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怕来了就永远走不掉了吗?”惊月厉声大喝,一身的杀机激荡,让夜风都在呼啸。
“夜郎自大不知所谓。”太阳神冷笑了一声说道:“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局势,该担心的,应该是你们斗战殿吧?管了一件你们根本没资格去管的事情,注定了是要为此付出惨痛代价的。”
“竹篱、枪花、惊月、季云丛,此刻的形势你们都已经尽收眼底了,事不可为,不要执迷不悟!我们并不想跟你们斗战殿结下死仇,希望你们能知难而退好自为之。”南域的那名中年男子开口道。
哪怕是到了这种时刻,他们仍旧不想跟斗战殿的人直接开战。
虽然以眼下的局势来看,他们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斗战殿的四大战王定然不是对手,根本无法保全陈六合的生死安危。
可他们依旧没有轻易踏出大战的这一步。
原因很简单,他们不是在忌惮斗战殿的四大战王,他们真正忌惮的,是那位神秘到极点的斗战殿殿主!
那才是一个不能惹的主,虽然至今都鲜有人知道那个神秘的殿主是什么人,可那个人的威名,早就已经震慑在黑狱的每个角落。
关于那个人的传闻数不胜数,分说云云,有各种版本,虽然都不一样,可都能证明一点。
那就是,斗战殿的殿主,是一个实力超越了半步殿堂的巅峰狠人!
那种存在,已经可以比肩神明了,就是行走在人世间的神,谁敢轻易招惹?谁又敢真正惹那种人发怒?
况且,南北两域的人在出行之前,就已经得到了主子的叮嘱,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必跟斗战殿撕破脸皮,能不流血便不流血,能不出手,尽量就不要出手!
由此可见,就连南北两域的域主,都对那个神秘至极的斗战殿殿主忌惮不已.......
“看样子,今晚真的有那么几分无力回天的意思了啊.......”竹篱轻叹了一声,幽幽说道。
这话,自然是说给身旁的三名同伴听的。
枪花直接祭出了那把铁血银枪,她英姿飒爽,竹篱在黎明晨光之下,宛若一尊女战神一般雄武。
“在我们的字典中,没有退怯与懦弱这两个词汇。”枪花声音铿锵,斩钉截铁。
“唯有死战了.......”惊月沉沉的说道,一脸的坚定。
季云丛身上也迸发出了浓烈的战意,他直勾勾的盯着周围的那些人,道:“那就让今晚这一战,再扬我斗战殿威名!让所有人,对我们斗战殿的印象再深刻几分!”
这一刻,斗战殿四大战王都做到了战斗准备,身上的战意宛若惊鸿一般,冲上了天际,那声威,凛凛慑人,让得周围的所有人都禁不住肝胆发毛,能感受到那种可怕气息。
不得不说,斗战殿的这四大战王,真的太过英伟了一些,那姿态,强势无边,把霸道二字淋漓演绎。
“你们简直是冥顽不灵,一场没有意义的争斗,何必如此执着?”北域的白衣老者有点恼火了,暗自咒骂斗战殿的人都是神经病,都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你们可曾听闻我们斗战殿在谁面前低过头?我们斗战殿要做的事情,从来都是必定做到。”惊月道。
竹篱声音冷厉且淡漠:“棺材有的是,要么把我们全都装进去,要么把我们和你们一起装进去!今晚就看谁的命够硬,看谁的实力够强!”
这话一出,众人的心脏都忍不住的一颠,说不发憷那是骗人的,光是这份气势,就足以慑人。
毕竟,这可是极富盛名的斗战殿四大战王啊,每一个皆是战绩彪炳之人,没有一个虚士。
“你们不要逼我们!”南域的那个中年男子咬着牙关说道,眼中也透露出了凶狠。
“多说无益,事已至此,战便是了!”竹篱等四人散开,分别面向东南西北四个方位。
他们就像是四尊天王一般,一人镇守一方!
场中气氛凝固,猛然一沉,有肃杀之气疯狂蔓延,剑拔弩张之势已经展开,难以遏制。
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
一直没开口的陈六合撑不住气了,他跳了出来,大声吼道:“你们这些人是不是有病?黑狱的人都心里变汰丧心病狂吗?为了我一个小角色而已,你们到底至于吗?”
“太上家族是个什么玩意?连小爷都敢跟他们对着干的存在,你们至于对他们那么唯命是从吗?”
陈六合小宇宙爆发了,对着周围那帮人就破口大骂:“古神教想要抓我,我可以理解,他们有恶毒目的,可你们这算什么?为了太上家族卖命?就算你们抓了我,对你们又能有什么天大的好处?”
“你们真以为太上家族有多了不起?外强中干罢了,起码我就不怕他们,并且我还能跟他们叫板抗衡。”
陈六合疾言厉色,把积压在心中的怨气都爆发了出来:“你们真觉得我和太上家族比起来,是个无足轻重的人吗?如果真是那样,那为什么太上家族在外界都没能把我给抹杀?还要大费周章的在黑狱中来杀我?”
“这里面定然是有原因的!因为我陈六合绝非那么好杀的!太上家族在外界根本动不了我,我的势力与能量,足以跟他们叫板抗衡!”
陈六合声音洪亮,凶戾不已:“动动你们的脑子好好想一想吧,我一个能跟太上家族叫板抗衡的人,你们如果真的在黑狱把我给杀了,你们以为你们真的就能讨得什么好处?”
“做梦去吧,谁的手上沾染的我的鲜血,谁就要为自己的无知付出沉痛代价。”
说出这席话的时候,陈六合的面色都变得狰狞了,身上的那份气势,让众人都是为之一震。
众人似乎都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微不足道实力低微的小子,似乎徒然之间变得很有威严了,至少能荡动他们的心神,哪怕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