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关好了房门,想要赶紧撤离,谁曾想苏明和余司樊正好这个时候回来了。
四个人撞了一个正面,苏明和余司樊都有些惊讶。
苏明眉头皱了皱,没有吭声。
余司樊有些不解,“你们怎么从我们的房间出来了?”
“走错了。”黄小玲倒是不尴尬。林可甜也紧跟着点头,“对对对,就是走错了,这里两边都差不多,而且没有门牌号,所以我们走错了。”
“不过,你们放心,我们进去就发现了,什么东西都没有动。”
闻言,余司樊看了她一眼,微微眯了眯眼,“你看着有点眼熟。”
林可甜一愣,旋即道:“我们也见过两次吧!而且我在娱乐圈也不算查无此人,你看着我眼熟也正常啊!”
她觉得余司樊这话挺奇怪的,他们一群人都是认识的,他却突然说她眼熟?
“那倒也是。”余司樊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了。
解释清楚,四人也就散开了。
林可甜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间,经过余司樊身边的时候,余司樊却不知何故,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臂,“林小姐,平时很喜欢喝酒吗?”
黄小玲和苏明不禁侧目。林可甜十分诧异的看向他,“我平时喜不喜欢喝酒,好像跟你没什么关系吧?”
不知为何,她对余司樊的举动很十分反感,所以当即甩开了他的手。
余司樊倒也没有再纠缠,只是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林可甜瞪了他一眼,气愤的回到了自己房间,房门没有关上,黄小玲跟了上来。
“别生气了,我想余司樊也没有什么意思,你别放在心上。”
林可甜坐下来喝了一大口水,“这个叫余司樊的,平时是不是很喜欢用这种方式跟女孩子搭讪啊?”
黄小玲摇头,“据我所知,余司樊这个人平时作风十分检点,他深居简出,除了工作,身边几乎没有其他的异性。以前苏明总是跟我吐槽他,说他是万年老光棍。所以,他应该不是你所说的那种人。”
“可是……”林可甜觉得今天的事情挺奇怪的,她欲言又止,想了一想还是算了,“哎……可能真的是我想多了。反正也不常见,我跟他生气什么?”
“你能这样想就好。时间也不早了,早点休息,我也回房间了。”
黄小玲回到了房间,刚进浴室洗了个澡,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
她以为是林可甜,打开门一看,却是苏明站在门外。
他已经换了一身纯白的睡意,略微昏暗的路灯下,高大的身影拉了老长,他看起来有些孤寂与落寞。
黄小玲皱了皱眉,没有邀请他进来,这么晚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难免不妥。
何况,他们还是前男女朋友。
苏明知道她不会邀请自己进去,所以只是站在门外,他递来了一盒崭新的檀香。
“这里不比城市里,夜里蚊虫多,你把这个点上。”
留下这个,他就离开了。
黄小玲目送他远去,将檀香分了一些给林可甜。
林可甜时刻都想着陈小心,想着也给她送一些过去。
黄小玲叫住了她,“小心和苏少在一起,难道苏少还会让她被蚊子咬吗?”
想想也是,林可甜顿时有些郁闷,“也对,你们都是有人挂念的,我这个单身狗,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儿。”
黄小玲笑了起来,两人闲聊了几句,各自回到了房间。
对面的房间,都熄灯了。
苏明的房间,却还灯火通明。
他睡不着,找来了余司樊一起喝酒。
两人本就喝了一些,第二轮没喝几杯,就有些云里雾里的了。
苏明痛苦的倾诉,“我和黄小玲本来好好的,为什么苏利要突然出现?”
“她为什么要生下那个孩子?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个孩子的存在……”
“就是因为这个孩子,我和黄小玲才走到了今天。”
余司樊拍了拍他的肩膀,与他碰杯,“世事难料,很多事情,你想是想不到了。事情既然发生了,那就好好的解决。”
“黄小玲这边暂且不说,苏利和孩子你打算怎么办?”
苏明摇摇头,“苏利生下这个孩子,就是为了要挟我,当初她有了这个孩子的时候,她就已经想到了今天,原本她是想靠着孩子跟我结婚,可是我那时候已经有了小玲。”
“她只能退而求次,假装已经有了幸福的家庭,可是却私下窥视着我和小玲的一举一动,知道我们分手了,并且再也没有和好的机会,她说她很开心。”
苏利这个人,是典型的表演型人格,她可以表现出自己十分大度,不用孩子捆绑他的样子,让他新生感激,背地里却又是另外的面孔。
苏明觉得她已经疯了……
余司樊喝了一口闷酒,突然问起了林可甜。
苏明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你突然问她做什么?”
“刚刚在门外,我就觉得奇怪,你一个不近女色的人,怎么会主动触碰别的女人?”
余司樊也不解释,“你帮我要一下她的联系方式。”
苏明十分惊讶,但也没有多问。
夜深了,两人不醉不归。
山庄的另一处,依然亮着灯。
陈小心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抱着一本书,静静的翻阅着。
书是房间里面的,在她的左手旁边,有着一排书架,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各种类型的书籍,多以悬疑小说,以及世界名著为主。
陈小心挑了一本悬疑小说在看,这是注明的作家蜘蛛写的,书里面所描述的案件,全是由真实事件改编。
陈小心只看完了第一个故事,就觉得脊背发寒。
夜深的缘故,一个人看这种类型的书籍,还是有些吓人的。
好在苏浮也有工作上的事情,没有来得及处理,所以她把苏明拉到了一旁陪着她。
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是彼此的体温,还有依靠都是令人安心的。
一连看了三个故事,陈小心才有些困了。
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她打了一个哈欠,摇了摇苏浮的手臂,“阿浮,我困了,你还有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