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轩很是无奈,但又没有办法,又不能直接撩起拳头吧。他做人可是有原则的,第一,不打女人,第二,绝对不打中年女人。那些中年的欧巴桑,天天没事找事聚在一起去,一会儿聊聊这个,一会儿又骂骂那个的。有一句话这么说的,宁可得罪小人。但是在真实的生活中,还可以配下下一句,宁可得罪小人,也不可以得罪女人,而且特别是中年的女人。现在他还没有任何的多余的言语相向,就已经让何艷秋这个态度了,那如果……,范轩也不敢去想像,突然眼前闪过。笑了笑说:“这个又不是百分百的真理。再说,她贱是她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并没有和她混在一起。”
何艷秋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哼了一下。
范轩忍不住把自己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你是丫头的母亲?是吧?”
“丫头??谁?”
“田甜。”
“呵呵。”在何艷秋沉默了一会儿之后,突然间冷笑了一声:“母亲?我没有这个福气有这么一个女儿!”
虽然何艷秋说说这样说了。但是范轩不经意的抬头,看到何艷秋脸上是摆着一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可是她的冷漠和不屑并没有到眼底。突然间发现她的眼角居然带着一丝泪花,但是她并没有让它掉下来。这是为什么呢?何艷秋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到底是什么事情,使得她用这样的尖酸的一面来对待田甜?他们之间到底难道有什么误会还是什么隐情?他一时还不理清楚,但是眼前的这个攸关生命的杀人案件却是重头戏。
“你们两个的私事,我管不了。但是接下来,我想问一下今天早上莫菲死亡的案子。我需要你真实的把你所知道的告诉我。”
这时候,何艷秋似乎突然平静了下了,抬起头来,眼睛对着范轩的眼睛说:“其实也没什么好说。”范轩看着这是无比平静的何艷秋,怀疑刚才自己看到的何艷秋眼角的那个隐隐闪光的东西,到底是她的眼泪,还是这是由于灯光在瞳孔发射产生的。
听到何艷秋平静的话语,瞬间爆发了:“什么叫没什么好讲的!现在不是踩了一只蟑螂,死了就死了!现在是死了一个人啊!有人证明,在你从死者的家里出来的,过来不久之后,就发现了死者的尸体。对于这个,你有什么想讲的?”
“没什么好疑惑的,我承认,人是我杀的。”何艷秋的表情还是淡淡的。
何艷秋的表现太过于的平静,平静地让人忍不住的怀疑。按照常理来说,一个正常的人,杀完人之后,不都该表现的有点的惊慌吗?即使有些人想要极力的掩饰,但是表情或者是肢体动作,还是会露出有一丝的漏洞。但是何艷秋说的话、说的时候的表情和说话的时候的肢体,都让范轩感觉到奇怪,是不是太过于的平静了些。反而让范轩感觉她说的不是真相。范轩并没有讲出他此刻的想法,继续问道:“你说莫菲是你杀的,你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
“真心搞不懂你,我都说了人是我杀的,你还要来问我要证据。你们警察做事怎么那么奇怪。犯人不承认自己有罪,你们要证据;犯人自己承认自己有罪了,你又要证据?”何艷秋不屑的笑笑。
“你当警察局是摆设啊!警察查案的时候,嫌疑犯说什么,就信什么吗?!那国家是钱多的没地方花吗?平白无故花钱养一群只知道吃饭的傢伙!请你搞清楚,现在又不是几千年前的封建时代,只要官府认为就是对的。现在事事都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谬论!你说你杀了莫菲,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杀的她?”
何艷秋犹豫了会儿,她时而露出的疑惑的表情和思考的动作,这让范轩更加感到疑惑。何艷秋阐述的引发她杀人的理由,也是那么的无厘头。又更进一步的验证了自己的猜测。
“我跟莫菲碰到纯属偶尔。那天我出门买菜,回来的路上,就发现被卖蔬菜的那个黑心老闆坑了。但是由于路太远了,坐车回到菜场的所花的钱,远远要大于被坑的钱,所以我只能在嘴上抱怨抱怨。当我距小区的最后一小截路的时候,莫菲突然出现,把我撞倒在地上。当时我本来心情就不好,还被撞了我一下,我就开始骂她怎么那么不小心。她也没道歉,就说了句谁叫你不看路,活该!你撞到我我还没找你算帐呢。然后我们两个人就吵起来了。她最终不理我,直接回家了,当时我非常的生气,就追了上去。结果她进了屋子,就拿起一把水果刀来恐吓我!我都活了那么多岁了,吃过的盐巴比她吃过的饭还多,乘她不注意就抢了过来,结果两个人就扭打在一起。后来无意间的一个动作,她的脖子刚好凑上来,然后就……死了。我当时很害怕,就扔下刀子,往外跑。所有的过程就是这样。”
“你说你被她撞了一下,接着和她吵起来,因为没有解气,就追到她家里,把她杀了,是吗?”范轩概述出她讲的内容的要点。
“是的,就是这样。”何艷秋并没有为自己辩护,解释着自己说多么的不小心杀了她,而是简单的那么的陈述着,没有一丝的求饶的迹象。
“你说你跟她吵了起来,可是根据隔壁住户的阐述,那时候并没有传出吵架的声音。”
“或许是她家的隔音错失比较好,隔壁的人没有听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