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天没有去你家做客了,想去拜访一下黄叔叔黄族长。你等我一会儿,我拿点东西,去你家做客。等会你回去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回去!”
陶源思考片刻,对黄玉瑶说道。
“瑶儿等哥哥吃过午饭才可回去。”黄玉瑶说着羞涩低下头,算是默认了。
她要等黄玉郎吃完饭,自己将碗筷带回去。
“行,你先去找你哥吧,等到了门口喊我一声。”陶源道。
“嗯!”
黄玉瑶点了点头,杏眼偷偷看了他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他没有准备什么礼物,于是就拿了十几袋细盐,两个青花瓷,打包准备拿去送礼。
二十几分钟过后,黄玉瑶提着篮盒出现在小院门口,长裙飘飘,特别漂亮,陶源呆了呆,左右手拎着东西出门与她汇合。
出门后,陶源才发现此时其他女人都没有回去,在一旁笑嘻嘻看着陶源和黄玉瑶。
四十多岁的赵大婶开两人的玩笑,大声问陶源:“陶先生,今日难不成是打算上门提亲吧?”
其他女人听完都咯咯笑起来,让黄玉瑶害羞的低着头不敢看陶源了。
也不怪其他人开玩笑,陶源两手各一个大青花瓷,一大袋子盐巴,还有一些乱七八糟没见过的东西,看着很丰富,比别人去提亲拿的东西还体面。
陶源知道她们都是开玩笑瞎起哄,越解释她们就越兴奋,所以只能无奈冲她们笑了笑,并没有解释,对黄玉瑶道:“我们走吧。”
黄玉瑶见他手里东西多,想帮他分担一点,说道:“陶源哥哥,瑶儿帮你提吧?”
陶源立马严辞拒绝:“不用,你在前面走就行了。我一个大男怎么舍得让一个减弱的女孩子替我拿东西呢!”
黄玉瑶觉得他是心疼自己,心中感觉甜蜜无比,也没有再坚持,替陶源关了院子木门,往落河村走去,陶源提着东西跟在她后面。
因为同伴比较多,两人不好意思聊天。路上,村里同伴走到黄玉瑶旁边,故意意味深长地笑着看一眼后面的陶源,然后逗黄玉瑶,把脸皮薄的黄玉瑶逗的面红耳赤,犹如一名刚刚成亲的小媳妇。
“陶源哥哥!”
到黄木家后,黄玉娇开心地迎了上来,叫了一声,看到他手里拎着的青花瓷,忍不住好奇上手摸了一下。
黄木看着陶源带来的两份礼物,特别是那两个青花瓷后,还以为陶源是过来向他提亲的呢,刚好两个女儿一人一份。
所以,黄木直接乐呵呵接过了陶源手中的东西,热情邀请他一起吃午饭。
为了让儿子黄玉郎吃上热乎饭菜,头两个菜刚出炉就让黄玉瑶打包送过去,再等黄玉瑶回来一起吃。
陶源刚好也没吃午饭,便没有客气,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了。刚坐下来,黄玉瑶便非常自觉地去偏房抱来了她的姑代酒,要倒给陶源喝。
黄玉娇看着姐姐手里的酒,撇撇嘴很不开心地说道:“可惜娇儿的酒还未发酵好,无法给陶源哥哥喝~”
陶源看着黄玉瑶抱着的酒,想到这是黄玉瑶用她的小嘴一口一口嚼碎糯米饭,吐在酒坛里酿出来,胃里就一阵抽搐,但是表面还是笑着说道:“今天中午能不喝酒吗?还有正事呢。”
黄木假装生气地说道:“诶!此等正事,不喝酒怎可行!”
说着强行拿着碗让女儿倒酒,放在陶源面前让他喝。
陶源端着碗,抬眼看向站在面前的唇红齿皓的豆蔻少女黄玉瑶,瞬间感觉这酒也不是什么喝不下的东西了,不就是黄玉瑶的口水嘛,就相当于和黄玉瑶亲嘴,吃了她的口水呗。
而且,茅台还是少女用脚踩出来得,不照样卖几千块钱一瓶,国外一些顶级葡萄酒也是少女踩葡萄酿出来的,还是奢侈品呢。
所以他决定先不管那些,暂时想办法拿到两个女孩子的铜钱再说,端着酒喝了一口。
桃花源的规矩是吃饭时尽量不讲话,因此陶源也只能忍着先把饭哥哥吃了。
吃过饭,李氏和黄玉瑶收拾干净桌上的碗筷,黄木才笑眯眯对陶源说道:“小陶,今日过来,是否有事与我商议?”
十几袋细盐,两个精美的青花瓷,在桃花源那都是无比贵重的东西,拿来做聘礼都是奢侈的。
陶源惊讶说道:“黄叔叔也看出来了?”
黄木呵呵笑道:“带上如此贵重的礼物前来,方才吃饭时又欲言又止若不是有重大之事还能是什么?我猜此事与瑶儿娇儿有关,对也不对?”
陶源陪他傻傻笑了笑,看了站在不远处的两姐妹,为难地说道:“没错,确实和她俩有关系,就是有点羞于开口!”
黄木顿时看向两个女儿,哈哈笑道:“小陶不妨大胆说出来!”
听到这里,黄玉瑶害羞拉着妹妹去了偏房,婚事这种事情,女孩作为当事人,一般都要避开。
不过两姐妹去了偏房后,黄玉娇立马躲在门后偷看陶源和父亲聊天,黄玉瑶瞪了妹妹一眼,也站在旁边竖起耳朵,想听一听两人的对话。
陶源犹豫片刻,鼓起勇气说道:“是这样的,我看到瑶儿和娇儿妹妹脚上有两枚铜钱,所以想问一问……”
黄木吃了一惊,反问道:“你是如何看到她们脚上有铜钱的?难不成你已经对她们有逾越礼数行径?”
桃花源的女孩子一个个包的严严实实的,特别是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几乎不会露腿,一个大男人看到一个未出阁的女孩子的腿,那几乎是不可能的,除非脱了衣服或者干了些逾理的事情。
陶源忙摆摆手:“不不不,我没有,我就是听说她们脚上有铜钱,所以稍微看了一下,没干其他事情。”
一旁的李氏严肃说道:“未出阁便让人看自己的脚,传出去她们可如何嫁人!是我管教女儿无方啊!”
躲在门口的黄玉瑶听到母亲的花,顿时紧张又羞愧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知羞耻。
黄玉娇却毫不在乎地轻哼了一声,觉得母亲话说的有些夸张了,殊不知母亲这么说,就是要为她们做主,让陶源对她们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