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个白眼,想要推开对方,手却被缠着,抵在他的胸口,压根无法动弹。
“还在生气?”
这话问了等于白问,我嘴角轻扯:“我没生气,敢生您的气么?”
“之前我那么照顾白芷怡是因为她的灵识被白四娘带走了,保护她也相当于保护你!”
胡长卿亲了我一口,就正襟危坐,活像刚才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般。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怪不得之前白芷怡看着不大聪明的样子,原来是灵识被带走了。
胡长卿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让原本就不柔顺的发丝,显得更加的凌乱。
“因为当时你唤醒了白四娘,在十七天内,你们相当于一体,她受伤你也会受伤,你受伤她也会受伤。”
我惊讶,嘴巴压根无法合拢,我万般没有想到居然还有这一茬。
最后胡长卿才向我解释道,这些时日我们出现的那些小插曲,原本是不该找到我们的。
但是,因为白芷怡的灵识回归,所以导致那些东西缠上我们,因为有我身上的气息。
包括今日陆轻微来找我,也是因为有东西指引的,待明日后所有的一切都将回归正常。
我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可心里还是堵得慌:“难道你就不喜欢白芷怡?”
“想什么呢!”他轻笑一声,笑的极其的好看,星光仿佛都碎在了眼睛里。
“有尸气!”胡长卿的脸色顿时冷了下来,如同冰封的河川,寒气逼人。
远远的我就瞧见一个妇女提着一包菜从我们的车旁走过,一股酸臭味迎面扑来,不是长期不洗澡的那种酸臭,带着点说不出来的刺鼻。
胡长卿紧紧的盯着那位妇人,想打开车门下车,我连忙拉住对方:“你想干嘛?”
“算了,我们先走。”胡长卿最终还是没下车。
下午,苏青青邀约我一起去漂流,我没拒绝,胡长卿不放心我,也跟着一同前往。
没想到还有墨不染,我好奇的目光在苏青青和墨不染的身上来回的穿梭。
最终,被胡长卿揽入怀中,轻咬着我的耳垂:“你再盯着别的男人看,我保不住会在这里办了你!”
我气得连白眼都懒得翻了,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难道不是一直在看你么?”
漂流的过程中,胡长卿这厮居然不准我穿泳衣,打湿的衣裳紧贴着皮肤,一丁点都不舒服。
只是,漂着,漂着,居然和墨不染他们分散了,难道我们划得太快了?
皮艇慢悠悠的荡在了湖水中,四周的天色居然有些雾蒙蒙的,之前明明还是青天白日,晴空万里。
也感受不到太阳的灼热了,我往后靠了靠,依靠在胡长卿的怀中,牙齿打颤:“胡长卿,你有没有发现四周好像不对劲儿了。”
胡长卿圈住我的腰身,嗯了一声,可不安分的手却仍旧游荡在我的腰上,还顺手捏了捏。
我气得拍开那胡作非为的爪子:“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吃豆腐?”
“没试过在这上面!”胡长卿低声一笑,哑着嗓音,那哈出的气息萦绕在我脖颈,酥酥痒痒的。
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这丫的居然直接撩开我的衣裳,大掌袭上,揉捏了两下:“许久没滋养,似乎没之前大了。”
在我没注意的时候,这丫的居然直接撩开我的衣裳,大掌袭上,揉捏了两下:“许久没滋养,似乎没之前大了。”
我面色羞红,想反抗却又害怕翻下船,毕竟,我是只旱鸭子。
胡长卿的力气非常大,直接单手圈住我,就将我转了个方向。
跨坐在他的身子上,挑逗着我问道:“想不想试试?”
我身子被他弄的软得一塌糊涂,哼哼唧唧的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吻住我的唇,显得有些急切,如同暴风雨来势非常的猛烈。
皮艇缓缓的流动,越来越偏,我的心情也跟着越来越紧张,偏偏胡长卿如同食不饱腹一般,一遍又一遍的折腾。
我浮浮沉沉的纵欢,总算再要晕过去的时候,胡长卿为我整理好了衣物。
“怕不怕?”他低声浅笑的问道,柔声到了极致,眼底的欲望还没消散。
四周的风呼啦啦的吹动着,皮艇靠在了一处山边,河流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我有些紧张的拽着衣裳:“怕,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等着,墨不染他们也快来了。”胡长卿低声一笑,揽着我的腰身,让我紧靠着他,温热的大掌握着我,似乎那股紧张也消散。
没过一会儿,墨不染他们的皮艇果真到了,我实在不敢想象,若是胡长卿没有见好就收,被他们瞧见,我可怎么见人。
胡长卿抱着我纵身一跃,就到了林子中,这是个小山脚,墨不染也揽着苏青青一同上岸。
“尸气挺浓郁的。”墨不染缓缓的说道,苏青青下意识的往我身边是缩。
我膛舌,心底直呼唤,姐妹你缩错地方了,我顺势推了一把:“那边缩!”
谁知道我嗓门有些大,惊得三人都同时转眸盯着我,苏青青的面容还带着惊恐,她的身子再往地上倒。
就在我以为她要掉在地上的时候,就被墨不染给扶住了,我惊慌的神情顿时稳了下来,解释道:“胡长卿保护我,墨不染你就保护苏青青吧,我们走吧。”
我拉着胡长卿的手,对方看懂了我的意思,明显一笑:“你还想当月老啊?”
“不行啊?”我侧眸,胡长卿掀眸,没有反驳,示意我高兴就好。
越往深处走,地上的蚂蚁就越多,而且莫名还有很多蛇。
如今我是赤脚,可奇怪的是那些蚂蚁自动规避我:“这是怎么回事儿?”
“你身体里有我的气息,所以他们不敢近身。”胡长卿靠近我低语,我听到这儿面红耳赤。
自然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怪不得上岸之前要和我亲密。
只是,苏青青怎么办呢?我担忧的盯着苏青青,却发现她比我更安全!
“墨不染是阎王,这些都怕他,三尺之内自然不敢亲近,苏青青无需担忧。”胡长卿的话让我把心都揣在了肚子里。
就在我想继续往前走的时候,胡长卿却将我懒腰抱上了一棵树,示意我不要出声。
我紧咬着牙关,额头却弥漫出虚汗,因为我瞧见树下有个女人正在挖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