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两人在桃花溪呆了一整天,周日上午一起去集市逛了一下,买了些蔬菜和日用品,顺便还李老板的板车,陶源后来买的快递也到了学校,两人便将快递取了,拎着东西回了家。
路上,云谣开心说道:“陶源哥哥,以后周五你来学校接我,周一早上送我回学校,我就不用坐大巴回市里啦。我在小学教书,你在家种种菜,做一做网络兼职,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
“好!”陶源笑着应道。
虽然不知道她父母将来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但是此时陶源感觉很是幸福,因为这世界上有一个为了和自己在一起,而奋不顾身的女孩子。
回到家,陶源偷偷拆开了快递,第一个是三个女士手表,陶源拿着其中一个走出房间,从后面抱住了正在桌前整理东西的云谣,一番腻歪后,陶源神秘地说道:“闭上眼睛,把手给我!”
“你要做什么呀?”
云谣不解问道,但还是把自己如葱的手臂伸了过去,闭上了眼睛,她也隐约猜到陶源会给她礼物,很期待。
“不许偷看!”陶源见她眼睛闭的不是很严实,在偷懒,便笑着呵斥道。
云谣这才老实闭上了眼睛,感受到手上被什么东西套上之后,她终究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看到手腕上多了一个漂亮但是不是特贵的女士手表时,她开心地惊呼起来:“好漂亮啊,陶源哥哥,你为什么会送我手表呀?”
陶源柔声说道:“以后,我想像这块手表一样,每一分每一秒都陪伴着你!”
“嗯,我也是!”云谣感动不已,突然扑进了陶源的怀里,两人再次激动吻在了一起。
两人分开后,云谣开心把玩着手表,虽然礼物不贵重,但是只要是心上人送的,她就喜欢。
陶源又拿出一根漂亮的银簪子,道:“上次送你的桃木发簪太简单,总觉得不好,所以这次我买了一根银簪子!”
他本想把木簪子要回来,因为最近在云谣这里学到了不少东西,女人发簪这玩意儿不能随便要,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可云谣却道:“木簪我也喜欢,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
说罢撒娇道,“陶源哥哥,你来帮我插上吧!”
陶源没好意思强行要回木簪子,依言将银簪子插在了云谣的头发上,大夸云谣插着发簪很好看,让云谣既开心又羞涩。
还有些仿生蝴蝶发夹,陶源没有拿出来送云谣,因为这种发夹太招摇了,云谣一个老师肯定戴不了,就拿进桃花源送黄玉瑶姐妹算了。
中午吃过饭,两人休息一阵,忍不住回房间运动一场,随后躺在房间午睡,睡的正酣,陶源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在呼喊云谣,声音有点耳熟,他忙摇醒一旁的云谣。
云谣有些疲惫,所以睡的更死,被陶源摇醒后还有点起床气,“干嘛呀?”
陶源将一根手指头放在嘴上,道,“你细听,好像有人叫你的名字?”
云谣还未回应,外面的声音更大了,似乎越来越近了,云谣顿时脸色一变,道:“好像是我爸和我妈,怎么办?”
很快她更加确定了,焦急说道,“就是我爸妈,他们怎么来了!怎么办!”
要是被她父母撞见两人这样躺在床上,她也就在父母面前社死了。
听动静,云谣父母都倒小院门口了。
“快把衣服穿上,我先去拖延一下。”
陶源说着,赶紧从床上找到自己的衣服裤子,快速穿上。云谣也手忙脚乱要穿内衣,但是比较麻烦,速度明显比陶源慢。
“你别急,慢慢来,我先出去接待他们!”陶源说着,起身走出了房门。
“叔叔,阿姨,您怎么来了?快请这边坐!”陶源赶紧迎上去,笑着向已经进了小院的云谣父母打招呼,打算先稳住他们再说。
云谣母亲张晓兰宠他笑了笑,眼神好奇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云海则神色严肃看着他,问道:“我家云谣呢?”
“她……”陶源脸上笑容一僵,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说。
他没想到云海那么直接,本来想拖时间,没什么心理准备的他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回答,说着下意识看向身后的房间。
云海脸色不悦地就要走过去看,听到动静的云谣此时也已经套上了裙子,怕父亲闯进来,赶紧自己从房间走了出来。
虽然她的衣服是整齐了,但是头发没来得及打理,散乱批在肩上,一看就是刚刚从床上起来。
“爸!”云谣怯怯喊了一句。
看到此情形,云海一阵血气翻涌。张晓兰怕他发脾气,赶紧挽袖了他的手臂。
场面一度尴尬。
知道女儿和陶源一起去旅游之后,本来云海就担心女儿会和陶源谈恋爱,所以这周末约了一个生意伙伴的儿子和女儿相亲。
结果周五下班时间到了后,云海就打不通女儿的电话了,相亲也被迫取消,周日实在忍不住就来学校找云谣,得知她跟陶源走了。
他们又在集市上打听了一下,小地方,都熟的很,所以很快从店老板那知道陶源和云谣早上才来集市上采购,也知道陶源家在桃花溪,他们开着车跟着导航过来了,又找了一段时间才进了桃花溪。
进来后看到简陋的房子和小院子,没看到人,但是看到了云谣的衣服晒在院子里,云海顿时有种不好的感觉。
在看到两人衣裳不整从同一个房子里出来后,云海终于是明白过来,女儿和陶源真的搞在一起了!
……
几分钟后。
云海和妻子张晓兰坐在水泥凳子上,水泥桌面上摆放着几盘刚刚洗干净的水果。
“叔叔阿姨,吃点提子吧,这提子比较脆甜,一点也不涩,口感不错。”
陶源热情说道。
张晓兰第一个接受了现实,笑道:“嗯好,小陶别客气!”
“爸,妈,您喝水!”云谣倒了两杯热水,递给母亲和父亲。
母亲张晓兰立即接过来了,可是父亲云海却没有接,显然在气头上,直到妻子偷偷踢了他一脚,他才将水杯接了过来,放在了自己桌前。
云谣坐下来,下意识与陶源靠的很近,云海本想说话,可看到他们之后,又气的欲言又止,脸上表情很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