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什么?”
时筠一脸懵的看向碧玺跟南枝。
“嘻嘻,还是请府医来给主子瞧瞧,主子就知道了。”
南枝翘起的嘴角就没有落下去过。
如今见碧玺也如她想到一块去了,南枝那激动的心差点就没忍住的。
但也不敢胡乱说,要不然一会不是的话,主子该是要失望了。
“这也不是什么大病,或许就是吃坏了肚子。”
时筠平时瞧着挺聪明的,这会子是真的没反应过来,也没有往怀孕的那方便想。
主要是九爷每次都采取措施,唯一一次没有,还是一个月前,被从宫里放出来的时候。
时筠从来不相信自己运气那么好,一次就中。
不过她没有反应过来,冷着脸的董鄂氏倒是从南枝两人的脸上看出来些东西。
当即脸色更难看了。
可九爷在这里,她也不能做什么。
不过看向时筠的眼神都带着火星子,恨不得将时筠烧出两个洞来。
“府医来了。”
说话间,府医已经进了房门,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来喜。
来喜扶着门框弓着腰喘着粗气,心里再次感叹,他这奴才太难做了。
从翡翠阁一路小跑到正院,气还没缓过来呢,就有被唤去找府医。
事关时侧福晋,来喜自是不敢耽搁,又跑着去找府医。
来回折腾下来,来喜真的是进气少于出气了。
“奴才给主子爷请安,给福晋请安,给······”
“行了,先过来瞧瞧。”
府医进房门这才瞧见屋里坐了一屋子的主子,忙要跪下行礼请安,但却被九爷给拦了下来。
“唉,是!”
府医直起身子,掏出脉枕就朝着董鄂氏而去。
毕竟这里的病人也就董鄂氏一个人。
“糊涂东西,叫你过来是给侧福晋瞧瞧。”
瞧着府医越过自己,朝着床边而去,九爷当即黑了脸。
如此没眼力劲的东西,是怎么留在王府里伺候的。
“是是是!”
府医忙佝偻着身子,转向时筠,其实他也很委屈,也没人给他说,是给侧福晋把脉啊。
“请侧福晋抬手。”
拿着脉枕搁在榻上的矮桌上,同时时筠抬起右手。
时筠先是看了九爷一眼,随后有看向府医,只觉得这是九爷大题小做了。
她只是有些干呕而已,如今已经好多了,真没什么病。
但在九爷严肃的眼神之下,时筠只好抬手,将自己的手腕放在脉枕上。
碧玺跟着拿出一方丝帕搭在时筠手腕上。
府医这时才敢下手。
只是两指一搭,眉头倏地一下就蹙了起来。
这叫一直瞧着的九爷顿时就提起一口气。
“说,侧福晋是怎么了?”
九爷板着一张脸,大有府医要是敢说时筠不好的话,他便将人抽筋扒皮,挂在城墙上观赏。
“奴才恭喜主子爷。”
府医一点都不敢拖拉,急忙给九爷道喜。
两个当事人是一脸的不明白。
至于旁观者的碧玺与南枝,这两人就差手舞足蹈了。
而床上的董鄂氏那惨白的脸色倒是抹上两坨红霞。倒不是说董鄂氏气色好了,而是被时筠怀孕给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