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夜叉,你看清楚了,她是张静殊,静殊已经没了一一没了一一,我不能一一不能一一再让你胡闹了一一,更不能让小雪一一小雪命归黄泉一一。”
李永明急忙放下殊妹,一边秒速飞空扫右腿踢向张翠兰,左脚踏向慕容雪的玉掌,一边气吁吁地骂吼道:
说是迟,也是快。
慕容雪的双掌在逼近脑门的片刻间,被李永明的腿脚撞飞了出去。慕容雪带着绿裙圈在漫天的雪花中,不断远去远去……,银装束裹的远山、河流、草木、一望无际的雪海在绿裙红带的飘荡下、在漫天飞舞的雪妹妹的关爱下似乎陶醉了自己,它们似乎变成了嗜血的恶魔冷笑着、吞吃着善男信女们在爱恨情仇旋涡中因仇恨嫉度而洒出的点点斑斑血色玫瑰。慕容雪口中喷出一圈圈殷红,轻轻飘飘地倒在了雪海之中。
与此同时张翠兰、李永明被幻影神功的气圈推拍,红裙、灰袍、弃剑一上一下的在空中高速绕着圈圈,飞速甩向远方远方……。
白雪飘飘,
红裙绿带飞舞,
灰袍利剑上下飘摇。
白银世界,
点点殷红散洒,
醉了山川河流,
碎了阔原琼花。
血腥、仇恨和嫉忌一一
渐渐地变白雪埋葬,
天地间白茫茫一片干洁。
“武哥一一,武哥一一,你别离开小雪一一,你给我回来一一回来一一。呜呜呜一一,呜呜呜一一。”
“大小姐一一,大小姐一一,大半夜的,你这样闹腾还让素素睡不睡呢?”
白素素被慕容雪的恶梦惊醒,她一边迷迷糊糊地喊叫慕容雪,一边摇摇摆摆地坐在大小姐身旁,用右手指不停地掐拧着大小姐的后背。海棠阁东厢房卧室的绣床上青纱蚊帐轻轻地飘动着担心和牵挂;绿水晶、红玛瑙拉帘时不时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似乎在向大家报着平安。不远处的红漆方桌旁的托盘状烛台上明亮的烛光熠熠闪烁着甜甜的吉祥和酸瑟瑟的思念、牵挂。
“妈呀!哥哥一一,我疼我疼一一,你怎么又拧我的脸了呢?总之你活着活着就是我无穷的幸福一一。哎呀一一,羞死了一一羞死了一一,你别急嘛!我现在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爱咋的就咋的。今天是我们的洞房夜,没人打扰一一,没人打扰一一。”
慕容雪迷迷糊糊地坐了起来,笑嘻嘻地喊叫道:
“嘿嘿嘿一一,大小姐真有意思,一会儿哭,又一会儿笑,看来她这会儿还在作美梦,都坐起来了,还喊洞房。我得好好惹惹她一一惹惹她一一。”
白素素喃喃道:
“臭丫头,你干啥呢?你刚才作梦是和谁洞房呢?老实交待。大小姐还单着,你不能不能先嫁出去。”
慕容雪很快清醒了过来,她觉得自己老那样,有点不好意思,随即急力移花接木道:
“哈哈哈一一,你咋这样呢?明明是你自己思春,还赖素素。嘿嘿嘿一一,你这样又不是一次两次了。”
“素素一一,你再说看我不收拾你。”
“嘿嘿嘿一一,大小姐,我知道你舍不得打我。我们是姐妹,亦是主仆。”
“这可说不来,这次不一样,是你偷窥了我的秘密。哎呀!你个鬼丫头,我上当了一一上当了一一。素素着打一一着打一一。”
慕容雪一边红着脸说道,一边急忙舞拳打向素素的心窝。
“呜呜呜一一,大小姐,你真打我呀!我们机关山也就剩下我们几个了。”
白素素假装着抹眼泪道:
“呜呜呜一一,素素,对不起一一,对不起一一。是大小姐不好,我当初干嘛要惹火上身呢?闹得机关山那么多兄弟姐妹死于非命。可我救小玲子她们有错吗?”
大小姐急忙止住拳头,一反常态难受地哭道:
“大小姐,对不起一一对不起一一。都是素素不好,瞧我这张臭嘴,又让你伤心了。大小姐,机关山的事不怪你,都是罗祥和钱宁干的,我们得为机关山那些亡灵报仇。”
“可我当初要是不那么任性惹罗云波,机关山哪里会有那场浩劫呢?我是被情所困,才一一才一一。呜呜呜一一,呜呜呜一一。”
“大小姐,罗祥、钱宁他们作恶多端,你那是匡扶正义,除奸杀恶,你根本没有错。你就别再自责了,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为了让那些亡灵安心,为了让天下百姓不再受那群恶人的祸害,我们得趁早除掉他们。现在丐帮又被控制,陈武哥他们又没了音讯,大小姐,你可不能再意志消沉了。我们得打起精神想办法拯救丐帮,杀掉那群杂碎。”
“素素,你说得有道理。素素,谢谢你这么久一直陪着大小姐。”
“大小姐,我们是主仆,亦是姐妹,你又见外了。”
“嘿嘿嘿一一,嘿嘿嘿一一。”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空明,他们几个现在怎样呢?”
“师父,他们几位男施主中了腹蛇的毒,现在已基本度过危险期;可那两位女施主很危险,也不知道她俩中得什么毒,徒儿实在是束手无策。”
身穿灰色僧袍的老和尚空明摇摇头,无可奈何地回师父话。
“空明,她俩住在哪里呢?赶快带师父过去看看。”
“她俩现在躺在3号佛塔地下密室里。师父,徒儿带你去。”
**塔周围点点斑斑的耸立着许多个略低一点的佛塔。蒋尘雪她们得救后,被多罗佛塔里的和尚带进了佛塔群安顿了下来。
**夕照,景色迷人,景观壮丽。**塔高五层,原名叫皇妃塔,是北宋吴越王钱弘因皇妃得子而建,塔内修有十八罗汉像。其它十二座小塔或高四层或高三层,它们分别在武林湖西岸,保护着主塔不受伤害。大大小小佛塔依偎在武林湖西畔,十八罗汉千百年来竞竞业业地保护着这里的人们不受外敌的侵犯。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哎一一,怎么会是她呢?这姑娘好可怜啊!可陈武去哪里了呢?他会不会在那些男施主呢?”
身披红色袈裟,右手紧握金色禅杖的老方丈一边左手作揖立于胸前,一边嘴里喃喃道:
“师父,你难道认识她们吗?师父,你闭关修练了三年,你的身体应该早痊愈了,你应该有办法救她俩吧!”
空明听师父那么一说,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