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应看他们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你们怎么都是这个表情？”
“莫哥谁敢管啊，夜不归宿就算了，动不动和别人出去喝酒，最近还在后背纹了一个大花背，谁有那勇气管？”
“许应应你干嘛呢？”莫子昀刚比完，下车。
“恭喜莫哥拿了个第一。”
莫子昀摆手，第一她拿到手软，有什么好恭喜的。
许应应反问她：“你经常夜不归宿？”
莫子昀把头盔解下来，看别处，但还不忘记解释：“没有啊，谁说的？”
“你经常半夜去和别人喝酒？”
莫子昀摸摸鼻头。
许应应三连问：“你还在你背上纹了一个大花背？”
“坚决没有！”莫子昀凑过去小声说，“我怕疼的，没纹，是贴的。”
这个是真的，莫子昀很怕疼，她小时候受过很多苦。
莫子昀把头盔抱着，她没有赛场上的野性难驯、肆意狂妄，只有懊恼和生气：“许应应这他妈谁和你说的？我他妈今天非要打断他的腿！”
娘的！
背后居然把她卖了。
许应应打断她，把手机给她，那是莫子昀的手机，上赛场给她拿着的：“舔狗老祖宗的电话。”
上面的备注是舔狗老祖宗。
旁边有人唏嘘：“哎，这时候深情的人都被当成舔狗。”
反正莫子昀的舔狗很多。
说起来也奇怪，莫子昀不缺钱不缺颜，但她就是不谈恋爱。
莫子昀走到一边，看到地上有个垃圾，她顺手捡起来，丢进垃圾桶：“打我电话干嘛？我没找到许应应。”
“你是废物？”
很妖的声线。
莫子昀：“我是废物那你就赶紧把我开了。”
她挂了电话。
那边：“……”
那边又打过来了。
莫子昀没接。
又打，莫子昀接了：“以后跟我说话少他妈大小声。”
这是员工对上级的说话态度？
那边已经习惯了：“许应应在南城对吗？”
莫子昀说得很含糊：“南城？我哪里知道。”
“你不在那？”
“反正我没找到。”莫子昀破罐子破摔，“找到了你也没办法来，来了许应应也不会喜欢你。”
还不如早点放弃。
是她的话，她就直接把人囚禁起来，不让那人离开自己半步。
“我的事你还没权利干涉。”
莫子昀回去的时候脸色不太好，许应应买了两瓶果汁，是葡萄味的：“要吗？”
“嗯。”
许应应见她心情不太好：“刚刚打了什么电话让你这么不开心？”
莫子昀实话实说：“薛存打电话我了，问你的事。”
没错，薛存就是莫子昀手机上那个备注的舔狗老祖宗。
许应应知道她心情不好的原因了，她跟着也心情不好：“你怎么说的？”
“说没找到你呗，”莫子昀觉得薛存很烦，空有一副好皮囊，“薛存一点脑子都没有，你又不喜欢他，他还非要这样来烦你。薛存就是个大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