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杜美佳再次出现的时候,是我们已经将她带回了屋子,她好奇的盯着我设置的那个供台:“你居然是出马仙?”
见着她眼神里有些疑惑,我颔首点点头:“是的,怎么了?”
“怪不得你那个老公看起来,不人不鬼的。”杜美佳闷闷的说道,顺势躺在了沙发上,格外的悠闲。
我低眸忍不住一笑,没想到,居然有一天胡长卿还会被人说成是不人不鬼的,不过,说得也对,毕竟是只老狐狸嘛。
不过,我还是示意下次这话可不能让胡长卿知道,手臂已经在医院处理好了伤口,胡长卿出门给我买些清淡的食物,需要补补营养。
江云泽从牌位里钻了出来,瞧见杜美佳的那一刻,打趣的说道:“哟呵,什么时候来了个美女小鬼啊?”
我盯着江云泽那吊儿郎当的样子,沉声呵斥对方道:“别闹,让你去警察局打点的如何了?”
江云泽有些吃惊的盯着我:“你怎么知道我去警察局去了?”
“自然是你家四爷告知了的,快点说结果。”我盯着江云泽逐渐没了耐心,我是真的很想去见见林全那个混蛋。
有多么的丧心病狂,坐在一侧的杜美佳听到我们要去找林全,猛地站起身子,周围的黑雾逐渐浓郁,吓了我和江云泽一跳。
我急忙出声安抚对方:“你先别着急,明日就能见到了,到时候你可以报仇了,我可不希望你把我家房子给掀了啊!”
听到这话后,杜美佳确实冷静了不少,钻回了那封画里,就未曾出来过。
胡长卿回来的时候,带了不少吃的,我实在是没想到我就是受了一丁点的伤,居然这待遇杠杠的。
“下次,不允许再挡在我的前面。”胡长卿无比严肃的盯着我,一时间倒是让我有些无法适应。
对方的话语充满了对我的愧疚,我不解的问道:“为何?”
“因为我是你男人!”他这话让我顿时面红耳赤,下意识慌张的盯向四周,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整个客厅只剩下我们二人。
实际上,我并不知道,江云泽是被迫钻入牌位里面去的。
盯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往后缩了几步,却被胡长卿逮住了凳子,顺势往他身边扯了扯,整个人都被他圈入了怀中。
我呼吸一窒,看着胡长卿越靠越近的脸颊,顺势捂住了对方的嘴:“你想干嘛?”
胡长卿盯着我落在他唇上的手,轻启嘴唇,舌尖顺势一舔,我整个人感觉像是爆炸了一般,哆嗦的缩回手,不愧是狐狸,就喜欢舔人。
他无奈的叹息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闷闷说道:“果然,我还是逃不过你,哪怕是个碎片,哪怕还有点蠢。”
我并没有听得很清楚,但还是听到了最后一句蠢,我抿了抿唇:“你刚才是在说我蠢么?我听见了!”
胡长卿憋不住笑,抬起头来盯着我:“我说我喜欢你了,你怎么听不见,光听见那个蠢?”
胡长卿憋不住笑,抬起头来盯着我:“我说我喜欢你了,你怎么听不见,光听见那个蠢?”
喜欢我?我膛舌,这次是真的有些慌乱了,实在是没有想到胡长卿居然会喜欢我!
“你喜欢我?”我再次不敢确定的确认一遍,见着胡长卿点点头,脸蛋瞬间红的如同猴子屁股一般。
我扒拉了两口饭,就冲进了屋子里,急忙关上门,心脏砰砰的直跳,我觉得定然是我最近调查杜美佳的事情,都调查出幻觉来了。
迷迷糊糊倒在床上就熟睡了过去,翌日一早,我便拿着那副画朝着监狱里去。
江云泽已经打好了关系,所以轻轻松松就进去见到了林全,没想到,这林全倒是长得十分的正气,没想到这人品却是让人惊愕和恶心。
林全见到我,微眯双眸,扬了扬脖颈:“你谁啊,来探视我?”
我并未吭声告诉对方是谁,而是将那副画拿了出来,示意对方说道:“还认得这幅画么?”
当林全看到那张血红色的画报的时候,瞳孔都带着惧意:“疯子,你们这群疯子,都是些疯子。”
我看着林全像是被吓过一般,那哆嗦的手指,似乎都有些不寻常:“你见过她了对么?杜美佳,来找你了?所以你用了符咒对付她,我很好奇你的符咒到底在哪里?”
杜美佳在来的时候,告诉过我,她不能进这个监狱去接触林全,因为林全身上有符咒,所以她就从画里出来了,在外面候着,而我则是带着这幅画进来。
林全惊恐的盯着我,显然不明白为何我会知道这件事情,咽了咽口水应道:“她是进不来的,也靠近不了我,所以她不能再折磨我了,告诉她,她就是贱人,毁掉我的贱人。”
我盯着林全,万般没有想到对方竟然将这件事情怪罪在杜美佳的身上,对他说话的语气也瞬间不和善起来。
“林全,没想到事到如今了,你居然还丝毫不悔改,你的心是黑的么?”我盯着林全那甚是得意的样子,就巴不得上前给他一耳光,若不是因为有玻璃和铁杆拦着,我早就动手了。
林全嘚瑟的朝着我摇头晃脑,原本我还不想让胡长卿揍他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四爷,上吧,我是真的忍不了了。”
我低声咬牙切齿的说道,胡长卿颔首直接就钻入了林全那一边,拽着林全的脑袋就直接砸在了面前的玻璃上,就连着身子都跌在了地上。
狱警在外面压根听不到任何的声音,因为全部都是经过处理了的,所以胡长卿可以为所欲为。
再者,林全即便身上有符咒,对于胡长卿这么厉害的保家仙来说,压根就不是问题。
所以,当林全被拎起来的那一刻,整个视线都模糊到了极致,眼眶吓出了泪水,盯着我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快让他放开我!”
他的头皮能感觉到有人紧紧的拽着,所以盯着我的眼神也带着胆怯,不像之前那般的狂妄了。
我心底讽刺,这男人分明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东西:“我想知道你迫害杜美佳的全部过程,包括你的符咒到底是在什么地方,若是你亲自说,或许遭受的罪会少一些,若是你不说,那我就只有自己查了,到时候求饶我可不会饶了你。”
经过刚才那一遭,林全已然是害怕到了极致,压根不敢再和我叫板,示意都会一一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