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对局 第113章 魔种降盆

“好!不愧是我伊兰族人!伊兰死士听令!”

“在!”

“从现在开始,你们两人一组,各带魔虫一只,速去富兴客栈各挑壮男一名,然后跟随壮男而去,到达目的之后,让壮男吞下尸血魔虫。随后立刻往京城保护女王,不得有误!”

“生生不息,伊兰不死,千年万载,伊人不败!”

银铃四跳之后,黄衣、蓝衣、大秘大忍二护便立刻打开了锦盒,并按锦盒之内的命令召集了各自所带的死士,将尸血魔虫两人一只,分发给了死士。

尽管他们都不知道,这有什么用。

伊兰图霸的计划可以说是绝密的,知道他这个计划的人数,还没有他一把指头数多。

蓝衣祭祀虽为统帅祭祀,又有战神之称,但伊兰图霸给他的任务从来都没有变过。

自从二十岁那年开始,二十四年来,他二十四年如一日的在军工谷中生产武器,训练死士。除此之外,他几乎再没有干过任何的事情。

所以,当伊兰图霸突然派他带着五十只尸血魔虫和一百死士去北豹帅方长堑的帅地时,他的心里挂满了问号。尤其是伊兰图霸说,“十年磨一剑,我伊兰族人,祖辈忍辱负重四百余年,终于等到了今日!今天,我伊兰图霸,仰仗各位了”时,他的心里更是疑问重重。

他不知道伊兰图霸到底是想怎么复兴伊兰王国,他更不知道,伊兰图霸的计划到底是什么。

与蓝衣一样,黄衣也是有太多的不明白。

虽然她身为执法祭祀已经四十多年了,但自从二十四年前,伊兰无界将王室解构,把全部王室中的奴才都送进军工谷以后,她这个执法祭祀就几乎没有再执过几次法了。

她还记得,自己再次有任务,还是解构王室的两个月之后。当时的伊兰图霸虽然只有十六岁,但是却给了她一个让她一干就是二十四年的,利用天门客栈收集中原各种密报的工作。从那以后,她也几乎就没有再干过其他任何的事情了。

所以,虽然是她负责查清的中原兵力部署和所有妓院位置,但她却在接到带着四十只尸血魔虫和八十死士去西狼帅徐森的帅地时,她的脑子里满是疑问。特别是在伊兰图霸最后说了,“我伊兰族人,祖辈忍辱负重四百余年,终于等到了今日”时,她也是完全搞不懂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秘护和大忍护临危受命,他们对突如其来的任务,完全懵圈。

他们的家族本是为王室服务的奴才,本应该是世世代代的奴才命。然而,自从伊兰无界施行“专修”以后,他们两人的角色与命运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由于天赋与体质,他们一个成了伊兰十忍之首,一个成了伊兰十秘之首;一个专心练习武功,一个潜心钻研秘术。三十多年来,在武杨没有到食水村以前,他们几乎没有做过任何其他的事。

所以,他们接到命令时,那是要比蓝衣和黄衣还要迷茫。然而,伊兰图霸可不管他俩迷不迷茫。

由于时间太仓促,当他们赶到当阳城,得知了黑衣将给绿衣的东西交给了死士以后,他俩停都没停,就立刻带着六十尸血魔虫和一百二十死士,马不停蹄地往南虎帅路方的帅地奔腾而去。就在他俩到了目的地,刚刚准备休息一下之时,银铃四跳了。

于是他俩打开锦盒,在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干什么的情况下,按照锦盒里的命令,稀里糊涂地做完了这一切。

然而,他们四个人,谁也没有想到,仅过了一天后,他的疑问就直接得到了现实的回答。

他们先是听说,再是目睹,最后是大吃一惊!

那一刻,他们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可以不用做其他的事,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只需要做一件事,更明白了为什么,伊兰图霸可以只给他们尸血魔虫、死士和一个锦盒。

他们不是关键。

……

“启禀我王,北帅方长堑所报的当阳城妖怪之事,已有两日了,您还没有给他批复。”

“这个方长堑,上次说什么天门镇有妖怪,搞得孤给他调动了东西二帅去助他两臂之力,最后他自己,噗……他自己又说没事,害得东西二帅,朝堂文武为他白忙活了半个多月,噗……怎么这次又是妖怪,哪儿来地那么多妖怪啊!”

酒纱飘摇,粉气漫楼。

薄纱之中,一个衣衫半挂,赤脚露腿的中年男人,正躺在五个衣不蔽体的曼妙女子之中,左握右搂的一边吐着葡籽,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

这中年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今中原王国的国王刘诨。

“大王,方长堑虽然有疏忽之过,但却绝非玩忽职守之人。我想既然他有上次之报有虚之罪,那么这次来报我想他必然是有十足的把握的。”

见刘诨戏手抚弄着身边的曼妙,并不说话,那纱外之人接着说道,“大王,方长堑这次请命的是自己率兵之时,我看可以依他之请,毕竟北地属他帅地,如今有事,他自己去解决,倒也只是本分。”

“啊!”

纱内一女子突然叫了一声。

“大王莫怪,他们总是瞎报!如今国泰民安,哪有那么多妖怪,我看是祥瑞才对。”

“噗……果然还是美人你懂得多啊”,刘诨在刚才叫了一声的那女子脸上捏了一把,转头对着纱外之人,“既然如此,那你就去看着办吧!”

“啊!”

纱内另一女子突然也叫了一声。

“遵我王命!”纱外之人摇了摇头,退了出去。

这纱外之人,便是云镇言。

当今中原王国的左相,国王的亲弟弟。

站在大殿之外,云镇言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说方才之事,他已经见多了,也已经习惯了。但他还是叹了一口气。

自从刘香妃死在亭台之中以后,最近这几个月以来,刘诨越来越昏庸。不仅对朝政完全不理会,而且和刘卑刘建父子走地越来越近。方才纱中的曼妙便是刘卑刘建父子几日前,刚从道观与风尘中弄进后宫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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