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玄?”
“什么意思?”
“或许是个门派的名字!”
路童叶武四人拨掉一堆茅草后,看着茅草下的石碑上,刻着的两个大字,猜测道。
“应该是什么功夫的名字!你看这洞壁上,全是功夫的名字!”叶无烈看着洞壁上的各路功夫判断道。
“如果玉玄是个门派,会不会,我们都是玉玄弟子?”童无战看着路武二人,眼神深邃。
“难道师父也没有给你们提过咱们是什么门派?”
童无战的话,让武杨想起了这五年来一直在心里的一个问题。在山里时,他不知道外面有那么多门派,江湖五年,到处都是门派,他就有了师父和自己是什么门派这个问题。
“没有。”
“师父从来没提过。”
“我们四人所习的功夫都在这里,师父又有这里的地图,看来我们和这里一定有着很深地联系!”听路童二人和自己一样,武杨看着洞内,判断道。
“玉玄?”童无战看着石碑,双手抱在胸前,“是玉玄有什么秘密?还是师父有什么秘密?”
“你怀疑师父?”路无风听到童无战的话,看向童无战问道。
“不!不!不!”童无战连连摇头,“我怎么敢怀疑师父!只是在想,如果我们是玉玄派,为什么师父不给我们说呢?”
“不管为什么,这个玉玄派肯定有秘密!行走江湖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这个门派!”叶无烈在洞壁看了一会,凑回到石碑边。
“三师兄说的对!这玉玄派一定有问题!也一定和我们有关系!”武杨接着叶无烈的话,说道。
“对了!大师兄,师父当年给你们是怎么说金刚神兵谱的?”武杨加了几十盏紫荆花灯,回头看了一圈,没有在看到什么特别的东西,便问起了金刚神兵谱谱的事。
“其实师父当时也没说什么明确的话。我们捡了你回来后,师父就让我们走!说不准我们再回虫谷来!除非我们有一天看见或听说了有什么妖怪异类,人已经很难对抗的时候,可以回来找金刚神兵谱。”路无风回忆道。
“我是你们捡回来的?”武杨惊疑道。
“是啊!怎么了?”路无风见武杨似乎对是他们捡他回来给师父的,心存疑问。
“可是,师父告诉我,是他在京城捡我回来的。”这明显地不对,让武杨心中觉得奇怪。
“看来师父是不想让你知道,还有我们三个师兄。”童无战看着石碑上的玉玄二字,若有所思道。
“这里边一定有什么秘密!”武杨看着石碑笃定道。
“也不一定,或许师父就只是不想让你知道,你还有三个师兄。”童无战看着武杨再猜测道。
“这又是为什么呢?”武杨看向童无战,他觉得这从逻辑上讲不通。
“习武之道,在于清心。或许师父是要悉心地栽培你,只想让你一人沉心练武罢了。”童无战想起师父收了武杨后,就让他们出谷时的情形,判断道。
“可是,如果是这样,又为什么让你们永远不要回来?”武杨还是不能理解。
“或许这是一种规戒吧!对了,你觉得师父有师兄弟吗?”路无风这些年来,也一直在想,为什么师父收了武杨,就让他们走,于是便想到了师父似乎从来都是一个人,也没听他提过他有什么师兄弟。
“有!师父给我说过,他以前有两个师兄和一个小师妹。”武杨清楚地记得师父给他说过这个,因为他还记得师父当时的落寞。为此,他还抱住师父,让师父别难过。
“什么?”路童叶三人从来没听师父说过这个,惊讶道。
“如此说来,师父应该是想让你继承他的衣钵了!”路无风首先反应过来。
“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没必要不告诉有你们啊?”武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固执的觉得,这里边必有什么秘密。
“你们说,为什么师父不告诉我们,我们还有师伯和师叔?”童无战虽然不像武杨,认定这里边一定有什么秘密,但是也开始觉得,这件事里边至少还是有一个客观的原因。
“你是说,师父这么做,是因为师传的规戒?”路无风联系到刚才提到的规戒,猜测童无战的意思道。
“你们说,这规戒,会不会就是玉玄派的规定呢?”童无战盯着石碑,做出了一个大胆地猜测。
“什么意思?什么规戒?”叶无烈看着路童武三人你一句我一句,听得一头雾水。
“二师兄的意思是,我们都是玉玄派的,而玉玄派最终只能有一个人留在虫谷,而这个人便是玉玄派的掌门人。”武杨向叶无烈梳理道。
“不错!”童无战突然更加肯定。
“可是,那师父又为什么还要告诉你们,有怪物出现的时候,让你们回虫谷找金刚神兵谱?还有,若是如此,又为什么让我下山,去听命于别人?”矛盾产生的问题总是比矛盾多,武杨有太多的想不通。
“对了!金刚神兵谱!”听武杨提到金刚神兵谱,路无风突然想起了自己来这地目的。
“我看,这是有的找了。”童无战转身看了一圈对一本兵谱来说,绝对不算小的石洞,头有点大。
自从进来看到洞壁上的武功以后,有一点,路童叶武四人的看法是一致的,那就是金刚神兵谱,一定在这里!
“我看不如这样,我们四人一人一面,从东南西北四面先找,如果没找到,再两人一组,上下再找。”路无风看着确实足够大的石洞,安排道。
“好!就这么办!”童无战完全赞同道。
……
“哎呀!好累,好饿啊!”叶无烈突然坐在地上,“歇一歇,歇一歇!”
“大师兄,歇歇吧!”童无战也早就找的力疲了,叶无烈这么一喊,顿时疲累劲就上来了。
“好吧!那就休息一下吧!”路无风自己其实也很累,但是一想到当阳城的妖怪和在洞外的巨怪,就不敢懈怠,如今童叶二人说要休息,自己才松了下来。
“小师弟,走,我们出去弄些食物和水!”路无风见武杨还在看着洞壁,叫武杨道。
“好!”武杨应声,与路无风向洞外而去。
“果然还是年轻好啊!”路无风见武杨一点疲累都没有,一边走着,一边对武杨感叹道。
“大师兄哪里话,我看你是正当年才对!”武杨一边看着周围,寻找野味,一边对路无风赞道。
“哈哈!这大武杨也会说奉承人的话!”听了武杨的话,路无风心里高兴,但是嘴里还是说道,“四十四了,年近半百了,还说什么正当年啊!正当年的是你才对!”
“大师兄虽然是四十四岁的年龄,可这身体,却是三十岁的身体啊!”武杨看着路无风,认真地说道。
“是吗?”
“嗖!”
只见一下被年轻了十四岁的路无风一指弹出,一道气涌从武杨肩上飞过,一只正好跳起的麻兔,应声落地!
“大师兄,好功夫啊!”武杨回头一看,打心底里称赞道!
“哈哈……小师弟,在你面前,我可不敢说自己功夫好啊!”路无风心里很清楚,论功夫,自己不是武杨的对手。
“大师兄不必如此妄自菲薄嘛,习武之人,各有各的长处嘛!”这是从懂事的第一天起,师父对他说地最多的一句话。
武杨一直记着这句话,下山以后,更是对这句话里边的道理,体会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