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找不到她的,她很厉害。”陈栋国冷眼的盯着我们,即便是再害怕,也不敢轻易的松口。
冷气灌入领子,让我哆嗦的一颤,若是真的如同陈栋国这般说法,那岂不是这就是那人设的一个局。
胡长卿向来最不喜欢的就是说话不干脆的人,示意一侧的江云泽移动铜人,打算不再给两人机会。
可江云泽还未来得及动手,一道黑色的符咒突然从尸体内钻出来,直接进入到了陈栋国和那个女人的身体里。
两道惨叫交杂在一起,显得异常的悲戚,转瞬间他们居然就直接消失了,魂飞湮灭。
我咽了咽口水,往后缩了几步:“这,这为何会……”
连陈栋国的尸体都没有留下,我哆嗦的寒颤了一下身子,侧眸盯着身边的胡长卿,见着对方的的神色似乎也不太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鬼眼!”胡长卿沉声的说道,鬼眼是什么我当然知道了,之前就出现过,没想到又再一次的出现了。
“那现在怎么办?”若是抓不到凶手的话,我们就很被动,现如今有一侧都明了了,都是陈栋国所为。
可设计这一切的背后之人也必须得抓住才行,神色逐渐暗淡而下。
“或许关珺珩有办法,走我们先出去。”胡长卿又在我的身上贴了一个符咒,我们几人悄然无声的离开了医院。
就在我们准备上车的时候,铜人在江云泽的手中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胡长卿顿住步子,张望着四周,视线逐渐有几分的冷傲:“呆在这里,等着我。”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胡长卿就已经追了出去,显得有些急不可耐,我有些害怕便坐在了车上等着,江云泽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
“待会若是我也离开了,你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开车门,我会在车内设置结界的。”江云泽率先提醒我道,引得我内心都莫名有些慌张。
神色逐渐凝重起来,抓着江云泽的手问道:“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盯上我们了?”
江云泽原本想直接吐露出一句真话,似乎瞧见我的脸色不是很好,便换了一句话:“唔,只是大概有点感觉!”
所谓有点感觉,我都觉得对方可能是害怕我担心,这才选择了一个隐晦的说辞:“你们心中是不是有猜忌的人选了,为何不告诉我?”
“我不知道啊,只是……”话音还未落下,就听到窗户外传来了声响。
我下意识的转眸,就瞧见车外一道虚影晃过,我急忙按住了江云泽的手:“大哥,你就不能不出去么?这样就能保护我了,不是么?”
听到这话,江云泽嗤笑一声,见着我的胆子越来越小了,乐呵一笑:“咋的,你还害怕了?”
“我不能害怕么?”和江云泽拌嘴,我似乎冷意和惊悚都消失了,盯着江云泽的视线都有几分的颠怪。
车窗外呼啦啦的风吹动着,四周的光影似乎都黑暗下来,最重要的是车内的铜人在逐渐的抖动。
似乎很害怕窗外的东西,像是人一般在瑟瑟发抖,我吓得直哆嗦,因为那铜人的鲜血都顺势从眼睛和鼻子里流了出来。
弥漫在地上,充斥着一股的血腥味,让我蹙紧了眉头,我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想要打开车门。
弥漫在地上,充斥着一股的血腥味,让我蹙紧了眉头,我实在是觉得有些恶心,想要打开车门。
谁知,嘭的一声,那铜人居然直接砸碎了玻璃窗,跳了出去,江云泽顿时惊呼,打开车门就尾随其后。
我也压根不敢在车上呆着,急忙朝着江云泽的方向奔去,没想到那铜人奔入到一阵的黑雾之中就消失不见了。
“该死!”江云泽怒意的低咒,胡长卿也从远处回来了:“这是声东击西,目的就是要带走铜人。”
“难道是想堕魔?”我低声的喃喃,因为在那铜人进入到黑雾的时候,我瞧见一双满是黑纹的手,那是堕魔咒。
怎么可能?我摇摇头,这个世界上有那些不干净的东西,也有像胡长卿他们这一类的东西,但是绝对不可能有魔!
可是那书本上记载的东西不可能会有错的,再说了,什么东西能吞噬掉铜人,我实在是不理解!
胡长卿的手背还有些鲜血,滴在地上如同绽放的梅花,看的我心口一紧:“你怎么受伤了?”
“是白四娘!”胡长卿直接开口说出这个名字,我错愕的瞪大了眸子,一时间脑子有些短路:“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白四娘堕魔了!”
胡长卿的话让我跌入寒窖,冷的刺骨,堕魔那便不是三界内的东西了,我深呼了一口气,那往后岂不是更不容易找到她了?
“那她拿铜人做什么?”我咽了咽口水,视线紧紧的锁住黑雾消失的地方。
“我们先回去吧。”胡长卿止好血,没有吭声,反倒拉着我上了车。
车内的血腥味顿时让我蹙紧了眉头,胡长卿低眸:“看来这车没办法用了。”
最后我们几人还是打的车到了苏青青的家里,敲门打开后,就瞧见坐在沙发上吃着西瓜的白芷怡,对方无比的乖巧。
瞧见我们几人,站起身子,对着我乐呵的一笑:“小薇,你回来了?给你吃西瓜!”
将一块红红的西瓜递到了我的手中,看着西瓜我就想起那车上的血,瞬间觉得胃里翻滚,急忙放下:“谢谢,但是我觉得胃里有些难受。”
拒绝了白芷怡,对方丝毫没有任何的气恼,十分和善亲昵的挽着我的手示意让我坐下。
我抬眸盯了一眼苏青青,那眼神里透着白芷怡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苏青青表示视而不见,而且满脸都写着别问我,我也不知道的神情。
“芷怡今日你姐姐可有找过你?”胡长卿伸手为白芷怡整理了一番发丝,那举动格外的轻柔,看的我心里堵塞的难受。
微眯双眸,心底一阵的愤怒:分明就是海王,果然是花心狐狸,一边说着爱我,一边又温玉在怀。
可也有点怀疑白芷怡是不是哪里有什么毛病,不然的话,为何会对我这么个情敌如此友好?
难道是所谓的胜券在握?然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对待我?想到这里,心里就闷得慌,女人都是如此,习惯性的想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