叭一一叭一一叭一一。
“你谁呀!竟敢对本姑娘动手动脚,我看你是活腻了。”
红衣女忽然醒了过来,一边几巴掌抽开了沈万权,一边红着脸气吁吁地吼道:
“看来这姑娘是个麻辣妹,我得好好修整修整她。我得先礼后兵。”
沈万权心道:
“哈哈哈一一,大哥,你还是别作白日梦了。天下那有免费的午餐呢?我看你还是给人家姑娘道歉吧!”
沈豹笑着说道:
“沈豹,你给我闲嘴,这里没你的事,赶快给我出去,把橹靠岸。”
沈万权气吁吁地吼道:
沈豹笑嘻嘻地出了画舫船。
沈万权还是不死心,于是他纠缠道:
“姑娘一一,你弄破了我们的画舫船,你看这笔帐该怎么算呢?”
“看来他俩不是什么善茬,我得替天行道,收拾收拾他们。”
红衣女靠着画舫船侧墙心道:
“大胡子,谁知道你的船是怎么破的呢?我问你,我是怎么到你船上来的呢?我的渔舟呢?我的夫君呢?是不是你们杀了我的夫君,见我长的漂亮,趁我喝多了,把我劫到了你们的船上呢?”
红衣女凶巴巴地喊道:
“啊呀呀!你这姑娘咋瞒不讲理呢?想讹人吗?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别以为你拿了把破剑,就能吓唬到老子。如今你惹怒老子了,识相的话赶快跪地求饶,并且从了我,也免得受皮肉之苦。要不然老子不但要把你打趴下,还要和你今晚洞房花烛。”
沈万权气得火冒三丈道:
“嘿嘿嘿一一,就你那怂样,长得五大三粗的,还那么丑。还想一一还想和本姑娘洞房,我看你是想媳妇想疯了吧!”
红衣女笑着说道:
“呀呀呀!气死老子了,气死老子了。妈的一一,老子要教训你。”
沈万权一边气吁吁地吼道,一边踢起右腿,向红衣女斜劈而去。
红衣女迅速起立,秒速挥动双臂,秒速钳住沈万权的小腿,随后向外狠狠一甩。只听得一阵劈哩叭啦声过后,沈万权破画舫墙而出。画舫船在江心摇晃不定。
嗵的一声,沈万权掉进了江中。
“救命啊!救命啊!二弟,救大哥。”
沈豹见状,急忙舞动双拳,扑了进去。
“沈豹,你想干嘛呢?难道你也想和你大哥一样吗?本姑娘见你心底善良,不忍心伤你。”
红衣女微微一笑,说道:
沈豹放下了拳头,急忙说道:
“女侠,我和大哥都不习水,赶快救人。”
随后沈豹跑了出去。
画舫船很快地向东漂移了二十几米。
沈豹急忙调转船头,慌忙向上游摇船。
“沈豹,你这样不行,等你摇过去他早没命了。”
红衣女一边说着,一边扑嗵一声跳进了江中。她很快夹着大胡子的粗腰游了回去,上了画舫船。
“喀一一喀一一喀一一,呛死我了一一,呛死我了一一。”
大胡子红着脸,嘴里吐了一大串水注,咳嗽着说道:
“嘿嘿嘿一一,我说大哥,老早劝你不听,这下可好,在江里凉快凉快,现在清醒了。”
沈豹笑着说道:
“沈豹,你给我闭嘴,你再说我修理你。天快黑了,赶快出去,摇橹上岸。”
沈万权不好意思地说道:
“哼一一,小美人,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呀!要是她一上岸离开了,到嘴的小鲜肉可不跑了吗?不行一一,我得想办法留下她,然后再想法子整治她。我虽然没她功夫好,但是我可以智取呀!”
沈万权心道:
随后他笑着说道:
“恩人,感谢你不计前嫌能救沈某一命。刚才是沈某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你了。望恩人大人大量别和沈某计较。”
沈万权陪笑道:
“切一一,只要你以后不干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本姑娘救你全当是为自己积德。”
“感谢恩人大人大量。恩人,我叫沈万权,能问一下你的芳名吗?”
“我既然选择了浪迹天涯,打抱不平,就得有些准备。哎一一,李明月这个名字太扎眼了,我还是换个名字吧!”
李明月心道:
“这一一这一一,我叫李思雨。”
“嘿嘿嘿一一,我们这是不打不相识啊!能冒昧问一下你这是要去哪里呢?你的船坏了,要不沈某送你一乘。沈豹先停下来。”
“嗯哪!”
“哎一一,自从娘亲去世,姐姐又伤心地离开了我,现在我也不知道要去哪里。”
李明月声音低沉地说道:
“现在天快黑了,要不我们一同去广陵,那里繁华似锦,没准儿能遇见恩人的姐姐。”
“这一一这一一,那行吧!”
“沈豹,继续向广陵方向摇橹。”
沈万权又喊道:
黄昏沈万权让沈豹把船停在了瓜洲渡西面的芦苇荡,他们仨带着少许行囊上了岸直奔广陵城(扬州城)。他们很快在西吉祥街清风客栈住下了。吃过晚饭沈万权趁李思羽不注意偷偷地出了客栈,他在附近的西市买了马、麻带和麻绳等东西,趁着夜色去了瓜洲渡。他很快在瓜洲渡西面的芦苇荡找到了破船,在船舱底层的暗格中取走了两箱财宝,一切收拾停当后,他骑着马进了扬州城。等他回到清风客栈已经是二更天了。
清风客栈是座典型的日字型四合院建筑,它门朝南开,门前是车水马龙的吉祥街。它的前院是客栈,是座高三层的阁楼,底层是酒楼,二、三层是客房;后院是木阁房,有伙房、伙计房、老板娘房和杂物房等。沈家兄弟住地字三号房,李思雨住地字四号房,仅在他们的隔壁。
沈万权把财宝运到房间后,又干起了坏事。
三更天他等沈豹熟睡后,出了房间。他发现李思雨房间灯黑着,随后轻手蹑脚地在李思雨房门口吹起了迷魂烟。半柱香时间过后,他很快从怀里取出短匕,迅速拨开了门闩,得意洋洋地推开房门,烟气散了出来。他迅速捂住鼻子,在房门口等了一会儿,等烟气散得差不多了。然后他很快用黑布蒙了面,大步流星地走进了李思雨的房间。
“哈哈哈一一,你个小妮子,老子就不相信制服不了你,到头来你还不是老子的菜菜吗?你不是功夫好吗?你现在给老子蹦呀!跳啊!嚣张哇!咋没声音了呢?哼哼哼一一,看来姜还是老的辣呀!”
沈万权一边心里乐滋滋地迈着快乐的步伐穿过拱形门,一边得瑟着傻笑道:
房间里的水晶挂帘渐渐地发出叮叮当当可笑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