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朝堂,蔡容力谏亲系赵庄任升迁副都尉,被黎庚大人驳斥一番,宋理宗一改常态地也驳回蔡容,朝堂之上哗然,许多蔡系官员一旁杵立,默声不附了……蔡容左右无缘,愤愤离朝……
“蔡大人,何必为一观察使,逆着皇上的意思……”一蔡系党羽下朝后,跟在蔡容身后,双手合在袖间,一副谄媚之色,
“哼……如此小事,皇上严博老夫,这便是卸磨杀驴之意了……”
“蔡宰,您是多虑了,皇上是给黎大人个面子,您与黎大人都是两朝老臣,既然那黎庚开口举证了,丁璧也没有提迁,皇上岂能充耳不闻……再者,那赵庄任……”
蔡容突然一脸笑意:“王大人,近日府中添置了几个歌姬,有空还望来听曲小酌……”
“这……在下恭敬不如从命”王大人会了蔡容意思,低声应道
蔡府
蔡容请来了不少亲系,一堂歌舞后,遣下侍女家士,蔡暨头遮黑纱,带了几十个武卫立于堂门口把守……
蔡容端酒起身:“各位,蔡某请各位来之前,思量再三,你等皆是我蔡某一手提谏的,我们也一起做了不少事……如蔡某在朝堂失了势,下了狱,以你们之力,可能独安?”
众人闻大惊:“这……必不能,蔡宰相是何意思啊……?”、“下了狱!为何此说?”、“如查起你我,可如何是好啊!”
蔡容左右环顾,笑了笑:“前日,我于朝堂柬奏,皆一一驳回,大家可看出皇上心意了?这是容不下蔡某了……所谓:养畜渐肥,杀而食之……我与各位,都在一条线,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坐谁也跑不了!”
众人皆问“蔡宰,我们现该如何?”“必得有个对应之策……”
蔡容当即酒杯掷地:“若各位不想坐等宰割,那只能破釜沉舟!别无他法!”
“你,蔡宰之意,是说……?”“……”
“这原本就是能者居上,况现北境吃紧,京都空虚,若此时逼这昏君退位,胜算极大!到时,各位都是开国元勋,便可不必日日提心吊胆了!”
“这……”“我等必与蔡宰同心!”几个亲系纷纷表态,蔡暨拿着剑和几位武士冲进来,蔡容沉下来阴笑:“能与我共事的,蔡某必亏待不了,若是不能,那今儿晚上就别回去了!”那几个不置可否的立即表态,“我们必与蔡宰同心同路!”
“来,各位,我们便于三日后,如此这般……必是万无一失!”蔡容一番布置,乌合之众兴致高昂……纷纷应诺……
燕卓以千两之银又招买了三百死士,送与长乐府中,一万暗兵后山歃血为盟,准备死战……
***
皇宫内,几十个劳工正在清理观景湖中的残叶,将一筐筐的残叶运至园子后面的树林……这林中一亭落于半山,秋末林间满地黄叶,厚如毡毯……
三日后
子夜,寂静无声,临安京都,街落空旷,家家户户已入酣梦……
一大队人马脚步细碎围绕皇宫,隐于宫墙……蔡容与蔡暨骑马行至宫门,
蔡容于城门下大喊:“打开宫门!我是蔡容宰相,我有要事进谏皇上!”
宫门之上士兵验看:“是蔡宰相,打开宫门”
宫门刚刚开启一缝,伏在宫墙之下的暗兵,忽地一拥而上……
守门兵将大喊“不好,赶紧向皇上通报!”
一万暗兵四面包围了寝宫……宋理宗由几十个武卫护着仓惶而逃,奔向园内山林…
蔡暨骑马率军追至山林,不见了皇上的踪影……忽然一叛军大喊,“皇帝老儿躲在山上亭里……”
“抓住皇帝老儿,重重有赏!”叛军涌向山林……
蔡容、蔡暨在骑兵之后,带着万名叛军奔涌而至……进入山林,忽然,前面的骑兵马儿均全部踏空,皆入陷在一个硕大的坑内,坑内人仰马翻,蜂涌而至的叛军措不及防,半数落入坑内,树上埋伏的兵士纷纷跳下,弓弩射杀坑内叛军……
此刻,半山亭里的皇上和一个内监竟腾空几米,两人各持一剑,剑如火龙一般飞奔向蔡容蔡暨……
“啊,皇上!”蔡容见皇上一身龙袍,持一火剑,从空而降,那火剑冒着雄焰直逼蔡容,蔡容惊恐地瞪大眼珠,被迎面跃来的皇上一剑穿胸!蔡暨见皇上竟跃在树头,稳稳站住,吓得直喊“见鬼了!皇帝老儿竟……!”,他口中的皇帝老儿一跃腾空跳到蔡暨背后,剑立穿了胸堂……“中埋伏了,四少!……快撤!”燕卓在马大喊,刚要掉头,扮成内监的靳无浊跃上马,闪电般的挥着真火剑一剑刺穿了燕卓之喉,片刻,叛军群龙无首,半数又被陷于大坑内,所剩无几的兵士,边打边向后辙……
程旭将军从后包围上来:“缴灭判军!”一声令下……皇宫内火光通亮,四面伏兵纷纷涌向叛军,一个时辰的撕杀,叛军全部覆灭!
程旭将军立向登上天台的皇上宋理宗禀报:“禀皇上,叛军已剿灭!”
宋理宗见了这场血战,已然魂飞魄散,哆哆嗦嗦问道:“刚刚,朕见到另一个我,武功高强,斩杀了蔡容,这是…怎么……回事”
“禀皇上,为了引开叛军,才让周兄假扮皇上,请皇上恕罪!”程旭大将军报拳躬身,
“皇上恕罪,在下情急之下,伪扮君容大罪”这时,穿着龙袍的周基庭,摘下脸膜,磕头叩礼,
见到周基庭,皇帝才知晓了因由,扶起周基庭道:“你何罪之有!你这是救了朕,朕要大大封赏!”
次日,京都大小街巷传诵皇上神武斩杀叛贼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