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牡丹一笑,“在这附近有个首阳山,首阳山上就有躲避的洞穴,里面比较大,进入后暗无天日,想必不会有人发现我们。”白玫瑰这么说。
其实,她们两人已经是孩子的娘亲了,而夏以芙是个随时可能会生孩子的准妈妈,按理说在什么都万事俱备的条件之下的确不应该留守在这里,毕竟这里比较危险。
但事已至此,夏以芙和这两人的观点却是完全不同的。
但夏以芙又不好左右人家,“那你们去。”
“你呢?”两人同时看向夏以芙,夏以芙一笑,“我留在这里生孩子啊,这里有王气儿,到山里头就不好玩了。”
听到这惊世骇俗的话,俩女都目瞪。
实际上夏以芙哪里是在追求王不王气儿,夏以芙仅仅和这里的百姓患难与共罢了,万一这里遭了危险怎么办呢?实际上这也是夏以芙在杞人忧天。
“那大家都在这里。”
“不可,你们还是留在外面观望,这是两重准备,虽然说这里是绝对安全,但谁也保不齐明日会法神什么,一旦事情发生了,你们可以立即去搬救兵,还不至于全军覆没,怎么样?”
夏以芙作战多年,对很多事安排的井井有条,见夏以芙这么说,俩丫头也心知肚明,“我还是留在这里,玫瑰,你在远处观望,我们这边一旦有危险你可不要靠近,我们会立即点起来烽火狼烟,你看怎么样?”
黑牡丹年岁比白玫瑰大,有这求生的机会黑牡丹自然不能享受,而是送了给白玫瑰,白玫瑰其实也知夏以芙和黑牡丹的念头,但她更知晓自己需要更好的位他们保驾护航。
三个人都是聪明人,三个人也都聊的差不多,话题戛然而止,夏以芙点点头。
从第二日开始,夏以芙按照原计划将人分开了。
玫瑰到龙首山去了。
黑牡丹和自己依旧留在原地,夏以芙这边的人会每天将成将军送来的战报抄写一份给白玫瑰,白玫瑰这边也会不时地该夏以芙报平安。
几个人联络的很密切。
“这一路过去轻而易举,很快就到帝京了。”
因为他们将一切都处理的很好,因为各路的诸侯都臣服于他们,所以这一路过去很轻而易举,甚至于不少的人见听说司徒霆钰要来,早做好了投降的准备。
这一路过去非但没有任何事,反而还顺利的了不得。
“很快就到中京了,感觉怎么样?”司徒霆钰问马背上的乾坤。
乾坤尴尬肝功能五岁,胆大包天的乾坤已敢骑马飞驰了,他看着司徒霆钰四日也想的帝京,看着远处那崔巍宏大的城池,一时之间百感交集。
“辛无刀在里头,如今为老百姓的安全起见,不如父皇您就让他投降算了,他投降以后事情就成了。”乾坤这么说。
听到这里司徒霆钰却一笑,“辛无刀是宁死不屈之人,他是不会投降的。”
最了解对手的其实就是对手。
但这一次,兴许他错了。
眼看着灾祸迫在眉睫,辛无刀和夏以妍商量,两人都感觉岌岌可危,但两人都不可能将炙手可热的帝京送出去,所以两人准备求和,将裴延找回来。
“只要我们三个人合起来,精诚所至一定可以将司徒霆钰给赶走,等赶走了他,我们之间的恩恩怨怨却重新计算,你看怎么样?”这是夏以妍的计划。
实际上真正让夏以妍有恃无恐的不是这帝京多宏伟,而是乾坤还在夏以妍手中呢。
乾坤跟随夏以妍多年,如今已是夏以妍的人了,在乾坤看来无论夏以妍做什么,好的亦或不好的实际上都是正确的。
他现如今已没是非观了,亦或者说乾坤已被夏以妍教坏了。
求和的文书已送了出去,却犹如石沉大海一般。
这么一来夏以妍也感觉危险,所以提议暂时离开帝京以策安全,但辛无刀却不肯离开,她一把见乾坤抓了过去,“你带走天赐,我带乾坤,这是双保险,你看怎么样?”
之前夏以妍就说过这天赐不是她的孩子而是夏以妍的孩子,但夏以妍是一点都不肯相信,如今她还以为这孩子就是夏以芙的孩子,所以做好了全力以赴的准备。
辛无刀并没有离开帝京的准备,在他看来就算是全军覆没,就算是战到最后只有自己,帝京也还是帝京。
很快司徒霆钰的人就到了。
吓的辛无刀并不敢开城门。
而司徒霆钰呢,本这不去伤害老老百姓的心思和辛无刀谈,只要辛无刀能缴械投降,可以分辛无刀一个异姓王做,其实辛无刀也有自己行政方面的才能,这一切夏以芙和司徒霆钰都有目共睹。
但辛无刀却以为是借口,更以为之所以司徒霆钰不敢到帝京来完全是因为他自己把控住了他们的命脉——乾坤。
那乾坤是个骄奢淫逸的人,其实夏以妍清楚的很,想要毁灭夏以芙和司徒霆钰,只需要将他们两人的孩子教育坏就好,如今且不说乾坤能不能回去了,就算乾坤回去了,也是绝对不会相信喜爱衣服和司徒霆钰的话。
倘若他们告诉他,自己是他的父母,那小孩的问题也到了,果真是父母?
这要果真是父母,为何夏以芙时常不出现?
这要不是父母,夏以芙抓了小孩儿是何居心呢?
事情进展到这里,不管怎么说实际上辛无刀都已稳操胜券。
至于夏以妍,夏以妍抓走了天赐。
天赐向来和裴延在一起,裴延心知肚明天赐就是夏以妍的孩子,因此对对天赐很好,以至于天赐将裴延看作了自己的爷爷,反而一点不亲近夏以妍。
如今夏以妍带了裴延离开,两人到龙首山后,天赐先是不吃不喝,接着就大哭大闹。
夏以妍哪里有这耐心。
“我爷爷呢?你将我爷爷弄到哪里去了?”
“你爷爷?”听到这里夏以芙忍俊不禁,她真不想将残酷的真相就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天赐毕竟是个小孩儿,在这小孩儿眼睛里那裴延还是好人呢,却哪里知道这事从头至尾都是裴延在设计自己。
“快说!”
天赐大声疾呼。
夏以妍冷笑,“他抓了你不过是为了制衡夏以芙和司徒霆钰罢了,你果真以为他是你爷爷不成?你真是太天真了。”
话说到这里,天赐却一点不相信,“我要找我爷爷穷,找我爷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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