清漪知道那所谓的“水钻”是真的南非钻石的话,估计也不会产生这种言论。
“算了算了,懒得管你。”
白清漪想起林风那台比自己的手机还bling、bling的3gs,就懒得说话了。
鬼知道这个上门女婿是怎么想的!
白清漪的玛莎拉蒂还在修理,现在用一台奥迪a7代步,林风开车载着白清漪前往听雨轩。
这个诗词大会,办的还挺盛大,外面停了不少辆车,里面人来人往。
这诗词大会,赏的当然都是些现代诗人的诗词,但是林风一向对那些现代诗嗤之以鼻,感觉就像瞎写的一样。
白清漪也是这么认为,所以一进门便是向古诗词大会而去,进了一间古色古香的房间。
虽然是古诗词大会,但是也都是现代人所着,林风扫着那些诗人的词,都无奈的摇摇头,水平太低了。
这也难怪,这种场合,来的大多是富贵人家附庸风雅,用钱买来一个诗人的名头,靠着兴趣爱好写写罢了,难登大雅之堂。
白清漪看了一圈之后,也感觉水瓶有些低,便是摇摇头,准备离开。
“清漪!真巧啊,没想到能在这遇到你!”
一个男声响起,白清漪和林风回头,一个穿着汉服、犹如古代诗仙的男人缓缓踏步而来,一脸伪善的笑容。
“王毅溟,没想到能在这遇见你。”白清漪露出一脸标准化的笑容。
“自从大学一别,能还喜欢诗词的,也就是你这位才女了。”王毅溟笑着说道。
白清漪点了点头:“当年你可是诗词社的社长,现在该不会着作等身了吧?”
“岂敢岂敢,只是出过几首小诗,滨海市诗歌协会赏脸,给了我一个理事的虚名罢了。”王毅溟伪善的笑着,随后看向林风:
“这位是……”
“我的丈夫,林风。”白清漪介绍到。
“你好你好,久闻大名,你就是有幸入赘到我们白才女家里的人啊!”王毅溟说着,伸出了手。
林风从他刚出来就看他不顺眼,说话酸里酸气的不说,现在更是阴阳怪气的,只是冷笑着,没有伸手。
与他这样的渣滓握手,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王毅溟看着林风,嘴角露出一丝冷笑:“这么粗鲁的人,是怎么配的上白才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