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猴子这么说了之后,之前一直都没有作声的沙雾,也终于说话了。
“大师兄,我们的想法是一样的。只可惜,师父她不管怎么说,都不愿意,说是怕到时候会被如来佛祖给骂一顿,然后不肯把真经给她。所以,她不同意偷渡这个办法的。”
“······”
孙猴子有些无语地看了糖宝宝一眼,而糖宝宝对于沙雾的这个说法,倒也没有否认。
现场的气氛一时间再次变得尴尬了起来。
最终还是这边的店小二继续说道:“其实,你们现在来得还真的不是时候。大概是在一个月前吧,玉华州的国王一觉醒来之后,就不知道他们到底发了什么疯,好像是看和尚不顺眼。而且也发誓要把整个玉华州里面的和尚们给赶尽杀绝。”
“也是出于这一点,玉华州的大部分僧人,都被官兵们抓去做奴隶了。由于这边的僧人众多,抓了一个多月,玉华州这边的僧人都还没有被抓完。每天都有大量的僧人被抓进去做苦力。没有被抓住的,也是纷纷逃亡外面。”
“总之,就一句话,如果你们真的是东土大唐那边过来的僧人的话,那么我建议你们还是尽快离开这个地方吧。要是继续待下去,被人发现了的话,搞不好是会丢掉性命的啊。”
这么说着,朱天蓬也是问起了那名店小二,他想要弄明白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根据店小二所说,本来这个玉华州这边是非常信奉佛教的,而且也推崇佛教。
好像是因为有一天,他发现他自己的一个妃子,和玉华州的一个和尚好上了之后,他的心态就发生了大幅度的转变。
处死了那个妃子和和尚之后,似乎觉得还不满意,觉得想要杜绝这个问题,也就只有把所有的和尚都给抓起来,全部统一管理。
只有这样,才能够从根源上解决这个问题,所以后续抓僧人的行动,也是随着他的一道命令下来,而徐徐展开。
后来就逐渐演变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群众们举报僧人有奖,如果那些僧人铁了心不去做苦力,而是要逃亡其他地方的,那么被官兵追赶上之后,那么最终也只能够落得一个被屠戮干净的这么一个下场。
“难道就没有了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吗?”朱天蓬问道。
“没有。”店小二说道:“这一切都是玉华州国王的意思,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敢不从。如果反抗的话,那么最终的下场,也是和那些逃命的和尚一样。被抓住之后,肯定是要处死的。”
“这么恐怖?”孙猴子这时候也是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本来他还以为,只要把玉华州的国王给抓起来,就这么打一顿,再用言语去进行威胁,估计这个问题就能够得到完美的解决了呢。
可是,就现在这么看来,这样的解决问题的方式,无疑太过极端了一点,而且也不一定有效。
加上他们的师父糖宝宝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武力,沙雾虽然有一定的自保能力,可是也近乎于零。
或许他们可以全身而退,但是师父糖宝宝和沙雾两个,却不能够全身而退。
这样一来,那么师父糖宝宝和师妹沙雾,也必将会成为他们最大的一个软肋。
总不可能就这么把他们给杀了吧?
杀了的确能够解决问题,但是到时候估计也会被如来给惩罚。
孙猴子被如来压在五行山下经历了那段日子之后,他已经知道怕了。
如来的法力高强,就算他加上朱天蓬,也不一定是如来等佛祖菩萨罗汉们的对手。
双拳难敌四手啊。
这一点,孙猴子明白,而朱天蓬自然也是明白的。
只不过,朱天蓬见孙猴子没有说话,直接陷入到了沉思当中,他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够继续保持着沉默。
“难道就没有一个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吗?”
说实话,朱天蓬这会儿也觉得非常为难了。
如果可以杀人还好,可是不能够杀人,这个玉华州的国王也是被僧人给戴了绿帽子,那么心中的恨意绝对是不少的。
想要短时间内转变玉华州国王的心意,那么其中的难度无疑比登天还难上几倍。
然而,就在他们几个都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听店小二的,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从哪里来就退回到哪里去,还是按照沙雾说的那样,趁着夜色的掩护,悄悄偷渡过玉华州这边的时候,门外却是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来了。”店小二赶紧应了一声。
“赶紧给我们开门,我们是官府的人,我们要对你们的客栈进行搜查。”
“好的。我知道了,你们也不用催了,我已经来了。”
这么说着,那个店小二就跑去开了门。
开门后,一群腰间佩戴着短刀的官兵们,也是随之走了进来。
他们也没有说什么,当即就在这个客栈里面搜查了起来。
而糖宝宝等人这会儿心里也是一阵忐忑。
的确,如同店小二所说的那样,他们师徒几人,光是从外表上看起来,并不像是那些传统的僧人。
可是,问题就在于她们所携带的那些行李。
行李里面所有的物品,可是能够证明他们的身份的。
尽管朱天蓬这个时候也已经使用了法术把他们的那些行李给转移到了客栈的地窖里面。但是依旧保不准他们会对客栈进行一番搜查。
如果他们翻找出来的话,那么他们除了逃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对于这一点,他们还是非常清楚的。
所幸的是,那些官兵们这么一番搜查之后,倒也没有前往地窖,根本就找不出什么。
大概是他们也只是看客栈里面有没有僧人的存在而已吧。其中秃头就是一个非常明显的标准。
不过,在那群官兵们离去的时候,还刻意看了糖宝宝和沙雾一眼。
虽然他们也觉得糖宝宝和另外一个女人有些眼熟,可他们这会儿也没有想太多就匆匆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