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邪族高手到来的同时,苏越带着人也即将到达战场。
同时而来的还有云裳。
水齐鸣看着自家十几个高手就像找到了依靠,当即十分委屈的冲着他们告状:“各位世伯叔叔,瓜尔佳一族简直要骑到我们头上拉屎了,背后就是苏越在出主意!”
水邪族高手看着躺了一地可怜兮兮的瓜尔佳氏一族:???
这就是这小子说的骑到头上拉屎?
“嘶——”
云晓躺着江行舟怀里,脸色痛苦,浑身是血。
江行舟嘴巴蠕动了下公主抱:o(*////▽////*)q
她倒得太猝不及防,曲云阳下意识传音瞎咧咧:“卧槽小师妹!”
“就这么开演了?”简千潇也懵逼了,说吐血就吐血?
“瓜尔佳!”
水齐鸣扭头看到这一幕得意的笑容僵住,某种熟悉不详的感觉再度从心中升起,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大喊:“不是我!我没有!不管我的事!”
众亲传憋笑。
这水少主都让云晓吓得应激了,还偏偏画个圈套就往里钻。
“来了。”江行舟耳朵红红眼睛亮亮,心满意足搂着怀里的人传音。
“哎哟!”
“啊!”
“好疼!”
院子里传出一阵阵的声音,苏越眉头都能夹死几十只蚊子,他跟在云裳身边越走越快。
“是发生了何事?”云裳略作忧愁模样。
“水邪族跟瓜尔佳氏一族发生争执。”底下邪修道。
云裳突然觉得牙疼,怎么又是瓜尔佳?
“瓜尔佳你个臭不要脸的东西.”
水齐鸣牙齿咯咯响:“打!她装的,世伯叔叔们往死里打!”
云晓嘴里的番茄酱越飚越多,她舒坦的摆好姿势一副要撅过去的样子。
苏越来的时候院子里只剩下水齐鸣在指挥族中核心高手要灭族,而瓜尔佳氏一族伤的伤残的残。
前面江行舟抱着云晓散发出绝望的气息,后面曲云阳和简千潇一左一右抱住白巡嗷嗷叫:“水少主,都是我们的错,水少主说什么都是对的!我们什么都是错的!要打要杀从我们开始,就让我们瓜尔佳氏从今日起彻底亡族!”
其余亲传眼睁睁看着这一幕,突然明白了,这会儿也尽职尽责开始演戏。
万苏眼珠子一转拉住音明假意磕头:“水少主绝对没有骂苏统领不是个东西,没有骂统领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都是我们听差了,要杀先杀我们吧。”
万苏点出来的这句话最好。
就是让苏越听清楚水齐鸣整日背着他在嘀咕什么玩意儿。
“水齐鸣,看来水邪族是对我的管理不满意,是以将怨气发泄到了瓜尔佳氏一族身上?”
苏越直呼其名语气冷冽,可见是触到他的底线了。
“怎么?苏统领就那么相信他们不会说谎吗?”水齐鸣阴沉沉的看着苏越,脸色铁青:“分明是他们主动上门挑衅,她假装往地上一躺弱者就变成他们了?是他们嚣张跋扈!”
水齐鸣咬牙切齿,脸皮都跟着抖了两下。
苏越同时看了一眼云晓,走过去连带江行舟一起扶起来,顺便伸手一探脉搏,分明就是重伤垂危的脉象,并且新伤叠旧伤。
“他们嚣张跋扈?”
苏越让水邪族的高手自己去探,脉搏虚弱到几乎没有,她还在大口大口的吐血,分明是被打到九死一生的脉象。
“倘若你再出手一分,瓜尔佳就会死,你还敢说他们嚣张跋扈?”
苏越坚定了自己的猜测,狠辣盯着水齐鸣:“莫不是水邪族早已有了不臣之心,才会接二连三挑衅,你们难不成还要睁眼说瞎话,说他们是自己把自己打得半死的?”
水齐鸣:[○`Д○]。
就是瓜尔佳自己干的,苏越这个狗东西为什么不相信他?
他平日里就劣迹斑斑,而瓜尔佳氏一族从始至终对苏越忠心耿耿,苏越这个狗东西当然相信她了。
“水邪族既然这么看不起暴乱之地,趁早滚出去!”
“你要赶老子出暴乱之地?”
水齐鸣简直不可置信:“她嘴里没有一句真话你也信?老子在暴乱之地待了二十年了!”
“既然你容不下他们,还留下做什么。”
苏越眉眼冰寒:“水齐鸣,你敢说你今日没想过要彻底灭了瓜尔佳氏一族?用你爹的命发誓。”
云晓:芜湖打起来打起来!!!
水齐鸣气得半死:“他们三番两次算计老子不该死吗?”
云晓情真意切又凄凄惨惨接上:“水少主你怎么样了?没事吧?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不然我们瓜尔佳氏罪过可就大了,水少主是我们不对,我们不该撞破你骂统领又在背地里猥琐神女,神女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干出这样的事儿啊,这世上除了苏统领哪有人跟神女配得上”
“听你们自己人说,你日日都肖想神女,还偷过神女的肚兜不收敛,现在好了被我们不小心撞见了。”
“那可是神女啊,你不能因为得不到神女就干这么猥琐的事情,水少主和神女是不可能的,况且你还深爱着你爹,这可咋整!”
随着云晓的小嘴叭叭叭,事情就让所有人听见了。
云裳的脸也瞬间成了猪肝色。
曲云阳顿时充当震惊气氛组:“什么?我们岂不是无妄之灾,水少主猥琐神女还那啥自己的爹?”
“难不成是真的?瓜尔佳带着族人来道歉撞破了这事儿,水少主喜欢他爹还猥琐神女?”其中一个族长瞪大了眼珠子。
这么什么头皮发麻的事情?
水邪族的势力范围围拢的人越来越多,大家都想看个热闹。
“难怪他每次看到神女都笑得那么变态,原来有迹可循。”
“原本我是不相信的,可刚刚真的有人在水少主的屋子里搜出了神女的肚兜,难怪水少主总是跟瓜尔佳氏一族过不去,三番两次的找茬,原来是撞破了某人的丑事啊?”
“就是就是,瓜尔佳氏一族死里逃生回了暴乱之地,水少主就没给过人家一天好脸色,不过他跟他爹怎么搞啊?”有邪修挤眉弄眼。
旁边的邪修立马接口:“男人跟男人,不就那么回事儿嘛。”
大家越传越有鼻子有眼,就好像是自己亲眼所见一样。
众亲传身为看戏的当事人都觉得听起来爽死了,不用动手动脚都能瓦解两大邪族。
水齐鸣气得整个人都在打摆子,狰狞着一张脸朝云晓扑过来。
“瓜尔佳,你个卑鄙无耻的矮冬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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