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秦墨浓羞愤急了,愠怒的瞪了陈**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慌乱的小跑进了卧室,在这方面的斗嘴,她哪里会是陈**的对手?
简简单单轻而易举的就缴械投降了.......
卧室内,一片漆黑,当陈**洗完澡,穿着睡衣走进来的时候,灯早就关了!
床榻上,裹着被子的秦墨浓像是熟睡了一般,卷缩在那里,被子都快要把整个人都罩住了。
陈**洒然一笑,知道秦墨浓脸皮薄,既紧张又害羞,他也很善解人意的没有开灯。
只是悄然的走到了床边,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这一刻,陈**能明显感觉到,貌似熟睡的秦墨浓,呼吸出现了明显的紊乱,陈**甚至都能听到,那心脏如小鹿乱颤般的跳动声.......
感受到秦墨浓那仿佛像是要上刑场一般的紧张,陈**心中微微一疼,他翻过身,轻轻握住了秦墨浓的手掌,明显有汗水沁出。
“睡了吗?”陈**柔声问道,鼻尖飘荡的女人馨香,让陈**心弦一荡。
“嗯......”秦墨浓轻轻嗯了一声,根本不敢睁开眼睛去看陈**。
借着从窗帘缝隙中穿透进来的月光,陈**能隐约看到,秦墨浓的身上还穿着那套要命的睡裙,领口敞开,里面的风景,全都乍现而出,落入了陈**的眼帘当中。
陈**的呼吸都在升温,佳人在侧,如此美景,冲击心灵的魅惑,换做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难以把持,定力什么的,都将是狗屁空谈!
但陈**却没有冲动,他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强制压下心中的邪想,手掌轻轻环住了秦墨浓的纤细腰肢,道:“嗯,早点休息吧.......”
就这样,卧室内突然变得沉默了下去,陈**出奇的老实,没有任何不规矩的举动!
他就这样安安静静就的抱着秦墨浓,把她拥在怀里,仅此而已.......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秦墨浓的声音突然传出,轻微略带颤抖:“**,我.......我已经准备好了.......”
陈**缓缓睁开了眼睛,低头看了眼媚眼朦胧,蕴含着紧张、心怯、害怕、勇敢、坚定等复杂眼神的秦墨浓,陈**心疼的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傻瓜,乖乖睡觉吧,就这样也挺好,能陪在你身边,我就已经非常非常知足了。”陈**的声音轻缓到了极点,如暖流一般,能躺进秦墨浓的心里。
“**,你......不想得到我吗?”秦墨浓颤声问道。
陈**抚摸着秦墨浓的丝,说道:“难道你还不属于我吗?”
秦墨浓一怔,说道:“我当然属于你,我这辈子都属于你,可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你还没有得到啊,我今天要把自己全部交给你.......”
陈**低头深情凝视着秦墨浓,温柔无限的说道:“现在不可以,那样对你来说太不公平了,不要犯傻.......”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更要把自己交给你啊.......”秦墨浓鼓起勇气直视着陈**,语气无比坚定的说道。
说着话,秦墨浓的手掌在被窝内动了几下,随后,只见她从被窝内拿出了刚才还穿在身上的黑纱睡裙。
陈**的心房都忍不住狠狠一颤,不敢想像,此刻,被窝内,会是一副何等醉人的景象.......
“**,今晚,墨浓是你的.......”秦墨浓主动依偎了上来,靠在了陈**的怀里。
两具身体,紧密的挨在一起,滚烫且火热,温度在骤升.......
陈**脑袋轰轰作响,快要失去了理智,他连续深呼吸了几次,强忍着那种快要爆炸的喷张感,保持着清醒的理智。
“等我活下来.......”陈**拥着光洁如玉的秦墨浓,语气坚定的说道。
陈**不是圣人,当然难以抵抗这种诱惑力,但他因为深爱秦墨浓,所以极力让自己的理智战胜了身体需求!
他没有去放肆,只是紧紧的拥着秦墨浓,仅此而已。
他当然也知道秦墨浓的心意,秦墨浓是想在危险来临之前,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给他。
可正是因为非常清楚秦墨浓的心意,所以陈**才更不能这样做!
因为,这会让他于心不忍,更会让他感到心疼!
这是一个让他恨不得含在嘴里、捧在手心去呵护的女人,他不会做出任何半点伤害她的事情来!
这跟圣洁伟大没有半毛钱关系,这只是爱到了最深处,已经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表达忠贞和心意,他们的心灵,本就交织在了一起,至于其他的,还有那么重要吗.......
这一晚,两人真的什么都没有做,陈**一直都很老实,天知道他承受了多么大的煎熬,经过了多少次的天人交战才做到了这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如此如玉美人光洁在侧,他却能做到无动于衷,始终保持着理智思维,这种强定力,简直恐怖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睡了多久,天还没亮,陈**就被一阵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给惊醒了!
连秦墨浓,都睁开了一双朦朦胧胧的睡眼,那慵懒的模样,风情难言。
陈**拿起电话一看,竟是苏小白打来的,陈**对秦墨浓歉意一笑,柔声道:“你再睡会儿,是小白打来的,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应该是出了什么事情。”
秦墨浓轻柔的点了点头,陈**才把电话接通。
可刚接通电话,陈**就听到电话另一头的苏小白在哭嚎抽泣,陈**的脸色猛然一变!
他知道,一定出事了,并且出了天大的事情。
果不其然,当苏小白把事情告诉陈**的时候,陈**的眼睛都狠狠瞪了起来!
这一刻,他的脸色,出现了骤变,就连脸色都苍白了几分,那一抹化不开的沉痛,密布了他的整个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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