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脱罪

“都住手!”随着一声高喝,祁慕晗一行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走在最前的祁慕晗跨步直奔祁彦庭的方向,拔出落樱剑,剑指殷玖离和温休,“二位不是要找我吗,那就冲着我来。”说罢,祁慕晗气结丹田,惹得周围空气浮动,剑气凝结,随后一招樱舞漫天直冲而出,没有半分留手。

一股强大的剑气直逼而来,殷玖离万没想到祁慕晗的功力竟然达到如此境界,数月之前还不敌殷拾琼,如今竟然能生出如此霸道的剑气,怕是连自己也难招架。

殷玖离将剑置于身前,挡下落樱剑气,却仍被逼得退了几步才站定了身子,温休借机持剑横扫,却没得逞,祁慕晗身法极快,一个闪便身躲了过去。

药潭的催动之下,祁慕晗的内力修为大增,再修以沽乙真诀,此时的祁慕晗,是在场之人都望尘莫及的境界。

见殷玖离和温休逐渐显出颓势,其余的玖离门和古星派弟子都停了手,纷纷看向了三人对阵的方向,殷拾祺,余焦和聂奎也寻找着机会想要帮上一把。

祁禾衣汇合了祁阳,连同其他内门弟子站在了祁彦庭和祁靖封的身前,筑起了一道防阵。

施隐走到祁靖封面前,刷刷几针止住了伤口涌出的血,随后说道:“贯穿的伤口最不易养,暂且不要运功,免得伤口再次崩血。”

“敢问你是?”祁靖封问道。

“在下药师阁施隐,是二公子的朋友。”施隐答到。

“原来是施阁主,久仰,我知是施阁主一直收留慕晗,多谢。”祁靖封说道。

“不必言谢,我跟祁兄是过命的交情,不必谈谢字。”施隐说着,手中动作不停,几下的功夫就将祁靖封的伤口包扎好了。

施隐挪了几步又来到祁彦庭身旁,将手指搭在了祁彦庭的手腕处,寻了脉,随后言道:“祁前辈,您伤的不轻,我先封住您的几个穴位。”说罢,施隐又朝着祁彦庭施了几针。

言舞紧紧牵着蔡满儿躲在一旁的石碑后边,深怕被谁发现成了大家的累赘。

十几个回合,祁慕晗愈发打得起劲儿,殷玖离和温休招招都被克制得十分狼狈,在场众人皆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祁慕晗。

祁氏众人更是快惊掉了下吧,祁彦庭一脸不敢相信的朝着祁靖封说道:“靖封,看见了吗,刚刚慕晗那一招幻花飞雪,竟然已经到了第六层境界,这孩子什么时候武功造诣这么高了?我不是眼花了吧!”

祁靖封忍着痛,回道:“您没看错,慕晗真的出息了,刚刚他那道剑气逼得殷门主退了剑招,已经胜过我不知多少了。看来慕晗这次出去,真的是成长了!”

殷玖离和温休二人已力不由心,祁慕晗见势不再恋战,一个闪步躲开了二人的围合,随即甩出几个剑花,将内力集聚丹田,随后使出十分的力道将落樱剑由左向右一技横扫。

剑气横空而出,十分霸道,所向众人皆持剑抵挡,最前的殷玖离和温休勉强站住了身子,身后的殷拾祺、余焦和聂奎被逼得连退几步才站定了身子,最惨的是玖离门和古星派一众普通弟子,根本抵不住如此霸道的剑气,被击飞出去,重重的落在地上,起身就是一口鲜血直喷而出。

剑气消散,整个邪琅天静了下来,殷玖离喘着粗气,眼神中却充满了怒气,高声说道:“祁二公子好功夫,看来杀死蔡氏一门对你而言是轻而易举。”

祁慕晗将剑收到身后,气愤的说道:“胡说八道!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杀了蔡氏满门,难道出现在蔡府的人就都是凶手吗?那古星派的人也脱不了干系!”

“你才是胡说,我们亲眼见你满身是血的抱着蔡家小公子,休要狡辩!”聂奎说到。

“我那是在就他。”祁慕晗说到。

“别以为你武功高就没人能治得了你,蔡氏的仇,全江湖的人都会记下。”余焦说道。

“我看你们一个个都是疯了吧,非要将这个罪责扣到我的头上才开心是吧,那我就拿证据说话,让你们一个个都闭上嘴!”

祁慕晗望向言舞和蔡满儿的方向,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随后说道:既然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信,那就让蔡家小公子与你们说说,到底是谁杀了他全家。”

“蔡家小公子?!”众人又是一惊,“蔡家不是被灭门了吗?难道小公子还活着?”几个古星派弟子嘀咕到。

言舞牵着蔡满儿来祁慕晗身旁,言舞拍了拍蔡满儿的肩膀,示意他不要紧张。

祁慕晗转头看向蔡满儿,“满儿,你与大家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到底是不是你们蔡氏的仇人。”

面对着一群手拿武器,浑身沾着血渍的丑陋嘴脸,蔡满儿有些紧张,半天没有开口,惹得众人开始躁动,殷拾祺率先开口道:“这就是你找来的蔡氏的小公子?怎么不说话,难不成受了你的威逼?”

蔡满儿一听,急了,大声喊道:“才不是,大哥哥是好人,我们家出事的时候,大哥哥根本不在。”

蔡满儿激动地大哭起来,哽咽着说道:“我被坏人都在了河里,是大哥哥救了我,我求大哥哥带我回家,大哥哥这才送我回了家。你们看到的时候,我中毒晕倒了,大哥哥正在救我,总之,大哥哥是好人,我不许你们冤枉他!”

蔡满儿一口气说完,忍不住扑到了言舞怀中,言舞蹲下身,将蔡满儿报得更紧了些,轻抚着蔡满儿的头。

“诸位,误会解释清了,蔡氏的死与我毫无关系,不过,今日我祁氏弟子死伤甚多,该是你们给我个交代了!”祁慕晗眼神犀利的盯着殷玖离,不仅是今日的邪琅天,还有江陵的药人鱼山,墨池剑庐的王氏兄妹,一桩桩一件件,都压在他心底太久了,恨不得立马取了眼前人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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