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长老也凑热闹。
回音宗常长老老脸笑成一朵菊花:“对对对,咱们亲传就是要互帮互助。”
七星宗长老也连连点头:“对对对。”
毕竟他们两宗也被清风宗帮助过很多次,这俗话说的好,吃人嘴短拿人手软。
至于出来的亲传个个是精神抖擞,除了天剑宗的倒霉透顶。
“小师妹,我感觉云裳大概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看见你了。”曲云阳跟云晓勾肩搭背:“你怎么知道跟着她能很快拿到第三个宝贝?”
“哦,我就是闲得无聊。”云晓哔哔:“逗她不是很有趣吗?”
曲云阳跟云晓嘀嘀咕咕的时候,时逾白和简千潇一人一边,被挤出去的江行舟走在最后面。
他们将得到的宝贝给那些长老都看了一眼之后就收好了。
“我想摸摸。”白巡脸上挂着笑自来熟的凑了过来:“第一次见在藏宝阁得到红毛兔子的。”
“别摸。”曲云阳提醒道:“咬人。”
“牙尖嘴利。”简千潇补充道:“等会儿能咬你手俩洞。”
云晓竖着耳朵听几人哔哔,又伸手逮住红毛兔子两只大耳朵:“不咬我。”
“你们都一边玩去吧,我还有点帐没回来。”云晓说着就找上了执法长老。
“一百万。”
“什么一百万?”执法长老一时间没明白。
云晓:“.”她怀疑这些老头子是不是想要吞了她的钱钱?
执法长老一脸懵逼。
云晓两手做出搓搓的姿势,还捻了一下,左手捻了换右手,某种意味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
执法长老眼神凑近:“你手断了?”
云晓:?
“一百万!我的一百万!”云晓哔哔:“不给钱我要闹了!”
执法长老终于想起了还在走流程的一百万灵石,但看云晓现在的表情,估计等不到了!
他一个哆嗦!
只能先从自己私库里拿出一百万灵石垫上。
清风宗五人组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
大赛在此刻圆满落幕。
清风宗院子里。
曲云阳从身后掏出一坛子酒,对着江行舟挤眉弄眼:“酒、小师妹、酒后吐真言。”
江行舟眼前一亮组局。
随后五人组开始喝酒划拳。
一刻钟后。
时逾白倒下。
简千潇倒下。
曲云阳倒下。
江行舟眼神清明,他不能醉。
今晚这么好的机会,一定要对小师妹表白!
对面少女脸色酡红,醉意上头!
他刚张嘴,云晓盯了他一会儿拔腿就跑,然后她双手举着母猪飞奔而来!
“吭哧吭哧!!!”
母猪在撕心裂肺的嚎叫!
“这母猪是由分子组成的,诸葛亮它带来了两个正电荷!”
云晓嘴里在逼逼赖赖,双手举着母猪满山窜!
“啊啊啊啊!!!谁给她喝酒了??哪个兔崽子给她喝酒了??”
前方传来了王可可嗷嗷叫的声音!
梵音流一脸懵逼走出屋子:“???”
“小徒弟怎么举着母猪站在王可可头顶上去了?”
江行舟:!!!!
“小师妹!”
梵音流:???
“云晓下来!”
江行舟拔腿狂追:“小师妹你下来!”
梵音流:???!!!
“你快把她捉下来!”
原地清醒的就剩下王可可梵音流以及江行舟,三人围追堵截,但云.大马猴.上蹿下跳.晓根本拦不住!
云晓双手举着母猪踮起脚尖跑得飞快。
她学着机械人僵硬扭头,脸上神情诡异——
“你们~快来~追我~呀~”
她脸上挂着红晕,停顿了一瞬间,‘哒哒哒’飞快举着母猪窜上了树!
“我是隔壁的泰山~抓住爱情的藤蔓~”
江行舟:!!!!!!!
梵音流:!!!!!!
被踩头的王可可:!!!!!
“怎么办?”
“谁给她喝的酒?”
“还不上树逮下来?”
江行舟裂开了:“我去!”
他怕喝醉酒的云晓实在不正常,只能双手双脚开始爬上树。
眼看距离越来越接近了——
云晓迟疑的扭头看他。
“猪给我好吗?”江行舟向她伸出了手,眼神真诚。
梵音流:???!!!
要猪干什么?猪能干什么??
就算猪猪是宗门的财产!可现在最危险的不是云晓吗???!
王可可已经到处开始找网兜了,梵音流正在树底下呼喊他的社会语录。
“用网兜!”王可可举着网兜飞奔而来:“快快快抓下来!”
云晓斜眼看他大叫:“哪里来的妖孽敢对付老孙?”
王可可:????
云晓继续大叫并用树叶包裹了一坨猪粑粑砸向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王可可像尖叫鸡一样连声尖叫跑走了。
梵音流也瞬间安静了,慢悠悠退进屋子。
然后他关上了门。
原地只剩下双手举猪的云晓和江行舟。
一阵风吹过。
云晓歪了歪头突然开口:“你会狼嚎吗?”
江行舟沉默一下:“你教我。”
云晓瞬间丢了母猪,四肢着地:“跟我叫,嗷~~~”
江行舟同手同脚,僵硬张嘴:“嗷~~~”
于是清风宗此起彼伏的狼嚎声。
梵音流:“.”
王可可:“.”
“你真棒。”云晓颇为赞同的拍拍他的肩膀,随即目光落在他的唇上。
红艳艳又很好亲的样子。
“我能嘬你一口吗?”她醉醺醺的说出了这几个字。
!!!!!
江行舟眼眸陷入浓重的墨色,一把握住她的手,呼吸逐渐加重:“可以。”
下一秒他伸手捏住她脖子,轻而易举将她整个人往怀里带,垂首重重吻了下去。
云晓这一瞬间只感觉整个人像窜电了一样,头晕乎乎的。
她下意识舔了舔。
江行舟捏住她脖子的手愈加用力,他吻得更凶了。
像是甜甜蜜蜜,又像是酸酸涩涩。
四师兄为什么要咬她?
她迷迷糊糊的想着。
另一边远距离的屋子里。
梵音流扭头看向王可可:“怎么没有声音了?”
王可可扒门缝看得不是很清楚:“行舟还活着?”
他屁屁在门缝里左右扭动。
夜风温柔沉醉,拂过整个清风宗。
莹莹细光从草木间升起,将一对人影拉长在宗门的白墙间。
少年郎雪白的宗服上,赤金绣线桀骜轻狂。
他于唇齿间喃喃自语:“云晓,我喜欢你。”
这是他第一次——
吻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