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0章 于你的事,爷怎可马虎

既然要扔,那么不如一起扔出去就是了。

一个将军府,九爷还不怕。

“是!”

来喜去扔时英了,那么剩下的老太太就由小林子来了。

小林子早就压了一肚子火了,所以下手,那是相当的不客气。

拉着老太太经往外面走。

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自然是争执不过小林子,只能被拖着丢出了王府大门。

正巧这个时候王府门口站了不少人呢。

都看见了祖孙两被丢出来的画面,一时间,来来往往的人指着老太太与时英交头接耳。

两人都是女人,自然是受不了这个侮辱了,当即快步上了马车。

“丢人,丢人啊!”

马车上,老太太苦着一张脸,唉声叹气。

同一时间,王府里,在老太太与时英被扔出去之后,九爷就拉着时筠进了院子。

“今儿可气着了?”

九爷握着时筠的手,好一阵的关心。

“那倒不至于!”

时筠摇摇头,毕竟心里有了准备,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此事你尽管放心,皇上那里只要不做声,朝廷上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九爷将时筠拉进屋子坐下。

一边安慰时筠,一边示意碧玺将时筠身上的斗篷脱掉。

瞧着九爷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但是心底里,也是很担心的。

毕竟上一世的四爷,疑心重。

凡是朝堂之上有什么风言风语的,定会引起四爷的疑心。

也为了解决这些疑心,四爷往往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会放过一个。

所以在此事传出来的时候,九爷还是很担心的。

这么长时间过去了,四爷虽没有什么动作,可九爷也不敢彻底放松下来。

“我知道!”

时筠点点头。

但敛下的眸子中,闪过一抹担心。

虽然九爷不说,但时筠一个穿越过来的人,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件事有多么严重。

不过既然九爷不想叫她担心而安慰她,那么时筠便装作不担心的模样。

因此再抬起头,面向九爷的时候,时筠眼里只剩下笑意。

“但外面的事情总是要处理的。”

时筠别的帮不上九爷,但是事情的源头,欺君之罪,时筠倒是有办法。

既然时家不念及情分,那么时筠也不会傻傻的任人宰割,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

“时家在江南还有一些家仆,还请爷派人去将这些人都带进京城。”

反正知道时筠代替时英的不只是时家现在的那些人。

在金陵还有许多家仆并没有进京。

而他们自然也不知道京城里如今发生的的事情。

只要赶在他们知道之前,将人带进京城,交给大理寺。

那么时筠的欺君之罪就明了了。

“呵呵!”

闻言,九爷一声轻笑。

“爷笑什么?”

时筠不高兴的瘪起嘴。他们这不是说正事的吗,九爷干嘛自己突然就笑了。

“回侧福晋,早些日子,主子爷便已经派索奇大人去了江南,算算日子吗,也差不多,该回京城了。”

守在九爷跟前的来喜见此,急忙解释道。

“啊,这么快!”

时筠微微有些惊讶。

她也是才想出来的主意,可九爷早就实行了。

“于你的事情,爷怎可马虎!”

瞧着时筠呆呆的模样,九爷伸手揉了揉时筠的发顶。

这一揉,直接将头顶上插着的几支发扣给揉的歪歪扭扭的。

“谢谢爷!”

对于九爷作乱的手,时筠没有发现,此时只是一心的感谢九爷。

因为她发现,只要是她自己的事情,九爷比任何人都上心,包括时筠自己。

“傻!”

九爷浅浅一笑。

两人倒也不在说什么。

之后也只是聊了七格格的的情况而已。

之前来喜说索奇也差不多马上就回京了,可时筠没想到回来的那么快。

第二天,索奇便带着时家的一些旧仆进了京城。

未免夜长梦多,当日便都进了大理寺。

大理寺卿正好是王子序,这多时间也为了九爷和时筠的事情,忙前忙后的。

如今索奇将人带来了,王子序自然是第一时间去审理了。

被到来的旧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在路上的时候,那位大人说了,到了京城,京城里的官老爷问什么,他们便说什么。

但不允许说谎,说谎了的话,很有可能连累九族。

他们都是一些老实人,到了天子的脚边,哪里敢说谎呢。

所以王子序审理得非常轻松。

虽然与时家同朝为官。

王子序敬重时威这个岳父。

但是呢,他家夫人说了,此生最重要的娘家人,就只有三个。

岳母刘氏自然不必说了。

其他两位便是大姨姐,瑞郡王府的侧福晋,以及小舅子时仲了。

所以王子序说什么都得帮助大姨姐。

再说了,这件事确实是时家人的不对。

因此,当晚一些的时候,大理寺的折子便进了养心殿。

四爷看完之后,眉头紧紧的蹙起。

“这时家仗着时威是个将军,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了。”

四爷冷笑一声,惹得刘明不由的为时威捏了一把汗。

瞧着皇上这样子呢,时家怕是有麻烦了。

“传旨,时家欺君在先,污蔑瑞郡王侧福晋在后,实属罪大恶极,朕念在时威平叛西北有功,罢免时威将军之职,兵权交由胤禵执掌。

时渊罢免其五品官职,贬为庶人。”

四爷手里拿着毛笔,沾上朱砂,一边批阅奏折,一边说道。

“是!”

刘明急忙应下,等了一会,见四爷没在说什么,便悄声退下。

赶着去内务府拟旨,等宫门落下之时,这圣旨要出去呢。

时家因此注定是个无眠之夜。

哀嚎与埋怨之声,整个将军府都能听到哭声。

“我与将军再三劝说,可将军依旧要听母亲的,如今好了,皇上怪罪整个将军府,将军连官职都丢了。”

邹氏此时哪还有贵夫人的仪态,就像是个撒泼的妇人,拽着时威的衣袖,苦的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她自然是要哭的,本以为跟着时威在西北风餐露宿的日子到头了,可以来京城享福了。

不成想如今倒好,被冠上了欺君之罪的帽子,这往后的日子还怎么活啊。

“哎呀,好了!”

时威被一屋子女人哭的头疼,可是如今他又能怎么办啊!

他当初也觉得母亲这么做不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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