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颂本以为得逞后的季尧程会马上回应，然后抛出新的折磨法子，然而五天过去，季尧程那边是一点音讯都没有。
但凌颂知道那个人渣没死，因为最近季尧程像一匹黑马闯入科北市的金融圈，短短三个月，他创立的泰亨私人银行在全国遍地开花，所有的新闻头条都有他的一席之地。
凌颂等不及了，眼看就要一星期过去了，她连自己外婆头发丝都没见到一根，再这么等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
凌颂坐起身点开微信，正当她准备给季尧程发微信的时候，他的语音电话就发了过来。
凌颂迫不及待地接了起来，“季尧程，我要见我外婆。”
凌颂不是一个性子不稳的人，除非是把她逼急了。
“啧，都连名带姓的叫了？”季尧程玩世不恭的声音传到凌颂的耳朵里。
“季先生。”凌颂马上改了口。
季尧程却得寸进尺，“叫主人。”
凌颂咬着牙，她想叫季尧程不要过分，但转念一想，如果劝说对季尧程有用，她今天也不会被他拿捏了。
想到这里，凌颂勾了勾唇，夹着声音甜甜地喊了一句：“主人。”
“...”
这一句直接给那边的季尧程干沉默了，凌颂唇边漾出一抹得意的笑。
过了片刻，季尧程的声音才传来。
“待会我给你发个定位，你过来。”
凌颂就是用脚趾想也知道不是好事，于是她索性直接问：“我去可以，但你保证我满足你变态的要求之后你要让我见到我外婆，且以后不能派任何人守着。”
“你在和我谈条件？”
凌颂明显感觉到季尧程生气。
“是，否则我不会陪你玩这无聊的游戏。”
“...”
凌颂握着手机，抬眼看了一眼窗帘，现在的她就是在和季尧程博弈。
“...”
凌颂等了一会都没有回应，把手机从耳朵上拿下来看了一眼，这才发现季尧程早已挂了语音电话。
“该死的狗男人！”
凌颂忍不住咒骂一句，接着季尧程就发了个定位信息过来。
地址还是上次那个会所。
在去澜葶的路上，凌颂满脑子都在想季尧程今天到底又会提什么变态的要求。
她想了很多，唯独没想到这个。
看着台球桌上摆放整齐的台球，凌颂侧头看着季尧程不可思议地问了一句；“你要我陪你打台球？”
季尧程低头点了一根烟，把烟雾吐在凌颂脸上，“不是陪我，是陪我的客户。”
“就这？”
凌颂显然不信，季尧程也不和她绕圈子，直接说：“我这客户老色批一个，上次看了你的直播把他给迷倒了，正好我有生意要和他谈，你打完球陪他睡一觉。”
凌颂盯着季尧程深褐色的瞳孔，她干笑一声问，“季公子，是什么心理让你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
季尧程把抽了一半的烟扔了，耸肩：“我需要什么心理？”
凌颂：“我为什么要帮你陪客户睡觉？？？”
季尧程：“因为我要折磨你，这也是其中一项。”
“！”
凌颂握着台球杆，这一刻她有股冲动想要一杆子打爆季尧程的脑袋。
“好了，去准备一下，好好帮我陪客户，陪好了兴许我会答应你的条件。”
季尧程丢下这句话转身直接走了。
凌颂被会所的经理带去了更衣室。
“穿这个？”
凌颂手里拿着一个粉白色兔子耳朵发箍，还有黑色凉爽包臀裙。
“对，季公子吩咐的。”
经理点点头，见怪不怪了。
凌颂低头看了一眼，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字：“行！”
澜葶另一间包厢里季尧程坐在沙发上，一名身材火辣的美女正在厅中间搔首弄姿地跳着舞。
“季少，恭喜啊，这么快就开了这么多家银行，你可真是厉害的不得了。”
闻声，季尧程拿起杯子，对着说话的男人露出一抹标准的假笑，公式化地回应着；“陈总客气了，不过是运气好。”
“这哪是运气好，这明显就是你能力好。”
陈姓男子继续拍马屁，“就是季少，希望你能考虑一下我们公司，给个机会嘛，都找你这么多次了。”
季尧程没有回应，只是四两拨千斤地仰头把杯子里的酒喝了，“陈总，我干了。”
见此一幕，陈姓男子很是尴尬，看季尧程的眼神也和刚才有些不一样了。
声色欢笑继续，过了一会，突然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径直来到季尧程身边，矮身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季公子，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